「什麼,王爺現在在彩雀閣?他不是說跟衛洋有事要商量嗎?」鸞鳳閣內,夢凰正在一杯接一杯的喝著酒,真兒悄悄的進來告訴了夢凰這一消息。♀夢凰反復向真兒確認了好幾遍才敢相信,手中的酒杯因夢凰突然變得無力的手而掉落在桌邊,滿滿的酒灑濕了桌角,也濺了少許在夢凰的衣服上。
不知何時真兒悄無聲息的退了出去,屋內只剩下夢凰一個人「哈哈哈」夢凰無聲的笑著,「你騙我,哈哈哈,衛洋原來住在彩雀閣啊?作為王府的女主人我現在才知道。那子晴呢?沒這個人對不對?對,沒這個人。哈哈哈,怎麼會沒這個人呢?她那麼美,跳起舞來像仙子一樣,讓你舍不得眨眼。原來你說去找衛洋商量事情只是借口,借口!」
「他從來都不會只屬于你一個人,他從來都不會只屬于你一個人」
「啊——,酒,對,喝醉了就不會頭痛了,對。」那句話又在夢凰腦海中不斷徘徊,頭痛欲裂的夢凰忍著痛顫抖地抱著酒瓶,大口大口的灌著酒,中間被嗆著也不停。一瓶喝完就接著打開另一瓶,足足喝了三瓶才因為喝得過猛昏倒在地。
早就等在門口的真兒進來把酒瓶都了收起來,把昏倒的夢凰搬到床上。替她月兌了衣服並幫她擦了擦臉。「唉,看你這樣倒是有點可憐,不過你不可憐就得我可憐了。♀怪只怪你雖然生在官宦人家但卻是個心軟愚蠢的家伙,你注定要成為別人的踏腳石,讓誰踏不是踏呢?還不如幫幫我,好歹我也伺候了你那麼些年,你幫了我以後你我就兩不相欠,我會盡量留你一條命的。」真兒俯看著緊皺著眉的夢凰,淡然的說出內心的想法。
彩雀閣內的裴信炎只顧著探尋子晴的身份來歷,全然不在乎他深夜到訪的行為又會讓夢凰的心受到什麼樣的打擊。雖然他把夢凰當作是他的朋友,但沒有心的交流還是讓他非常遺憾,對夢凰的感情只能依靠日久生情來提升了。此刻他最在乎的就是子晴的身份還有她接近皇上的目的。
子晴說的那個名字自己听都沒听說過,姑且算是自己孤陋寡聞,但那名字也太奇怪了,‘雷迪嘎嘎’?一定不是大魏人士,難道是綽號?還是先派一個輕功好的到處去轉轉吧。
「王爺,看在你這幾天對我挺好的份兒上,咱倆交個朋友吧。我對朋友一向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哦。」為了和裴信炎搞好關系,子晴提出要和他成為朋友,並且用對朋友的福利來當誘餌。
「我們不是早就是朋友了嗎?」裴信炎微笑著同意。
「對啊對啊,我怎麼給忘了呢?我這個人一向缺乏安全感,一件事得反復確認才能確信。♀」子晴撓撓頭,「那朋友既然你來了,我怎麼也得表示一下才行,我身無分文,舞你白天也看過了,再跳就審美疲勞了,要不我給你唱首歌?」
「你還擅長音律?本王洗耳恭听。」裴信炎到感興趣了,還是先和她好好相處麻痹她的戒心再適時的探尋為好。
「嘿嘿,我唱的歌絕對是你沒听過的,如果你听過我就把頭割下來給你當球踢。」子晴自信滿滿。
裴信炎沒說什麼只是伸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咳咳,dalalala天色是有點藍氣氛是有點暗,皎潔的月光顯得特別亮,對白是很簡單像是精致裝扮,顯得通俗不堪,你不必太緊張誠實會有點難,也許完美對我反而是假象,過去我不想談有缺憾也無妨,我要你的自然,愛要坦蕩蕩,不要裝模作樣到天長,要你很善良,就算對我說謊也溫暖。請你坦蕩蕩,世上沒有滿分的浪漫,愛要坦蕩蕩,不要裝模作樣到天長,要你很善良,就算對我說謊也溫暖,請你坦蕩蕩,世上沒有滿分的浪漫,人們口中說的誓言,真實的可憐,你難道沒有被愛背叛的絕望,你不必太緊張誠實會有點難,也許完美對我反而是假象,過去我不想談有缺憾也無妨,我要你的自然,dalalala」子晴唱了一首《愛要坦蕩蕩》。
「啪啪啪啪,子晴的歌本王的確不曾听過,很特別。」歌聲畢裴信炎情不自禁的鼓起掌來,曲調很歡快,歌詞很大膽但不低俗,整個大魏,不,是其他三國都不可能有人會唱這種歌。難道她真的是從天上掉下來的仙女?我在說什麼呢,怎麼能因為一首歌就妄下斷言呢?也許真的是我孤陋寡聞。
「那時當然了,像這樣的歌我還有好多,你如果喜歡的話不妨對我好點,我心情好自然唱的就多,保證都是你沒听過的。」子晴有些驕傲。
「對姑娘好是本王作為朋友應該做的,只是希望姑娘也能對我這個朋友坦誠相待。」
「那是自然了,不過既然是朋友就把稱呼改了吧。我听著怪怪的。」子晴撅起嘴有些不滿道。
「好,都隨你,朋友。」裴信炎點頭答應,心情愉快。今晚這一趟也沒算白來,听了首特別的曲子。
「時間也不早了,我就不打擾你休息了。」裴信炎起身告辭。
「好啊,慢走不送了。」子晴揮揮手也不站起來,她可沒有送人的習慣。裴信炎也沒怪罪于她,第一次見的時候這個女人就完全不懂規矩,現在裴信炎已經對她無所謂了。
子晴在裴信炎走後有些無聊,就提前睡下了。裴信炎回到書房還來暗衛,「去查一下,在四國的隱世高人中有沒有一個人叫雷迪嘎嘎。等下,也別管是不是隱世高人,只要叫這個名號的都給我查出來。」
「是」
第二天,夢凰頭痛欲裂的起身,早飯一口也吃不下,還想再睡的時候,真兒又進來了。她趕走其他伺候的人,上前悄聲對夢凰說道︰「小姐,昨晚王爺在子晴姑娘那兒,子晴姑娘為了留住王爺唱了一首她自己作的讓人羞于啟齒的歌,歌詞實在勾人。」
「哼,那個狐狸精一定會不擇手段的留住王爺,這不稀奇。她唱了什麼說出來讓我听听。」
真兒猶豫了半天,就在夢凰有些不耐煩的時候她才開口,「我也記不清楚,只知道有幾句是什麼,精致裝扮顯得通俗不堪,你不必太緊張,誠實會有點難,過去我不想談,有缺憾也無妨,還有更過分的,說什麼愛要坦蕩蕩,不要裝模作樣到天長之類的。」
「哈哈哈,通俗不堪?誠實?缺憾?愛?她以為她是誰啊,有什麼資格跟王爺談愛這個字!狐狸精,淨會耍些狐媚子勾引男人!」夢凰有些抓狂,胸口也跟著不停地起伏,「拿酒來,拿些烈的,別淨拿那些沒味的。愣著干什麼快去啊!」
「啊,是。我這就去。」真兒答應著飛快的退出房間,嘴角的笑讓她的臉看起來很扭曲。
今天一天裴信炎都在宮中與皇上商量政務,本來他大可以不那麼忙。只是托了子晴的福,皇兄希望盡快把兩天的政務趕在一天之內處理完,所以裴信炎直到傍晚才回到王府,自然也沒有發現一直在喝酒的夢凰。再加上真兒得到楚諾的指導教給夢凰去除身上和嘴里酒氣的方法,以至于裴信炎到現在都沒有發現一直偷偷喝酒的夢凰。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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