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早餐後,黎晉西說今天不用去公司,但是下午要出去一趟,辦點事情。牧蘭芯听他這麼一說,就想到前段時間,自己和顏一商量過關于簡寧的事。她覺得這事情有必要讓他知道了,于是就把男人拉到一邊,把之前的一切,都說了出來。她提出,想在今天去見見顏一,問問事情的進展。
之前在黎晉西的車上,牧蘭芯接到方芷燕的電話,提到簡寧的名字時,男人在一旁是听到的。後面為了讓女人安心,他聲稱是女人自己把事情多想了。其實他心里是有些懷疑的,無論簡寧這個人對女人有沒有什麼企圖,或是會不會傷害他。都提醒了他一件事,那就是,如今的牧蘭芯,已經不是從前的牧蘭芯了,雖然壓住了媒體的報道,但他如此高調的把女人帶在身邊,招搖過市。如果他的任何一個敵人,把女人當做靶子,也未嘗不是沒有可能。
于是在第二天,他就安排了人去暗中保護牧蘭芯。不過接連幾天,派去的人回來之後都稟報,沒有發覺有任何的異常。並且還指出,發現有另一幫人,似乎也在暗中保護著女人。當時黎晉西未作多想,只當是牧蘭芯可能將事情告訴了方忠義,那些人大概就是他安排的。如今听牧蘭芯說了這些事,他明白過來。那些人,必然是顏一派去的。
念及到此,黎晉西胸腔中直接就竄出了一股嫉火,猛地欺身上前,將女人緊緊地禁錮在懷中,虜住眼前的小嘴就是一通狂吻,靈活的舌尖到處勾纏。
牧蘭芯剛開始,以為男人忽然情動了,不過是一個吻罷了,她也就配合著了。可沒一會,她就發覺到不對勁。這哪里是吻,沒有半點愉悅感不說,還特別不舒服。好奇地睜眼一看,男人竟然也睜著眼楮看著她,離的這麼近,雙目對視之下,不禁頭暈眼花,女人手上猛地一推,黎晉西倒也沒為難她,順勢松開了雙手。
牧蘭芯瞪著男人︰「沒吃藥?」她言下之意,男人發神經,知道自己有病,就該提前吃點藥。免得禍害到無辜的人。
「不需要,吃你就夠了。」黎晉西本來氣她沒事老和顏一那小子攙和在一起,現在見她這樣,又覺得好笑,忍不住又起了**女人的心思。
牧蘭芯拉了拉衣服︰「懶得理你。事情你都知道了,如果你方便的話,出門的時候就帶我一程。我先去休息一會。」
說完話,女人轉身就要走。
黎晉西凝眉,在女人邁出第一步之前,一把拽住她的胳膊︰「芯兒,你是不是忘了我說的話?」
「哪一句?」
「……」男人氣的一把抗起女人,大步朝臥室走去。♀牧蘭芯沒有大喊大叫,嘴里還吐出一句︰「手再朝上來點,這樣勒得我不舒服。」
黎晉西已經有些咬牙切齒了。這女人實在是有把人逼瘋的本事啊!三步並作兩步,眨眼的功夫,牧蘭芯就被男人扔到了大床上。她蹭蹭地就要往床頭爬,背後的男人看著女人那緊實挺翹的小,還有那光潔女敕白的縴細美腿,喉嚨里不自然的發出一聲吞吐唾液的聲音,眼眸瞬間收緊。
男人本來打算進來之後,好好地和她談一談,現在這樣,哪里還有心思?不管不顧地就撲了上去。將女人一個翻身壓到身下︰「昨晚還沒睡夠?是不是該補償我了?」一句話說完,再也沒有多余的時間浪費,再次吻住女人,反轉吮吸。大掌順著敞開的裙擺里伸了進去,順著腰身一路朝上,掌握住那渾圓的柔軟,不斷地揉捏擠壓。
「嗯……」牧蘭芯被撩撥的有了反應,雙手也環上了男人的脖子,臉上泛起了難得羞澀的紅暈。
門外站著偷听的女人,一張嬌俏的臉,瞬間爬滿了青白之色。雙手不自然的攛緊,深呼了一口氣之後,輕腳離開。
本來要找顏一的事,也因為黎晉西的「無恥行為」給耽擱了。牧蘭芯被折騰的渾身酸軟,動都不想動了,打算等明天再說。男人體力卻是好的驚人,事後只是抱著她小小地膩歪了一會,就翻身而起,整理好儀容,出門辦事去了。
一家知名酒店的西餐廳里,顏一和一個中年男人面對面的坐著。他正在查簡寧的事情,卻不想別人先找上門了。心里雖然有所猜疑,但他還是如時赴約了。正好,他也要看看,這女人到底耍的是什麼把戲。
其實簡寧沒有自己出馬,只是派了自己的管家和助理立明威過來。顏一上次在茶莊,就看出這男人不是一般的角色。早就听聞,簡寧對其十分信任,常常委以重任。這麼一看,傳聞倒是所言不假。在立明威給他斟酒的時候,就開口問道︰「立先生,不知道今天約我出來,所為何事?」
立明威見顏一率先開了口,意味深長地一笑,坐回座位︰「顏總,我們先不談事,來,我先敬你一杯。希望日後,有機會合作。」話說完,就舉杯一飲而盡,隨後,又對顏一用手做出了一個請的姿勢。
顏一沒有拒絕,但也只是拿起面前的酒杯,小小的啜了一口,意思了意思。他這一舉動,既是給了立明威面子,又是在暗示這個男人,想和他平起平坐,你還不夠格。談到合作,更沒那麼容易。立明威見狀,也不惱,內心反倒有幾分佩服對面的年輕男人。酒也喝過了,該客套的也客套完了,他這才開口說道︰「其實有件事情,希望顏總能出手幫忙。」
顏一緊盯對方的眼楮︰「眾所周知,立先生是郁太太的得力干將,不知道有什麼事情是連你都不能解決的?」
立明威笑了笑︰「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只是郁太太對與你交好的那位牧小姐一直念念不忘。自那日茶莊一別之後,她就總說牧小姐很合自己眼緣。你有所不知,郁太太早年曾經因為流產,失去了一個女兒。她為此抱憾多年。那日在茶莊見到牧小姐相貌出眾,讓她又想到了失去的孩子,當年如果沒有發生意外,她的女兒也應該和牧小姐差不多大了。」
顏一面色未動,腦子卻開始轉起來,尋思對面男人說的話,有幾分真假。如果他說的是真話,那麼簡寧對牧蘭芯的過度熱情,倒也說得過去了。可他向來不會輕易去相信一件事情。尤其是,從他人嘴巴里說出來的事情。沒有多方線索的綜合,或是,沒有親眼所見事情的起末。他是不可能那麼快就斷定一件事情的真偽。他心里想的是一回事,口中卻說︰「原來如此,難怪我看郁太太對芯兒有些特別。」
對面的人听了顏一的話,情緒明顯有所松弛,這一絲微弱的變化,沒有逃過顏一的眼楮。他故作不解︰「不知道立先生和我說這件事,意欲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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