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寒的冬日,寒風凌冽刺入骨髓,整整一夜,此時地上早已堆積了厚厚的白雪。♀
在一座豪華的府邸中有一處極其破舊的小院落,即使披上了冬姑娘的銀裝,也依然與豪華大氣的府邸格格不入。
一個衣著單薄穿著破舊的少女正在費力的提著水桶,走在厚厚的積雪上留下一串秀氣的深淺不一的足跡。
任誰也想不到,滄溟國家世顯赫的第一世家鳳家竟然也會有如此寒酸破舊的一角。
女孩停下來呵了一口氣在手心,搓了搓手。
這天氣,昨兒個還好好的怎麼一夜之間就變得白茫茫了。
「咳咳咳……」好不容易來到破舊的木門前,便听到屋里傳來撕心裂肺的咳嗽聲。
女孩立即放下水桶推門而入。
「娘親,你還好嗎?」
木床上躺著一位臉色蒼白的婦人,絕美的臉上盡是痛苦。
「雅兒,你回來了啊!咳咳咳……凍壞了吧,快到床上來。♀」
女子滿臉慈愛,只有面對舞清雅時才會露出這樣溫柔的笑容。
不忍看到她失望的表情,舞清雅點點頭小跑幾步來到木床前,月兌了鞋子鑽進被窩里。
盡管這被子很薄,但是這已經是整個破院里最溫暖的地方了。
納蘭月池艱難的翻了翻身,側身抱住舞清雅,這孩子真瘦。
舞清雅身子一僵,她從來沒有與任何人如此親近過。
在這之前,她不是舞清雅,她是一名來自二十一世紀的特種女兵,艱苦險惡的訓練結束歸來,卻不料飛機失事。
她跳了下來,可是該死的降落傘卻失靈。
再醒來時,她的靈魂便住在這個瘦弱的身子里了,所以,曾經她是誰已經不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如今是舞清雅,一個被滄溟第一世家眾人所唾棄不齒的舞家廢材二小姐。
其實舞清雅並非舞家當家家主所生,乃是家主舞星明的弟弟舞黎明之女,只不過那個短命爹爹死得早,留下苦命的娘親納蘭月池,偏偏納蘭月池又是個死心眼,非要死守在這個人走茶涼的地方。
舞星明乃當朝首相,像舞家這種家世顯赫自命不凡的世家是絕對不允許她這樣一個廢物玷污舞家輝煌的名聲的,所以她不被待見。
身體漸漸變暖,瘦小的身體柔軟了下來,她是真的困了。
這麼冷的天,這個母親的懷抱真的太溫暖了,好想好好的睡一覺。
剛剛合上眼,便听到外面傳來幾個腳步聲。
舞清雅微微皺起眉頭,耳朵動了動,三個人……
原本破爛不堪的木門被「啪」的一腳踹開,舞清雅暗道︰娘的,再踹幾次把老娘的門都給踹壞了。
「見了我也不起來行禮,你也像你那個病鬼娘親一樣病得下不了床嗎?」舞府的大夫人尖酸刻薄的聲音響起,實在刺耳。
另外兩人則將雙手環抱于胸前,滿臉的幸災樂禍。
舞玲狠狠的瞪了一眼,她就說這個賤人命大吧,那樣打都打不死,賤人就是賤命!看一會兒我娘怎麼怎麼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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