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他什麼時候答應做她的保鏢了,這個女人腦子有病嗎?
「沒想到堂堂神獸大人卻是個說話不算話的,喜歡偷窺的卑鄙小人!不知道我把這種事情說出去之後。♀……」
一道亮光一閃來到舞輕狂面前,「我什麼時候說話不算話了?什麼時候偷、窺、了?」呃~話說他似乎確實偷窺了,可是這怎麼就變成卑鄙小人了?
「我不是讓你洗了手了嗎?你不是說洗干淨就算觀看的門票嗎?」
「我是說擦在你身上,我可沒說用你的酒洗掉,再說了,那種辣呼呼的會燒手的東西是你逼我用的好不好?」舞清雅雙手叉腰,臉上憤憤然,大眼中盡顯委屈。
血色扶上額頭,一副要昏倒的樣子。
「你要我做保鏢干嘛?多長時間?」
「我要去歷練,你保護我直到此次歷練結束,如何?」舞清雅眼中閃過一道得逞的光芒。
血色思考了片刻,眯起眼楮看著她說道,「最好只是如此,不要讓我知道你打的其他主意,否則……」血色做了個抹脖子的姿勢。
舞清雅對著他做了個鬼臉吐吐舌頭,「你別打我的注意我就謝天謝地了。♀」
「你最好做到而言守信,不許將今天的事情說出去。」血色踟躇了半響,終于說出內心深處的話。
他絕對不是在意其他人的眼光,其實是他不想在她的心中烙下一個這樣的形象,至于為什麼,他也不知道,總之就是听到她那樣說自己就是不舒服。
「知道啦知道啦!一言為定,ok?」舞清雅比了個ok的手勢,果然‘偉大’的神獸是不容許別人玷污他的名譽呀,呵呵。
血色看看她的手,慢慢的抬起手也有樣學樣的比劃著,嘴中還輕聲的附和了一句「ok!」
搖搖頭,這是什麼意思?
換來舞清雅哈哈大笑,「就是好的意思,是屬于我兩之間的秘密手勢喔!」
舞清雅俏皮的閉上一只眼楮,血色愣怔的看著,呆了……
只屬于我們之間的秘密手勢嗎?低頭看看手,露出開心的笑容。
保鏢?似乎也不賴!
「小丫頭你叫什麼名字?」血色將她上下打量一番,這個瘦不拉幾的小丫頭成年了嗎?
「舞清雅!你呢?」
舞清雅將手伸出來,卻看到他一臉茫然的看著自己的手。
「這是禮節,初次見面互相告知名字要握手。」
是嗎?這是哪里的禮節怎麼他從來沒听說過,不太自然的伸出手,「我叫血色。」
‘嘖嘖’,一身暗紅叫做血色,就不知道這個神獸大人到底是個啥東西?
「你是舞府的人?」
對于舞清雅這個名字他並不熟悉,身為神獸的它本就很少打听人類這些是是非非的小道消息,除非是與強者有關的事,不過東大路滄溟國第一世家的舞家是不需要打听也都知道的,這似乎是自然而然的現象。
「算是吧!」
舞清雅想,雖然不知道能呆多長時間,但是讓身為保鏢的他了解自己的基本信息是可以的,過多的那就沒有必要了。
血色看她一副不想多說的表情,也就不再多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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