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明銳和小黑回來時,手中雖然多了一個大木盆,可是同時明銳的臉上和身上還多了其他的淤青傷口。♀請記住本站的網址︰。
「這是怎麼回事?」
「七皇子跟其他皇子打賭說誰格斗贏了的話可以提一個要求,所以…」小黑悶悶的回答,他也為自己就隱藏在旁邊卻不能出手相幫而郁悶不已。
「無雙公子和小黑不用在意的,這樣的事情常常發生。」明銳無所謂的聳聳肩,反正這樣的事情他早已習慣了。
「對了,你們還不知道我們這里有一個規矩吧,獸人之間常常設立格斗擂台比武,可以是正式的官方格斗也可以是非正式的私下格斗,格斗的方式不可以使用靈力斗氣只能完全靠體力和技巧進行肉搏,輸的一方必須答應贏得一方一個要求。」
「所以,這是你贏來的?」歌無雙指著木盆。
小黑點點頭,「因為他說只有這樣才不容易被人懷疑。」
「如果我說我需要一個沐浴的木盆他們就算真的會給我也只會給一個小木盆而已,要想擁有那麼大的盆只能靠武力贏來。」明銳的臉蛋雖然被打得青一塊紫一塊,但是看著他滿臉的得意可以猜測得出對方一定傷得不輕。
血色心想如此優秀的孩子為什麼身為北大陸獸人的統治者卻沒有發現呢?還是說另有隱情?
歌無雙也是如此,心里有所想面色卻如常。
歌無雙試了試水溫,溫溫的水正好合適,不會涼到她也不會燙到她。
將舞清雅抱起再輕輕放入水中,緊接著將她的穴道解開,若不是封住她的穴道她早就已經醒過來了,在一切準備好之前他們只能用這樣的方式‘困住’她。
舞清雅的意識正在慢慢蘇醒,坐在木桶中的身體也在漸漸的往下滑落,待她的頭就快要沒入水中時,‘嘩嘩’兩桶水分別從歌無雙和血色的手中倒了進去將木桶正好灌滿。
緊接著歌無雙用靈氣將大盆上方的口給封住,不會影響空氣的流通,但是一旦舞清雅站起身的話就會被彈下去,如此做是為了保證讓她整個人都沒入在水中掙扎。
這還沒結束,歌無雙閉著眼楮手中比劃著的同時嘴中念念有詞,他要為她設置一個幻境,一個置身于廣闊的水池幻境,好讓她感覺身臨其境。雖然這樣她會非常痛苦,可是為了她,他們別無他法。只是希望這樣的方法不會用錯。
復雜的神色相互對視,血色和歌無雙飛身到屋頂上,為了給她一個安靜得沒有任何驚擾的幻境,歌無雙和血色只能隱藏起來。而無影無形殷毅以及明銳則在外面的院子呆著,雖然明銳的這個地方幾乎不會有人來,但是為了以防萬一還是謹慎一些的好。
當舞清雅朦朧清醒過來的瞬間發現自己正置身于水中,頓時一個激靈徹底清醒了過來。
歌無雙和血色帶著痛楚的眼神一直看著下面,只見她在不停的掙扎,漸漸的,她的眼楮從清晰變得充滿了恐懼…
歌無雙和血色緊緊的捏著各自的拳頭,可是他們擰緊的心神卻是一樣的緊張和痛苦,因為不知道此刻的她正在經歷著什麼,痛卻無能為力。但是有一點至少是值得欣慰的,那就是布置這個幻境無疑是真的把她帶到了那個她恐懼的回憶中,只希望這個回憶能喚醒她。
「啊!媽媽~不要打我媽媽!」那個醉酒男人的鞭笞抽打一聲聲的在她的耳中回蕩。
歌無雙對著血色點點頭,手一揮一股血紅從屋頂上方直流而下,從水的頂部一直穿透而下,緊接著原本清澈的水中開始泛開層層絲紅,然後雞血和水源混合為一體,雖然不是濃厚的血水,但是這絲絲殷紅以及血腥味已經足夠刺激舞清雅的大腦思維。
「我要殺了你!」只見舞清雅瘋狂的揮舞著雙臂,那模樣似乎是正在用什麼利器刺殺著誰。
「你不是我爸爸,你是殺人凶手,凶手!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別人都說自己的痛苦只能自己承受,沒有人會懂你的痛到底有多痛。
但是,歌無雙和血色想說︰看著舞清雅的一舉一動,每一個痛苦的神色牽動著他們的心,雖然不明白她口中的爸爸和媽媽到底是什麼,可是聰明如他們似乎已能猜測出,所謂的媽媽是娘親,而爸爸是父親。
親眼看著自己的父親殺死了母親,應該是在一個水池邊所以才會導致她非常害怕水,更恐懼充斥在水中的血。
「無雙,你可不可以把幻境接到我們身上?我想…」血色痛苦的咽了一下喉嚨,他覺得他的嗓子正在被火燒著一樣的疼痛,所以說出來的話是沙啞的。
片刻的沉思,歌無雙最終點點頭,如果這樣的話對他自身的精神靈魂力要求非常大,但是他能夠撐得住。關于靈魂力的要求並不是他在意的,他的遲疑僅僅是因為他在考慮到底要不要在沒有得到雅雅許可的情況下進入她的回憶世界,他知道血色剛剛的請求也是因為這個原因。
一個彩色光芒貫穿在手中,一只手扶住血色的肩膀,另外一只手則將光芒穿射到下面的舞清雅身上。
片刻間,二人的神色驚異至極。
那是一個他們從來沒有見過的地方,那些建築物、周圍的物品、人們的穿著全都是他們從來沒有見過的,顯然,這個地方並不屬于風雲大陸的任何一個地方。
這就是她的異世嗎?
舞清雅的回憶在一遍一遍的重復著,從那個幾乎赤/果的女人被一個醉鬼開始鞭笞開始,從她偷偷的躲在花叢中看著到她跑出來,再到她小小的粉女敕的跌跌撞撞的身子跑到水池邊,再到狠狠的挨了那個男人一鞭子落入水池中,再到那個女人為了保護她的瘋狂掙扎再到葬身于池底…到不久後她親手用一把匕首殺了他,而且捅了他無數刀。
就這樣一遍又一遍的重復著同一個夢境回憶,總也沖不出去這個夢魘…
「糟了,怎麼辦?」
「再等等!」歌無雙的眼楮緊緊的盯著她,每一個神色都不容許錯過。雖然她的回憶從來沒有跳出過這里,但是她有發現她臉上的神情一次比一次緩解。
終于,在不知道經歷了多少次重復之後,在那一把匕首狠狠插入那個男人的月復中時…
舞清雅的眼楮‘唰’的睜開了,只是還來不及讓歌無雙和血色驚喜,她又很快的閉上了。
但是這一次,跟隨著她在幻境中的心神回憶,血色和歌無雙看到她快速的逃跑,之後遇到一個女人,她的師傅,然後看到她的訓練、艱苦、任務、賠笑、暗殺…
直到在一次訓練返回的途中墜機身亡。
‘唰~’的一下,這一次,她的眼楮終于睜開了,徹底的睜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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