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一聲嬌媚的呻/吟聲從舞清雅的嗓子中發出,頓時整個房間內充滿了莫名的情/欲味道,此刻的舞清雅雖然難受痛苦得要死,可是當听到這樣陌生的聲音從自己的喉嚨中發出時頓時感到深深的恥辱和恨意。♀特麼對于+我只有一句話,更新速度領先其他站n倍,廣告少
魔君是嗎?不管你叫什麼名字,更不管你是誰,更不管你曾經與‘舞清雅’發生過什麼是什麼關系,總之如今我替代了舞清雅我才是真正的舞清雅,我自此發誓,此生定與你為敵不死不休!包括那個叫火雲的女人!
魔君被她那充滿厭惡的眼神驚震得仿佛生了根一般不能挪動分毫,但是那也僅僅只是一瞬間而已。他早已在那日海邊的時候就已經下定決心,既然是他得不到的他就要摧毀,他對舞清雅那僅有的‘愛意’已化為烏有,他絕對不會心疼這個女人的。
既然在她的內心深處他是她的仇敵,如今他想要佔有她只是因為她能夠幫助他恢復全部功力,更因為她能夠幫助他奪得整個風雲大陸,哪怕此刻她恨他,但是只要待她完全成為他的女人之後,她就真正成為魔後了,到了那個時候他還有何所懼?他只需要笑看她和歌無雙那群人如何成為仇敵就可以了。
想到這里,魔君的心里不由得得意萬分,就如同勝利已在眼前,歌無雙,當有朝一日你心愛的女人將刀劍指向你的時候,你是會反擊呢?還是選擇任由她刺入你的心房依然無怨無悔?哈哈哈,我很期待那一日早早到來吶!
看著床上扭動的身軀,魔君其實並不比舞清雅好受得了多少。他借助九十九名處女的身體吸取了足夠的陰氣,只要今夜一過,他將成為天下無敵的魔君,無人能擋,到時候他命令舞清雅打開天魂,將那些他痛恨的人徹底毀滅之後,這個世界將真正由他主宰。
月光從窗子外洋洋灑灑的掃射了進來,月光慢慢的在移動,就在照射在魔君腳上的時候他的笑容突然變得瘋狂。
舞清雅就那般無能為力的看著他的身上越來越單薄直至得只剩下一條囊褲,想要將頭轉過去,可是不知道為何她的眼楮和心神已經不听使喚,人都說非禮勿視,可是如今的她卻是哪里‘無禮’非要往哪里看去,瞬間緋紅的顏色躍上了小臉。♀
魔君低頭看看自己唯一還有布料遮擋的地方,突兀而起的布料昭示著遮蓋的地方已經有多麼的迫不及待。
爬上舞清雅的床,大手放在她扭動的腰肢邊,兩根指頭捏住系著的綁帶,邪氣的嘴角緩慢勾起,眼中卻早已充斥著滿滿的情/欲,眼楮看了一眼窗子,此刻他實在想要把窗外的月光狠狠的拉過來照射在床榻上,只要他輕輕一抽那細細的帶子,他相信將會有一副美妙至極的景色展現在他的眼前。
魔君一變再變,喉嚨咕隆咕隆的滑動了幾下,最終還是將手縮了回去,他再忍,再等!
但是這並不能表示他不能做些其他的什麼,比如︰調戲!
微微泛著深紫色的薄唇靠近舞清雅依然流著血的嘴角邊,只見他伸出舌頭輕輕的添去那一縷血紅,舞清雅口中呼出的那痛苦難耐的呻/吟卻換來他暢快淋灕的笑聲。
他此刻越是折磨她,之後她越會賣力的乞求他,在他看來此時的忍耐不過是為了之後更加的暢快愉悅而已。
緊接著魔君的雙手開始在舞清雅的臉龐上游走,時而重時而輕,然後來到耳朵邊輕輕的揉/模著她小小的耳垂,甚至在她的耳朵背後呵了一口氣。
舌頭輕輕的舌忝了一下她小巧的耳垂…瞬間,舞清雅從眼楮到血液到身體的每一個毛孔都變得收縮了起來,「啊!」低呵一聲,魔君的笑容夸張的浮現在臉上,終于,這個難搞定的小妖精的最後心理防線已經被他攻破了,只要他再加把勁兒,要不了多久她就會求他的。
他此刻反而很好奇這個看起來如同聖女般高雅潔白的花朵在他身/下乞求他會是怎樣一副模樣?他是會興奮不已呢還是反而會有些失望呢?
舌忝了一下自己的嘴唇一副欲/求不滿的神情挑逗著舞清雅的每一個神經細胞,有些老繭的粗糙掌心再次往下移動來到她的脖子來回摩擦著,換來舞清雅一陣比一陣大的嬌/喘聲。
舞清雅的臉頰紅得能夠滴出血來,「嘖嘖嘖~想不到平時看起來高潔如蓮的舞家二小姐在男人身下時也不過如此,跟別的女子也沒有什麼大的區別。當然,這出色的容貌和嬌柔的聲音倒是比那些女人更能奪人魂魄,就是不知道技術如何?」
這話如同一記耳光火辣辣的煽在舞清雅的臉上,縱然神志已經不清,可是內心卻還是為此感到無比憤怒,他竟敢羞辱自己!
當魔君的大手從脖子下的空曠處伸進去時,手上冰涼的感覺傳遞到熾熱的嬌體上,舞清雅只覺得她需要,此刻極度的需要這種冰涼舒服的感覺,更需要從他身上傳出來的那股男性的氣息。
月光緩慢的移動速度仿佛是隔了一個世紀般那麼久遠,但是也終于還是不負魔君所望的來到了床榻邊緣。眸光一沉手指已經再次來到舞清雅的腰間,正在他要拉開細細綁帶的那一瞬間,屋外傳來了劇烈的打斗聲和呼喊聲。
魔君的臉色難看得豈能是一個猙獰可以形容的,他狠厲的轉過頭看向門口似乎想要穿過木刺穿屋外攪了他的好事之人。
該死的!為什麼不早不晚偏偏這個時候來,他還是低估了歌無雙他們嗎?否則怎麼可能那麼快就找到這里來了?
再回頭看看窗口的月光,他必須要在月亮上升到正空的時刻與舞清雅交/合到一起,這樣的日子一年只有一天,錯過了今日又要等一年之久,別說他等不了那麼久,就算能等那麼久誰又能知道在這一年之內不會發生什麼變故呢?舞清雅已經極度不受控制了,他絕對不想再依靠她體內那點僅存的魔氣企圖改變她。
不行,魔君‘唰’的轉過頭盯著舞清雅,雙目赤紅,今天對她勢在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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