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花樣?」盡管惡少有幾絲猶豫的琢磨著,可那神情卻分明是感興趣的。♀+言情內容更新速度比火箭還快,你敢不信麼?舒愨鵡
「就是小雪和少爺互相調換一下角色,然後小雪把我玩過的游戲交給少爺,當然少爺也可以對我提出要求,我保證少爺一定會很開心很喜歡的。」
「真的?」
小雪抬起腿,用腳趾輕輕蹭了一下惡少的肩膀,「小雪怎麼敢欺騙少爺呢,不過至于是真還是假少爺不親自嘗試一下怎麼能知道呢?」
嘩啦一下,惡少只覺得自己渾身都酥麻了,她的神情舉止無一不牽動著他好奇又涌動的血脈。
「少爺你得先把人家手上的鐵環打開啊!」
看著惡少躍躍yu試的模樣,小雪露出壞壞的笑容,「少爺一會兒要是覺得很開心一定要大聲的喊/叫出來喔~」
「快快快,本少爺已經等不及了!」小雪越發這樣隱晦的誘/導他,他就越發難以想象的激動。
……
「啊~喔~」
「啊啊啊~」
屋內傳來一陣又一陣的變換無窮的叫聲,起初是令人浮想聯翩的聲音,慢慢的似乎又夾雜著一些慘烈聲,總之怪怪的說不上是什麼感覺,但是有一點卻是能肯定的,那就是跟以往不一樣。
以往都是女子慘痛的叫聲多一些,少爺‘豪爽’的大笑多一些,可今日為什麼小雪姑娘的聲音不多反而傳來少爺一陣陣的叫聲?
「阿狗,你說少爺今天是不是在玩什麼新花樣?我怎麼總感覺不太對勁呢?」
屋外的長廊上有兩個人探頭探腦的朝惡少所在的房間張望著,少爺的x虐待特殊/嗜好可謂是全城皆知,這早已不是什麼秘密了。只是還是習慣了每當這種時候就把平日里伺候少爺的人都給遣退了,唯留下阿貓阿狗兩個人看守。
「是有些奇怪,要不我們過去看看?」
稍稍沉默了片刻,阿狗還是搖了搖頭,「還是算了吧,少爺以前就吩咐過不管屋內發生怎樣的聲響都不可以打擾他,難道你忘了上次…」
阿狗欲言又止卻引得阿貓一個激靈抖擻,很久前有一次就是因為少爺玩得正開心的時候發出一些奇怪的叫聲,他當時擔心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于是撞開門跑了進去,沒想到看到了他此生難忘的一幕,也十足給他嚇破了膽,後來還被少爺命人足足打了他三十大板呢!
「要不我們還是出去吧?這聲音听得我覺得怪滲人的。」
嗑著瓜子的手微微一頓,再往房間看了一眼,抬起放在一盤的裝滿了瓜子的托盤,說了聲「走」就很快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如此一來,惡少唯一的機會也被阿貓阿狗給扼殺了,這也決定了從此以後他再也不能盡人事了。
小雪一臉狠厲的抽打著他一邊叫罵著,細細的汗珠布在小巧的鼻子上,可見她有多用力,要不是不能打死他,她倒是想加上些斗氣而不是全憑力氣呢,「我讓你喜歡虐/待女人,我讓你有這種無恥的嗜好!」
惡少每被鞭子抽/打一下就會發出一聲怪異的聲音,當他每次感到痛的時候就惡狠狠的瞪著小雪,只可惜只能發出聲音卻說不出說話,這種效應完全是被舞清雅特制的藥粉所致。
讓他說不出話卻又不至于完全喪失了聲音,讓他渾身癢得如同給千萬只螞蟻咬著,所以小雪每一次的鞭打對他而言既舒服又痛苦。
環視了一下那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小雪的眸色一變,可以想象那些女孩子曾經在這里究竟要經受怎樣的痛苦。
那些器械工具被小雪想方設發的一一用在惡少身上,縱然她不懂這些東西具體該怎麼用,但是她自由屬于她自己古靈精怪的想法足以讓惡少生不如死。
……
穿過廚房背後的柴房,前方不遠處有一個不起眼的屋子,門框非常的矮,需要彎著腰才能走進去。
「小姐就在這里!」躲過府內的侍從對于舞清雅和金萌而言這簡直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舞清雅嘴角一扯,這,這難道是狗屋嗎?這不,外面還守著一只大狼犬。可是,這門框雖然矮了些,但是卻又實實在在是一間房間,給狼狗弄一間這麼大的屋子也太奢侈了吧!
凶惡的狼犬睡眼朦朧的睜開眼楮,在看到陌生人時驀地豎起了全身的毛,就在它正準備張嘴咬叫的時候被舞清雅手中發出的光芒擊中,一巴掌劈暈了。
「小姐,你下手可真狠。」
「我只是弄昏它又沒殺死它怎麼就狠了?你要不要試試狠的?」說著就抬起手。
金萌趕緊抬手擋住她,嬉皮賠笑道,「別別別,小姐,我這不是跟你開玩笑的嘛!」
「貧嘴,走吧!」
彎腰進入漆黑的小屋,里面倒是可以直起身體行走,而且並不算狹小,舞清雅目測了一下也就大約十多平米的樣子吧,不過這麼大點範圍在土地寬裕的古代而言確實是太小了,更何況還是襄雲府這樣的有錢有勢的人家。
看來不是狗屋,只是有惡狼狗在外面守著而已。
牆角放著一個長櫃子,竟然是用純金打造的,看起來像是一個衣櫃,只是它的外觀模樣卻又有點兒棺材的感覺。
干嘛要把衣櫃做成棺材的樣子,多不吉利啊,舞清雅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
偏偏這金萌從發現了這里之後一直沒有告訴自己里面裝的是什麼,神神秘秘的非要讓自己親眼看。
沒有多余的話,金萌走上前直接打開了它,「小姐你看!」
縱然是舞清雅,也被里面所裝著的東西震住了…
這,剛才就覺得它像口棺材,萬萬沒想到這衣櫃竟然真的是用來裝死人的。
只不過它既不是正常的衣櫃更不是正常的棺材,裝在里面的既非衣服也非尸/體,而是…
一張張的人/皮,完整的人/皮,從頭到腳被完整的ba了下來,只不過有的幾乎完好無缺,而有的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掙扎還是生發什麼意外總之有些殘缺但是倒也不缺失它的完整性。
九張,足足九張,就像掛衣服一樣一件件的整齊有間距的掛在衣櫃棺材里。
這景象要多滲人就有多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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