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墨城耽誤了兩日的行程,盡管舞清雅幾人加快了接下來的步伐,當進入滄溟帝都時卻發現還是和血侯門的那五人幾乎同一時間到達這里。♀+言情內容更新速度比火箭還快,你敢不信麼?舒愨鵡
剛剛入了城門正巧看著那五人在不遠處鬼鬼祟祟聚在一起低頭耳語的身影,舞清雅對空間里的金萌道,金萌看來又得辛苦你跑一趟了。
小姐放心吧,交給我!
「思清你到舞府去看看無雙有沒有回來,另外打探一下血色的情況,我現在立刻進宮去見赫連連城。」
「是,公主!」思清小聲說完便隱身于人流/>
每當遇到事情和大家分工協作的時候,舞清雅就特別慶幸她擁有那麼多的伙伴,否則要是她一個人單打獨斗的話那得多累啊,可見優秀的團隊確實是很重要的。
飛身站在皇宮某一宮頂上,夕陽散落在舞清雅的發絲上金光燦燦的飛舞著煞是好看。
此刻天色依舊大亮,擔心時間站久了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正打算跳下去時候正好看到一位大月復便便的女子在一個宮女的攙扶下走了出來。
舞清雅的眼珠驀地瞪大,那不是夏黎嗎?沒想到她快要升級當娘親了,而且看這樣子應該要不了多久快要臨盆了吧?
這麼說來,自己不是也快要升級了嗎?咦?嘿嘿~舞清雅面帶柔和的微笑躍到一旁的牆上,正要再接著跳入時眼角瞄到門外一女子正朝著夏黎所在的院子走了過來。
舞清雅眼楮微微眯起不動聲色的蹲朝著夏黎所在的方向靠近,卻並不跳下去,站在上面看得更清楚不是?更何況這里是後宮,只要不出大的動靜不會輕易被發現的。
下方的兩個女子差點在門口撞到了一起,驚到了牆頂上的舞清雅也嚇到了差點撞上的二人。
舞清雅呼出一口氣,幸好沒撞到。
看清雙方彼此,站在大門外的人卻先發制人,「你這個丫鬟是瞎了嗎?走路也不看著點?撞到了可怎麼辦?」她的眼楮雖然是看著扶著納蘭夏黎的宮女,嘴里也似乎是在教訓她讓她小心照看著納蘭夏黎,可是誰都知道實際上又是在指桑罵槐的罵著誰。
舞清雅危險的眯起眼楮,這個女子她認識,準確的說只是有過一面之緣。就在幾年前她剛剛成為舞清雅不久後那次入宮的宮宴上,當時這女子和李雨坐在一起看起來關系不錯,她們的低語以及她對自己不屑不善的眼神讓她記住了她的名字和身份︰赫連連城的親妹妹,赫連欣兒!
本以為跟這個女子不會有任何的交集,沒想到還是避免不了,卻是因為納蘭夏黎的原因。♀
可是,當她听明白了赫連欣兒字字句句的隱喻之後才發現,原來並不是她因為納蘭夏黎的緣故招惹了赫連欣兒,恰恰相反是因為她舞清雅的原因才導致赫連欣兒動不動就找夏黎的茬兒。
「公主急急忙忙來我這兒是有什麼事嗎?」其實你別看納蘭夏黎柔柔弱弱的模樣,可是畢竟再怎麼著也是從小在皇宮哪能隨意被人欺負了去,這不,這話的意思可不就是在說是你來我這兒的,這是我的地盤,要說沒長眼楮橫沖直撞那也是你。
「我…」赫連欣兒微微一愣一時語塞,「這皇宮都是我赫連家的,我想去哪兒就去哪兒,怎麼我來這還要向你請示不成?非得有事才能來不成?」
看著赫連欣兒蠻不講理的模樣,就連一向好脾氣的納蘭夏黎也不由得閃過一絲怒意,但是當眼楮觸到鼓起的肚皮時又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換回溫和的笑容,「公主說的是,那公主你請自便。」說完便轉身往回走去。
舞清雅將一切看在眼里,夏黎是擔心動了胎氣所以才如此忍讓嗎?還是說她自從入了這皇宮之後就一直如此?如果真是這樣的話,該死的赫連連城老娘跟你沒完!
就在這心思流轉間,赫連欣兒一個提起移到納蘭夏黎的前面擋住了她的去路。
「公主還有什麼事嗎?」夏黎的表情依舊淡淡的,看不出喜怒。
「你成天就這幅淡淡的表情,怪不得連城哥哥越來越不喜歡來你這里,哼!看著就討厭。」
舞清雅皺起眉頭,敏銳的看到夏黎一閃而過的痛意,進而依舊是淡淡的語氣和神情「我懷著殿下的孩子不易過喜過怒。」
經她這麼一說這才想到納蘭夏黎還懷著孩子,赫連欣兒一愣這才稍稍往後退了一點,她雖然見不慣這納蘭夏黎可是她懷著的卻是赫連家的骨肉這是不假,如果真的因為自己的莽撞傷到她的話父皇和母後還有哥哥都不會放過她的。
「總之你越這樣我皇兄越不會喜歡你,難道你忘記了他喜歡的是像舞清雅那種類型的?」赫連欣兒在看到納蘭夏黎瞬間慘白的臉色時得意的笑了,每當這種時候她就惹不住想要提到舞清雅來刺激她。
誰讓她們兩竟然是姐妹呢?她一樣都看不慣!
感受到納蘭夏黎的情緒波動,舞清雅捏起拳頭,赫連欣兒你最好見好就收不要再說出什麼過激的話來,否則我定不饒你!
可是,偏偏有些人就是那麼的欠扁那麼的不知進退,喜歡將自己的快樂加諸在別人的痛苦之上,「啊,對了我似乎一直沒有告訴過你,其實皇兄曾經向我父皇求過旨意希望把舞清雅許給他做太子妃的。」
意料之黎的臉色更白了,捂住肚子向後退了一步。
身旁的小宮女緊緊的扶著納蘭夏黎的身子,「公主,求你別再說了。」
公主到底為什麼總是看太子妃不順眼呢?三天兩頭的來找茬,自從懷孕之後已經許久不再出現在這里,可是今天吹的什麼風又把這瘟神給吹來了。
「我說或者不說事實都擺在那里,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有什麼好隱瞞的?若不是當初舞清雅不知道發的什麼瘋竟然不樂意嫁給我皇兄,恐怕如今這太子妃的位置也輪不到你吧。哦~不過當然了就算舞清雅願意她也做不了這個太子妃,畢竟她只是一個不得chong又沒爹又沒娘的野/種罷了!」納蘭夏黎的臉色越難看赫連欣兒就說得越發高興滔滔不絕。
「不許你侮/辱雅兒!!」納蘭夏黎一只手扶著腰一只手模在肚子上,生氣的呵斥。
一直眯著眼楮盯著赫連欣兒的舞清雅沒有發現此時的夏黎額頭上已經泛出絲絲光亮。
「喲~還真是姐妹情深吶,納蘭夏黎我就奇怪了,為什麼每次我在你面前說舞清雅的不是你卻反而幫著她呢?你難道都不恨她?還是說就算有一天皇兄把她用門佔了你太子妃的位置時你才知道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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