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東正要發怒卻被小雪拉住了,這樣的時候還是交給小姐自己處理會比較好。
在小雪的怒視下,東東只得乖乖的點了點頭,你們是對的,我是錯的!
金萌典型是看戲的,只不過他心里已經快笑翻了,只可惜為了不得罪某人只好委屈自己一個勁兒的憋著。
小黑一臉的委屈,他知道他們一定是在靈魂空間里說著什麼,只可惜他卻听不到。
歌無雙嘴角一抽,這丫頭明擺著是故意的,不過他的心反應出來的卻是最真實的,他喜歡她這樣叫喚自己。
于是這位被成為‘相公’的人非常稱職的配合著自己的媳婦兒,狡黠之色從眸中飛過,娘子別生氣,來來來,我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是龍族里的長輩大長老,那是她的孫女叫胡婉兒。
然後歌無雙摟住舞清雅的肩膀讓她正視眾人,舞清雅這才抬頭看向胡婉兒,當胡婉兒在看到舞清雅的容顏時竟然呆呆的愣住了,世界上竟然有長得如此美麗的女子。之前在看到對自己投來不滿視線的女子時她已經驚訝于她的美了,沒想到這個與無雙哥哥關系很好的女子更是美上加美,無與倫比。♀
胡婉兒突然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竟然輕輕的往後退了一小步。
如此一來,大長老的臉色更是黑得能夠滴出墨汁來了,歌無雙假裝什麼都沒看到,依然笑臉迎人的繼續介紹著,這位是我的妻子舞清雅,那幾位呢都是我娘子的伙伴。
感受到舞清雅的背脊突然一僵,歌無雙更加得意了。既然有人願意主動承認他為相公,他又豈能不抓緊這個機會呢!
原來是龍族的長老還有胡姑娘,很高興認識你們。話雖這樣說可是卻不能從她的臉上看出有任何高興的地方。
東東終于忍不住說了句,娘親你這算不算說違心的話?
舞清雅嘴角一扯,這個臭小子是在說自己虛偽嗎?在心中翻了個白眼卻懶得搭理他,現在沒空!
舞清雅反客為主的態度顯然激怒了大長老,他竟然有一種未戰先輸的感覺,可是他怎麼可能甘心就這樣被一個丫頭給糊弄了過去?
娘子?大長老滿臉為難的看向歌無雙,老夫從未听說世子殿下娶妻啊,哪怕以蘭陵殿下的身份也從未正式娶妃。他所謂的正式意有所指的當初夏府要將孫女嫁給他為太子妃最後卻泡湯之事。
舞清雅和歌無雙的臉上出現同樣的神色,眯起眼楮看向大長老,看來他調查得蠻多嘛,可是該死的你非要哪壺不開提哪壺嗎?
這恐怕就不是大長老該管的事了。歌無雙不悅的看著他,他要是再敢胡言亂語試試看。
可偏偏有些人就是喜歡明知故犯,請世子恕老夫直言,如今的殿下不僅僅是蘭陵的殿下更是我們龍族的殿下,世子殿下的婚姻豈能兒戲?再說…
大長老微微停頓了少許將目光挪在舞清雅的臉上,再說如今的世子殿下尊貴無比,已經擁有龍族純正的血脈,殿下當與龍族之人完婚已好繁衍更加純正的龍族後裔。
看到歌無雙沉思不語的目光,大長老內心一喜,更為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而感到高興,也為歌無雙顧全大局而感到欣慰,進而趁熱打鐵的說服著,按理來說殿下的婚事本不該老夫過問,老夫也無權過問,可是…
歌無雙的眼中充滿了寒光,本以為大長老該是懂得適可而止的人,卻沒想到他不僅沒有眼力反而沾沾自喜得過了頭,你確實沒有那個權利!
大長老頓時呆愣了!
看到大長老呆若木雞的模樣,東東再也看不下去也听不下去了,特別是剛才大長老那一副語重心長說教的模樣真是叫他惡習極了,他以為他是誰有資格說教無雙公子,他又以為他是誰可以有資格對自己的娘親指指點點。
我說你這個老不死的,你會說話不?什麼叫做婚姻豈能兒戲?按照你這意思無雙公子跟我家娘親結婚就是兒戲,跟你家孫女結婚就是理所應當的了?你算哪根蔥啊?
你…哪里來的臭小子如此沒有教養,長輩在這里說話豈容你插嘴。大長老被東東一聲‘老不死的’氣得不輕,不過當他听到東東稱呼舞清雅為娘親時,目光中多了些晦暗又不屑的神色。
舞清雅知道他在想什麼,卻也懶得做解釋,可是這老不死的腦袋上長的真的是人腦嗎?見過兩個看起來差不多年紀的人卻是母子關系的嗎?難道她要告訴對方東東並不是自己的親生孩子?有那麼個必要嗎?她舞清雅的事何須向一個路人甲稟明,準確的說應該是一個路人甲還沒有資格知道。
不過,她如此護短的人豈能容得別人對自己的人說三道四,沒教養?他這話是在指桑罵槐呢!
臉上依然帶著嬌/魅的笑容,眼中的笑意卻並不達眼底,東東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人家老歸老可是還沒有死,你就不能稱之為老不死的,懂嗎?這就是你用詞不當了?
東東恍然大悟,哦,我知道錯了娘親,那應該怎麼說呢?
舞清雅眉頭一挑,《論語》曰,老而不死是為賊,那麼應該稱為老賊!
哈哈哈,笑死我了,老賊,哈哈哈…
東東金萌小黑和小雪笑得前仰後合,連眼淚都出來了。
歌無雙寵溺的模了模舞清雅的頭頂,這丫頭真是氣死人不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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