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事了,你們都下去吧」他略帶疲憊道。
「是,屬下告退」帳子里的人听了他的話後都紛紛起身告退了。
他不由得想起他的娜婭……也是月兌月兌國的娜仁托婭格格……
他是她的哥哥,她是他的妹妹,可他卻弄丟她了。他們的母妃在生娜婭時難產死了。可汗一直操心著國事,又受其他妃子的蠱惑,奸臣佞言,認為是娜婭害死了他最愛的女人。對于自己的女兒,自出生後一直都是不聞不問的。♀都說長兄如父,他的確也比她大將近九歲,因此娜婭從小都是他陪著她,倆人相依為命。七年來她越來越依賴他,其實她不知道他更依賴她。
六個月前元昌派使者來月兌月兌,名義上打著兩國應多走動,建成邦交的友好旗幟,實則也是為打探月兌月兌國國力之虛實,想著能不能吞下他的國家吧。也因此,出于禮節,可汗派他去中原元昌國的京城西都進行回訪。娜婭听說後,一直求著要跟他一起去,最初怕此行有危險,而且路途遙遠,一路上風餐露宿的,他不肯。♀後來她以絕食相挾,不依不饒的,他也不想離開她,畢竟這一去最快也得三個月才能回來,把她一個人留在草原他也不放心。最終為保她的安全,便把她女扮男裝成他的小書童,一路上偷偷帶著了。
她從小在草原長大,第一次來中原,對一切都很好奇,興奮的向他問七問八。他因過去隨可汗來過幾次,對一路上的景象及風俗有所了解,便一一回答,他頓覺此行帶上她很明智,她的歡聲笑語令他很滿足。除了要面聖時沒帶她進皇宮,其余時間她都以書童的身份寸步不離地待在他身邊。
只是沒想到在最後回程的時候,遇到了刺客,雖被他們擊退了,可是刺客卻在最後耍花招把娜婭擄走了。想到此,他不禁懊惱又憤恨地揮拳捶向面前的矮桌,桌子應聲而倒,桌上的果酒肉食等灑了一地,帳內頓時一片狼藉。
「額白巴爾思,你怎麼了!?」一道帶著擔憂銀鈴般的聲音從帳門口處焦急地傳來。
不用抬頭看,他也知道是他的未婚妻格根塔娜郡主。因他今年成年,可汗在年初就下令給他賜婚。年底他便要和這個周邊一個較強部族的族長女兒,據說是草原之花的格根塔娜成婚。自從有了婚約,這個郡主便時不時到月兌月兌來游玩,可汗每每便讓他作陪。他很是厭煩,可她卻樂此不疲。
雖然知道這場聯姻是早晚要經歷的事,但他還是很反感。不過不管是誰也不會希望自己的終生大事成為鞏固政治的工具吧!想到此他厭惡道「誰讓你進來的?」
「我……對不起…啊…你的手……」听出他語氣里的怒意和厭惡,她有些無措的支吾著,但下一秒看到他右手上正汩汩的流著鮮血便驚叫著大步向他走去。她听說他因妹妹被刺客擄走,至今下落不明,一個月來暴躁不已,便在他回來後尋個理由在這里住下了,今日他又去遠處獵殺,回來後就把屬下趕出來了,她一直在帳外徘徊,剛剛听到彭的一聲響,擔心他受傷便闖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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