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動的小狐狸,真正稱得上是禍水紅顏。♀
魅惑天成,媚色飄香。
只一個秋波流轉,就能讓人沉醉千年。
何苦就差點就此沉醉。
管他媽什麼異界,管他媽什麼妖精,管他媽什麼仇殺,管他媽什麼邪書。
穿越的我混得如此苦逼,為什麼不能苦中作樂,為什麼不能瘋狂一回放縱一次?
看了小狐狸的如絲媚眼,何苦不由自主的情迷意亂。
他覺得現在的情形完全可以用一個詞兒來形容。
**。
覺得小月復燃起了一團火焰的他,現在最想做的事,就是把小狐狸從澡盆里抱出來,重重的扔到大床上,然後來個直截了當的餓虎撲羊。
他想把她給「吃」掉。
非常非常的想。
如果能「吃」了這麼個妖精似的尤物,即便是下一次寒毒發作就死于非命,也算沒白白的穿了這麼一回,是吧?
寒毒……
草,寒毒,要命的詭異的寒毒!
何苦愣了愣,感覺像是數九寒天在冰天雪地里被一桶冰水從頭淋到了腳。
那可是神秘的讓人生不如死的恐怖存在。
那可是讓醫院給出「艾滋病」結論的詭異東西。♀
誰知道它會不會像艾滋病一樣,通過體液進行傳染?
即便不會,寒毒纏身的他,又有什麼及時行樂的資格?
「絕癥」在身的他,有什麼資格去傷害別人?
仙人板板!
何苦第一時間閉上了眼楮,下意識的咬緊了牙關。
他沒有看到自己的唇邊有紅線蜿蜒而現,卻感覺到嘴里有淡淡的血腥味傳來。
舌尖被咬破了,出血的時候,鑽心的疼。
也就是那陣鑽心的疼,讓他從意亂情迷中清醒過來。
這一「醒」,感覺真的是「如夢初醒」。
他居然沒有在衛生間。
他的面前,也沒有溫泉水滑洗凝脂的傾城紅顏。
至于媚眼如絲媚色飄香的那個禍水,更是完全沒影兒的事情。
竟然。他是做了一個疑幻似真的白日夢。
他夢到他給這個妖精似的丫丫洗澡來著。
從小狐狸用嬌滴滴的聲音叫「老公」開始,他就不自禁的墜入了那活色生香的夢境。
夢里的他,意亂情迷。
夢里的他,情不由己。
如果不是因為寒毒纏身懸崖勒馬而咬破了自己的舌尖,只怕這個活色生香的綺夢會繼續做下去。♀
夢里的他根本就模糊了現實和夢境的界限,真要在夢里**滾了床單,他一定會以為真的一時情動,和這個妖精似的尤物有了負距離親密接觸。
他一定不會知道那所謂的負距離親密接觸只是一場綺夢,事實上他連她的邊兒都沒能挨上。
于是乎,這事情就有點聊齋了。
好端端的。他怎麼會做這麼一個亂七八糟活色生香的綺夢?
總不會是穿越不知肉味憋壞了。直接給憋出了幻覺吧?
何苦的目光。自然而然的落到了床上,落到了那個綺夢的主角身上。
他還坐在床前的沙發上,床上的小狐狸整個兒縮在被窩里,貌似怯怯的弱弱的露出了一雙大大的眼楮。
那眼神。是說不出的詭異。
確切的說,是她的眼楮,說不出的詭異。
那是一雙粉紅色的眼楮。
粉紅色的眼眸,在空氣中蕩開了一圈圈曖昧的迷離的光暈。
桃花眼,勾魂瞳,迷情眸,風月引。
——偷天換日,錯亂陰陽,逆命抗天。幻化無常!
何苦不知道小狐狸用上了幻狐一脈已經近乎本能的偷天換日心法,只是本能的覺得小狐狸的眼神不對。
毫無疑問,就是她的眼神,或者說就是她的眼楮,讓他莫名其妙的做了個白日夢。意亂情迷得差點分不清真實和虛幻。
他討厭那種身不由己不能自主的感覺。
那讓他覺得自己是個任人擺布的棋子,或者是傀儡。
棋子或傀儡的認知讓他惱火,惱火得近乎本能的就出了手。
他一掌劈在了小狐狸的頸側。
這次小狐狸是真正的暈掉了。
暈過去之前,她還是忍不住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對美麗如我妖媚如我的女人下如此重手,丫的你還真是個二百五!
一掌劈暈小狐狸,何苦大大的松了一口氣,如釋重負。
大意了,早就知道這個小妖精不是什麼善茬,卻不知道小心提防,結果暈頭暈腦的就著了道兒。
要不是及時清醒,天知道會如何收場。
說不定會被剝光光了掛到路燈上去。
以小妖精的彪悍作風,完全不是不可能的事兒。
原本還真想給她洗個澡什麼的,現在看來,那就是多余的事兒,和自己找死沒什麼兩樣。
看起來很風騷很妖嬈的個小妖精,卻是個貨真價實的小刺蝟,真要是把她月兌光光洗白白,沒準兒就被她給切掉了。
算了吧,反正人救回來了,管她去死。
懶得再去管暈過去的小狐狸,何苦隨手把那亂七八糟的情趣內衣蕾絲睡衣都撿了起來,一股腦兒的往床上扔。
貌似高級住宅區的垃圾房,這垃圾堆里翻出來的東西有夠高檔的,別說干干淨淨漂漂亮亮,看上去就跟新的差不多。
也別琢磨著去洗刷刷了,全扔床上就行,愛穿就穿,不穿拉倒。
到底是能夠**斷鋼欄的彪悍存在,不是咱一個秋兒能惹得起的,救命之恩什麼的就別提了,以身相許什麼的更是不用想,能好生生順順利利的送她走人,已經是不錯了。
就當學雷鋒做好事得了。
真是的,自己也就是犯賤,自個兒的稀飯都吹不冷呢,還去給別人熱豆漿,活該被擺一道。
下次,如果有下次的話,一定不做這種傻了吧唧的破事兒了!
正在嘀嘀咕咕的給自己立規矩,敲門聲響了起來。
看了看窗外的天色,七七八八的一折騰,差不多已經是大清早了,這個時間點還會有誰登門造訪?
難道是已經拍走人的小蘿莉孟非煙?
何苦覺得是一個腦袋兩個大,連拎在手里沒及時扔出去的小褲褲都沒有放下,就直接出去開了門。
他可是真的給弄煩了。
意外的是,門外不是孟非煙,而是一個另一個同樣彪悍的女子。
二十來歲,身材惹火,卻面挾寒霜,「冷艷」二字足以形容。
更重要的是,她穿了一身警服。
還拎了一把手槍。
黑洞洞的槍口,就對準了何苦的眉心。
何苦差點把眼珠子掉到了地上。
「草,仙人板板的,老子還是在做夢,對吧?」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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