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愛萌妻,總裁老公超完美,V006給霍岑西點一百個贊!(9千字加更3千求月票)
霍岑西才不管她的抗議,唇舌一路來到她的小月復。ai緷騋身上的衣服早已經七零八落,整間屋子只有玄關的壁燈微微亮著,昏黃的光線在她的身上落下一片陰影。
「霍……霍岑西……」
眼前的東西有點模糊,她的臉潮紅的不像樣子,然後,手像是蛇一樣纏上他的脖頸。氣息愈發灼熱,纏綿,而繾綣。
「我好熱,好熱……」
她呢喃著,下意識的往他身上貼,可是他身上也熱騰騰的,並不涼快。那溫度甚至比她的更甚…輅…
「夏楚……」
他聲音低啞,根本就經受不了她這般折磨。看著她白里透紅的肌膚,一種奇異的感覺穿過他的身體。
糾纏的兩個人彼此探索著,而她,被霍岑西的大手膜拜著,夏楚只覺得自己渾身都是熱烘烘,腦子也開始糾結起來嫖。
「熱……」
她微微眯起眼露出一種誘人的媚態,輕輕微張的唇中吐出一團團熱氣,灑在他的身上,撩撥起他最最原始的***。讓他幾乎要立刻沖鋒陷陣,可是,幸好,這個時候他還存著一種理智。
關于她能說出刑天的事,霍岑西心里是滿足的。這說明,他的小妻子正在逐漸的對自己打開心門。不管這小女人的心里曾經走進過誰,從今之後,便只能有他一個男人!
抱著她的身子窩在狹小的沙發中,霍岑西開始了一步步的探索與引導,她像是一株黑夜中,默默等待開放的百合花,那麼的青澀卻又那麼的引人愛戀。看著她瑩白的膚色慢慢轉為瑰麗的粉紅,他不自覺埋過去,用他最最真切的行動告訴她,他有多多的喜愛她。
「霍岑西……」
她喊著他的名字,幾欲破碎,好像整個人都不是她了一樣,現在這個女人是誰?那麼的陌生,卻又那麼的熟悉。她從來不知道自己也有這樣的一面,她也可以如此嬌媚的喊著一個男人的名字。
「夏楚,你是我的……」
房中的二人耳鬢廝磨……
夜幕,猶如化不開的墨,延伸到天邊的盡頭,一輛鐵灰色的奔馳跑車停在街邊,像是蟄伏在暗夜中的獵豹。等待著誰……
沒一會兒,慕靜琬帶著大大的墨鏡,從沙龍出來,觀察了一下周圍的環境,確定沒有狗、仔,才向著跑車的方向走過去……
迅速的坐上跑車的副駕駛,,摘了眼鏡,露出畫著精致淡妝的笑臉。這就是慕靜琬,不管任何時候都是這樣的完美無缺。
「沒打擾你和美女的二人世界吧。」
駕駛位的傅城不敢直視女神的笑靨,只怕自己的魂兒被勾了去。一只手肘抵在車窗,一只手控制著方向盤,車子游弋在公路上,如魚得水。
「調侃我?要不是無疑看見了娛樂新聞,還不知道你回來了,不是說一回來就給我打電、話的?什麼時候學會跟我撒謊了?」
語氣里有小小的抱怨,讓慕靜琬笑開來。權當他是小孩子要不找糖吃的幼稚。
「嘿,你這小子,我總要得出空來啊。聚會的事兒,等我明天的秀結束之後再說。恩,勞煩你先送我到岑西那兒去。緊趕慢趕終于自己的戲份殺青了,算算已經好長時間沒見了。」
岑西……
呵……怪不得他說來找她,她沒像以前那樣怕什麼被拍。
合著他就是個臨時捎腳兒的。傅城苦笑,握著方向盤的手也不由得加重了力道。看著她從包里拿出小鏡子左照照右照照的樣子,他心里就忍不住竄起股子火來。
「如果我是你,就選擇不去。」
嗯?這話讓慕靜琬愣了一下,「吧嗒」一聲,合上手里的小鏡子,轉過頭看向傅城。柳眉微微挑起,疑惑的表情都美的讓人窒息。
「什麼意思?難道他在部隊,沒在家?不可能啊,我打電、話問過他的參謀,路遠說他人在家。」
生怕自己撲空的慕靜琬,特意做好了所有打探的工作。而路遠雖然是霍岑西的參謀,可是很多私密的事卻是不會多嘴的,只是說了霍岑西沒在基地,其他的一律不多說。所以,她自然是還不知道霍岑西領證的事兒,一心還想著要怎麼哄好他,才能讓兩個人結束冷戰。畢竟這次,他都說在民政局去等人了,而她卻踏上了去橫店的飛機,放了他的鴿子。相識多年,霍岑西的脾氣,慕靜琬還是了解的,不出大招兒是無法平息他的怒火。所以才會這麼隆重以待。做了護膚又弄了造型,就為能消除倆人的不愉快。
「總之,如果你相信我的話,那就不要去。」
傅城難得口氣變得冷冽起來,讓慕靜琬聞到了一些不尋常味道,心也跟著突突的跳的更快,像是預兆著什麼一般。
「傅城,你今天不太對勁,老老實實告訴我,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不然,你不會說這樣的話來。」
「吱嘎……」一聲,傅城將鐵灰色的跑車停在了霍岑西家小區外的街道旁。
「因為霍岑西跟別的女人結婚了,你去了也不過是自取其辱而已。」
語氣有些沖,帶著些許怒氣。看見她這麼張口閉口的霍岑西,傅城心里無法裝作不在乎。
結婚?誰?慕靜琬微微張著嘴,一雙眼一眨不眨的看著傅城,不敢相信自己听見了什麼。一瞬間,她覺得自己的耳朵里面嗡嗡作響,腦子更是無法思考……
好半響,她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唇瓣輕輕開啟。
「今天不是愚人節!」
慕靜琬的臉上依然帶著笑,可是,說出來的話確是控制不住的顫抖。
「我當然知道今天不是愚人節,靜琬,別去了,何苦給自己找不痛快?你知道麼?那天,霍岑西找了圈子里所有朋友在京城訂了大包廂,說那天你們領完證就來和大家聚會。可是,最後,他卻帶了一個我們不認識的女人。告訴我們說,那是他媳婦兒。你不信可以打電、話給白浩,給桑青,他們都知道,還有……」
「別說了!住口!我不想听!不會的,岑西不會這麼對待我的。我要去找他問清楚,我去問個清楚!」
焦急的說著,慕靜琬打開車門,就連偽裝用的太陽鏡都忘了帶,三步並作兩步的跑到小區門口,拿著手里的備份開門卡劃開了小區的大門,而傅城終究是慢了一步,被大門擋在了門外,懊惱的甩了一下拳頭。看著她的影子越來越遠,傅城一顆心像是在油鍋里被煎著。媽的!怎麼辦?她這麼貿然上去,一定不會得到什麼好果子吃。夏楚那個女人的厲害他是親身見識過的。那張嘴皮子就可以殺人于無形,怎麼辦?她要是受欺負了怎麼辦?
慕靜琬腳下的步子越來越快,甚至等電梯的耐性都一點不剩,不停的看著電梯的按鈕,傅城的話一遍遍的在她耳邊循環播放著。
霍岑西結婚了……
霍岑西結婚了……
結婚了……
怎麼可能?他怎麼可能結婚?
不會的,一定不會的!一定是他還在生自己的氣,所以串通傅城來嚇唬她的,恩,對,一定是這樣的。只是嚇唬她罷了……
可是當她站在霍岑西公寓的門口,拿著鑰匙的手卻停頓了半刻。
一雙眼有些發直……
因為,她不知道如果,自己現在走進去,會看見什麼樣的畫面。玄關會不會多出一雙女式的鞋子,那兩個人會不會在臥室那張床上交頸而眠?
一想到這些,她的心,就像被人用力的撕裂一般的疼痛。
慕靜琬,別慌,別慌,霍岑西才不會那麼對待你啊。你們倆那麼多年的感情,他就算在氣你,也不會拿婚姻大事開玩笑的。
最後,她重重的吸了一口氣,顫顫巍巍的打開了門。
門開的那一霎那,男人的粗重聲和女人的申吟聲讓她傻子一樣的站在玄關,無法動彈分毫。沙發上正在交纏的兩條身影被突來的聲響驚動,詫異的看著慕靜琬,而霍岑西,手疾眼快的趕緊抓起搭在沙發靠背上的襯衫裹住夏楚的身子。
慕靜琬無法言喻,那四目直直投向她,男人面上毫無尷尬狼狽與愧色,而是一片坦然,女人羞紅臉頰,躲在男人的懷里。場面變的滑稽而有趣。
而同樣,夏楚心里有些緊張,萬萬沒有想到,兩人相見的場面如此的尷尬,更是如此的迅速。此時此刻,她的一顆心像是提到了嗓子眼,只等著霍岑西接下來的反應。
「老公……」
那一句老公像是一記悶雷震的慕靜琬的心魂四分五裂。
太可笑了!這一切的一切都太可笑了!她壓抑住內心幾乎要噴射出來的熊熊怒火。可是更多是不敢面對的難堪!呵呵呵……霍岑西,你跟我十幾年的感情啊!就這麼不值得一提麼?倔強的她再也忍不住翻滾的淚水,一雙眼寫滿了嘲諷。
「霍岑西,你好樣兒的。這就是你愛我的方式?你真讓人惡心!」
一字一句的說完,那抹縴長的身影,奪門而出……
看著她傷心離去的背影,霍岑西的心,像是被什麼重物壓著,每每呼吸都會沙疼不已。還好,他的理智還在,有些事過不去就交給時間,沒什麼傷是時間帶不走的。
夏楚看著他,他的雙眉緊緊皺著,臉上的線條變的冷硬,心里更是有萬般滋味無法說出。只覺得胃里一陣翻江倒海,心更是無法抑制的顫抖著。
她在想著,曾經的他們該有多麼多麼的要好,這個男人才會把鑰匙給慕靜琬,而且,他是不是沒有要把那鑰匙收回來的意思?
自己的拿的那一把備用鑰匙,才真真的是備用的吧,白浩說過,他們青梅竹馬,一起長大,家世,外貌,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的匹配,而她夏楚呢?也許是那一天踩到了什麼狗屎運而已,所以才成為了這個男人配偶欄上的名字罷了……
這一刻,她自卑了,那是從骨子里流露出的自卑,根本就無法控制。之前不停告訴自己的那些東西,都是屁話。在腦子里臆想一百遍都不如真真正正面對一次來的直接。
這次真是夠直接了,都到家里來了。
好冷,明明上一刻,她身子熱的想要炸開,而現在,卻是像是北京十一月的初冬那樣的冷……
「霍岑西?」
忽然,霍岑西伸出鐵一般的雙臂,將夏楚打橫抱起,把她嚇了一跳。
「我這人不喜歡做什麼半途而廢,有始有終才對。」
然後,臥室中的那張大床上,她被折騰的死去活來,他做的很用力,每一下都是狠狠的,到底,讓她忍不住哼哼唧唧。那力道,就仿佛在確定著什麼一樣。
這一刻,夏楚有種感覺,也許,那種狗血女主的命運就要距離自己不遠了,別怪她這麼想。
因為他什麼都沒有解釋,一句解釋都沒有,哪怕是一句安撫呢?
這男人是覺得她真的有那麼大度呢?還是真如他所說的那樣,過去的已經過去,所以「不足掛齒」?
尼瑪,她本應該一副正室範兒上身才對,可是,感受著霍岑西身上散發出那種無法忽視的那種抑郁,她控制不住心軟了,心軟了之後,就慫了!而且慫的真是徹徹底底!
第二天起床,霍岑西早就不見人影,夏楚掛著倆黑輪子,渾渾噩噩的過了上午,鬧心,無比的鬧心,各種抓心撓肝兒的鬧心!嗷嗷嗷嗷!腫麼辦,她得腫麼辦啊?這麼下去容易憋出病了。對于慕靜琬有家里鑰匙這事兒她心里頓時有了一道坎兒。她知道自己不應該懷疑霍岑西,可是,心里就是忍不住在想,為毛他對申露能那麼絕,為了讓自己安心直接絕交了。到了這姓的慕的身上,就走了樣兒呢?
難道說,他對慕靜琬還余情未了?可是,昨天女神都哭了,他也沒追過去啊。完了,完了,她發現自己對霍岑西的要求真是越來越高了。
不行不行,她得清楚,明白。像霍岑西這樣的男人呢,是有使命感的,是有責任感的。所有呢,為了丈夫的責任呢,他一定不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兒。
所以,不要胡思亂想,不能胡思亂想!
夏楚趴在桌子上,像是一灘爛泥,心情很好的小G蹦過來。「夏楚……」
帶死不活的抬頭,看著紅光滿面的小G沖著自己齜牙樂。尼瑪,能不能不要這樣了?她正鬧心呢?他卻樂的這麼歡快,不帶這麼玩兒的。
「小G,你能不能不要笑的這麼風***,你這樣,我跟你就再也不能一起快樂的玩耍了。」
「哎~中午我請你吃飯,上次對虧了你啊,我們倆又和好了。」
呵呵……這消息真是無疑在夏楚的心窩子上插了一刀。
「小G,你就不能看在我這麼鬧心的份兒上,說點你不開心的讓我開心一下麼?你沒看我心情不好,情緒不高麼?還有,曬恩愛,死得快。低調,低調!」
「你丫的烏鴉嘴,什麼死得快,我呸呸呸!怎麼了這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來說說,讓老娘給你解決解決。」
呦呦呦,瞅瞅,這造型,這氣質,真是夠娘的了!不過,他剛剛說的也對,說出來或許會好一點也說不定呢?說?算了,還是別說了,就這貨的毒舌程度,指不定怎麼埋汰她呢。本來心肝兒就脆弱,再也經不住什麼打擊了。
「算了,說了你也解決不了。」
滴滴滴……
辦公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夏楚接起來,是客戶兒。
「喂,是夏小姐麼?」
嗯,這聲音挺好听的,跟黃鶯出谷一樣,嘎巴溜丟的脆,讓她想起了拍黃瓜。
「您好,請問有什麼能幫你的麼?」
這就是夏楚的職業素養,剛剛還馬上要送太平間的樣兒,面對客戶,頓時就10086客服上身,滿血復活了。哎,總覺得這聲音有些耳熟呢?
「我是王小姐,你現在有時間麼?關于結婚典禮,我有些意見想要跟你說說。」
夏楚一拍腦門兒,啊,原來是那對閃婚小夫妻。
「好的,好的,您什麼時候有時間呢?」
「如果,可以,現在好麼?我去你們公司對面的咖啡廳等你。我大約半個小時能到。」
這麼著急?讓她隱隱覺得有些情況。
「好的,好的沒問題。」
看著她一臉倦怠的樣兒,小G有些于心不忍了,好歹,這個二貨幫了自己一個大忙,所以,心里總是存著一份感激的情懷的。
「幾個意思?要不要我跟你一起去?」
抬頭看著有些母愛泛濫趨勢的小G,夏楚咧嘴一笑。
「有情況!」
半個小時後……
夏楚表示,如果知道這個什麼王小姐約自己出來主要目的,就是為了找個人傾訴一下她多麼多麼眼瞎,多麼多麼的腦殘,找了一個三心二意朝秦暮楚的男人,她鐵定裝死到底。畢竟,她就一個婚慶公司搞策劃的,一沒有心理醫生就業的相關證件,二不是什麼情感電台的在編主持。自認為沒什麼義務要給別人撒一泡心靈雞湯,讓對方走出陰霾,勇敢向前。況且,她也不覺得自己有那個天賦幫人家參透人生。
「嗚嗚嗚……夏小姐,你說我該怎麼辦?要和我老公攤牌麼?我真的受不了了,我無法忍受。我不想辦婚禮了。我想離婚……」
瞧這姑娘哭的,那叫一梨花兒帶雨的,可惜了,她不是一爺們兒,對同性的惻隱之心也不那麼重,自己手里還攥著一本難念的經呢,真心沒辦法給她當活字典。
「王小姐,我看要不然這樣,你就直接跟你先生攤牌吧,要是實在解決不了呢,你再該怎麼著就怎麼著,人跟人走到一起呢不容易,珍惜緣分。」
恩,最後本著寧拆一座廟不毀一樁婚的老話兒,夏楚到底還是說和了一下。另外一點就是,她怕說錯話要真是離了婚,被人男方追殺,單子沒做成還有了橫尸街頭的危險,真心的得不償失。
「可是,他前女友都來我這示威了啊,明顯就是他沒處理好,我怎麼能咽得下這口氣啊?夏小姐,你也是女人,該知道,前女友這種動物多可怕吧,然後就balabala……!b¥#……&**()——+」
呵呵……這貨真會捅刀子啊。夏楚干笑兩聲。昨個兒剛剛遇見那麼一個苦逼的場面,今天倒好,還要安慰別人。她上輩子絕對是折了JB的天使,所以這輩子變成了個如此苦逼的女人!
看著柔弱的姑娘,這張嘴啊,是真能吧,說了整整一個來小時,其實,提煉出來,就一句話,她未婚夫沒把前女友答對好,現在出現了,讓這位王姑娘很是鬧心。糾結要不要繼續辦婚禮……
哎,這姑娘啊,你證兒都領了,就算不辦婚禮也是夫妻啊……
看著她的嘴閉上了又開,開了又閉上,夏楚沒忍住就開了一個小差。
恩,說起來她也做過別人的前女友,怎麼就沒辦法舌忝著臉去人家的視野里晃蕩呢?看來,和世間萬物一樣,前女友也分三六九等,而像她這樣的善良的姑娘,必須給辦法一個高級善良勛章才行。
勛章……夏楚忽然想起了霍岑西在飯桌上給自己的那一枚。這一刻,她在想,這個舉動,她有沒有對那個叫慕靜琬的女人做過呢?
慕靜琬……
前女友兒……
「夏小姐,你說我該怎麼辦?」
「啊什麼?」
「這婚禮不想辦了……」
繞來繞去,又說道這一點了,夏楚忍不住看了一眼至始至終沒說過一句話的小G,希望他能大發慈悲的沖上來為自己保駕護航一下,雖然丫是彎的,但是身份證上好歹是性別男啊,真要她一個小女子面對這槍林彈雨麼?
而小G仿佛听到了她的召喚,終于開了一張金口。
「王小姐,我們在這陪你已經三個小時了,眼看著到中午飯點兒了,听來听去呢,就是一個前女友的電、話把你惹毛了。其實我覺得吧,你看的太嚴重了,很多前任巴不得參加對方的葬禮,哪有那閑工夫來鬧場子呢?我給你的建議就是,該出手時就出手,爺們兒要是真不行,就換一個吧。走了夏楚,我餓了。」
這一刻,夏楚覺得,小G渾身都閃爍著奧特曼一樣的神聖光輝!太man了!對著那柔弱姐點了點頭之後,夏楚跟著小G離開了咖啡店。小G還真是說到做到,請了客,帶著她去了一個小餐館——正宗四川麻辣燙。倆人一頓胡吃海喝,那超級辣讓夏楚嘩啦啦的流眼淚,可是真爽啊。本來抑郁的心情竟然奇異的一掃而空了。
「前女友這東西吧,就像一顆腫瘤,有的是良性,有的是惡性,運氣好的就是良的,運氣不好就是惡的。但是這決定權完全不在現任身上,要當事人自己開刀才行。現任唯一能做的就是給當事人一個機會解決掉這腫瘤,解決不了了,就走,如此簡單。」
夏楚愣愣的看著小G,心里有種崇拜感油然而生。這貨說的話真有水準啊。堪稱婦女之友啊!句句到點子上,讓她忍不住的就跟著點頭認可。
「別傻呵呵的看我,我說這話都是給你听呢。」
啊?給她听,夏楚模了模自己的臉,難道她臉上刻字了?寫著因為前任憂郁?
「瞅你那憋屈巴拉的樣子,剛才那柔弱姐說前女友的時候,你一雙眼都閃著著同病相憐的光芒。除非瞎能看不出來到底咋回事兒。我話就這麼多,怎麼做還是你自己的選擇。要真是顆毒瘤,就萬萬留不得,畢竟會危急你的生命安全。」
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夏楚真真是不知道,能不能做出什麼英勇無比的決定來。
「謝謝你啊小G,你這麼一說完,我心里好像舒服多了。」
「下午別去了,我幫你跟大老陳請個假,瞅瞅你那張死人臉,拍張照,不用黑白特效直接能當遺像用。趕緊回去補充體力吧。哎,別用這麼惡心的眼神看我,老娘不用你的感激,至多是不想看見這死出來影響自己美麗的工作心情罷了。誰讓,我挨著你,一抬頭就是你的臉。真衰……」
嗚嗚嗚……你妹啊!本來很有愛,很讓人感動的話,經過小G的嘴這麼一加工,怎麼她就有種要撞牆的沖動呢?可最終,她還是拎著包兒回家了。
因為,實在難受了,就算大老陳不願意,會在背地里扎她小人兒,她也管不得那麼多了,昨天夜里根本就是沒睡好,好困。
從電梯里出來,一抬頭,夏楚就看見霍岑西蹲著身子拿著錘子叮叮當當的敲著防盜門。楞了一會兒,才回過神。
「你干嘛呢?」
霍岑西停下敲了最後兩下,然後起身。
「換鎖。」
換……換鎖?夏楚覺得自己的腦子好像有點不夠用了,這……這是啥意思?鎖又沒壞,換它干啥?
「好好的換鎖干嘛?」
這問題立刻惹來霍岑西的一眼鄙視。
「難道你想讓我跟她見面拿咱家鑰匙?」
這話的牛、逼程度,就像是一陣強心劑。一下子,夏楚就不難受了,抑郁的心敞亮的跟盛夏天一樣,就差兩手高高舉起一條紗巾,在海邊奔跑了以示慶祝了。
暖和!真他媽的暖和!外面下著雪,她心里卻是艷陽高照啊!
這樣果決的爺們兒,她真想給她點一萬個贊啊!尤其那一句咱家鑰匙,讓她的嘴唇子都要樂瓢了。這還需要別的解釋麼?真心不用了!她到底是踩了多大的一泡狗屎啊,才能得到這麼一個老公?!
可是,他做的這麼好,讓夏楚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畢竟,他們倆是青梅竹馬,從小一起長大,一定有很多互相都認識的朋友,看著架勢,是真要一刀兩斷了。這樣,會不會讓他在那些朋友圈里受到鄙視啊?畢竟他們那個圈子可不是市井小民,總要維持表面和樂才是。
「你下午不上班?」
夏楚嗯了一聲,換了腳上的鞋,往沙發上一癱,哦……好舒服。
「吃中午飯沒?」
「吃了,同事請的麻辣燙。」
麻辣燙,一想起那種豬食一樣的沒營養食物,霍岑西就忍不住皺起眉。
「那種東西不干淨,少吃。」
現在的夏楚心情好的不得了,自然霍爺說啥是啥。感覺腳邊的沙發墊子陷下去一塊,夏楚往里面挪了挪身子,讓霍爺能坐的更舒服些。
「別動。」
彎子,大手奔著夏楚的額頭來,頓了幾秒之後又模了模自己的。
「不發燒」
這麼體貼的舉動讓二貨徹徹底底的淪陷了……
「我就是昨天沒睡好……嘿嘿……」
警覺自己不打自招,趕緊捂住嘴,然後嘿嘿兩聲來掩飾一下自己的尷尬。
「領證的時候,我就說過,我不會出軌。」
看著夏楚,霍岑西一字一句的說著。讓她更是不好意思。好吧,她承認,她有點小人之心度君子之月復了。
「老公,抱。」
二貨買了個萌,嘟嘴伸手。霍大爺無奈,將她抱起來,輕手利腳的放在大床上,給丫蓋好了被子才算伺候完。
「你睡吧,我去書房寫份報告。」
夏楚點點頭,臉上笑意濃濃。
「那人家要親親。」
嘶……這貨你夠了!難道丫不知道賣萌可恥麼?再瞅瞅那嘟的好像變形菊花的嘴唇子,他真心實意的吻不下去。
「好好睡覺。」
最後,在額頭上來了一下,霍大爺出去了。二貨美滋滋的閉上眼,心里忍不住感嘆,丫的,生活是如此的精彩,生活是如此的美妙啊。
書房里,霍岑西開著電腦,想著要寫檢討書,心情就忍不住有些煩躁。這輩子第一次寫著玩意兒!真他媽的頭疼!
而有些人覺得他還不夠頭疼,偏偏來給他添堵。桌上的手機嗡嗡的震動著,熟悉的號碼讓他瞳仁一縮。
傅城怎麼會在這時候給他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