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東西,什麼時候學的這麼淘氣?」
懲罰似的頂著,一股股電流順著脊椎骨一路向上。ai緷騋
腦子里像是有大朵大朵的煙花在綻放,腳,像是踩在雲端之上,軟的,飄的,讓人像是要飛起來似的。
霍岑西要的食髓知味,不肯輕易放過。
每一次,都要將她的魂兒撞出來一樣磧。
情潮,越來越多,毫無預兆,將夏楚淹沒。
一雙小手,無法控制的用力。
指甲,幾乎要嵌入霍岑西的肩肉里佻。
「老公……」
她回答不出,滿腦子的綺麗,只能跟著節奏,來來回回,不能自己。
一次一次,讓她攀上頂峰。
她的甜美,讓霍岑西如何都藥不夠。
實在是不落忍太勞累她,終究嘗了甜頭之後,抱在懷里,耳鬢廝磨著解饞。
以前總說夏楚是饞貓,如今,這名頭,倒是更加的適合他了。
「老公,你再掐掐我,看我是不是做夢。」
趴在霍岑西身上,夏楚喃著。
語氣帶著不敢置信。
可能是最近一段時間,心里負擔太重了。
總覺得眼前的一切都是幻影。
仿佛是個美夢,一不小心,就會醒的那種美夢。
霍岑西伸手,刮著她的鼻子。
「還想再來一次?」
低頭,舌頭滑過耳廓,引的夏楚小月復一陣痙|攣。
「別鬧……」
實在是累的只剩下這張嘴還能動了。
就連首長耍流氓,想阻止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更何況……
好不容易見一面,跟流氓的都體驗過了。
現在要是扭捏一下,倒也不合適。
「以前都說部隊里是和尚過的日子。
我還不信。
現在,到信了。」
夏楚抬眼,嗔怪的睨了他一眼。
「那你是和尚,我豈不是什麼?」
「你是勾|引和尚不能修成大法的女妖精。」
嘿,這個不正經的男人哪里來的?
瞧著霍岑西臉上帶著臭不要臉的笑意,二楚心里默默感嘆。
「人家妖精要是長成我這樣,不得哭死。」
夫妻倆說起俏皮話來還和從前一樣。
彼此都很珍惜能夠見面的一分一秒。
當然,夏楚也不會忘了正事。
……
翌日清晨
吃過早飯,夫妻倆那好該準備的材料,去醫院進行試管嬰兒的相關登記。
只是醫生看見夏楚的時候,微微愣了一下。
「我還以為你不會來了。」
不回來了?
這話讓夏楚茫然的眨了眨眼。
「醫生,您這話的意思,我沒太听懂。」
按理說,每天醫院來來回回這麼多病人,她哪里對自己印象這麼深刻?
而且,還說出不會來了這樣的話,就更加奇怪了。
「你表姐沒把我和她的談話,告訴你麼?」
表姐?
夏楚蹙起眉頭。
她哪里冒出個表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