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發布了一章被鎖了,關系到全勤,這一章只能夠發以前的了,明天一大早一定補上,還有那一章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哦解?鎖,唉唉,好窩心,明天多補5000字的更算是補償大家的,求安慰)
「我倒是不知曉,你竟然還會如此明目張膽地將那些死士帶進了這琵琶城之中,竟然還帶入了這王宮之內,你真當賽娜是傻的麼,那些死士們殺害了他多少親人,又是殺害了她多少子民,如今思安啊貴為王上,若是計較起來,隱山,你自然是罪魁禍首,不是麼?」
「只怕如今她是只剩下了害怕吧。」只不過隱山听著慕染帶著威脅的話語,卻似乎像絲毫不感到害怕一般,反而露出了笑容來,盡管拿蒼白的笑容之下自然是隱藏著不少的秘密的,而慕染也听著隱山淡淡的話語,更像是充滿了陰謀的味道,隱山是淡淡說道,「更何況便是她發現了又如何,如今她還是王上,不過是因著如今還沒有人有這個閑情逸致同她爭罷了,更何況如今還有那麼多的爛攤子,若是她不好好收拾了,難道要讓我們幫想先王擦**不成麼,那些死士如今自然是好好養著,想來江城那家伙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先前你同江城如何合作,哄騙了賽娜,無非是想要那些死士罷了,若是如今他什麼也得不到撕破了臉,自然對話雖來說都不是一件好事情的,想來如今你還是要看牢了那家伙,若是他一不小心一沖動將事情捅漏出去了,對誰都是沒有好處的,那個蠢人,向來盡干些蠢事,倒是先前的交易干得還算是好一些,不過倒也不是全好的,好在先前的漏洞填上了。否則你我如今恐怕早已不能夠再站在這里了!」
「你自然放心。」不過隱山的話里雖說全然是不屑的語氣,不過慕染的話里清清冷冷,兩個人倒是半徑八兩的,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只听得慕染面無表情地開口說道。「這倒不提,如今你既然身在這王宮之中,自然是要好生看著賽娜,畢竟她還是最重要不過的一枚棋子,若非她如此憎恨她的父王,又如何能夠親手害死了紅蓮呢,如今她與之前已然截然不同,便是一枚再好不過的妻子,若斯能夠好好利用,自然前途無可限量。」不知曉為何。慕染的話停在了賽娜的耳畔,總是帶著卑鄙的笑意的,盡管賽娜也不知曉慕染的話里究竟是什麼意思,只不過卻還是感受到了此時此刻自己來自心靈深處的痛楚,她的一雙眼楮里更是深深的沉痛的意味。視線錯開來,並未落在了慕染的身上。
「其實這件事情你倒是不錯,分明是再寵愛她不過的親生父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幻術,竟然能夠讓那丫頭對自己的親生父親恨之入骨,這計劃倒是周全的很,不過你也是狠了一些!」
隱山究竟還說了些什麼。賽娜是沒有听見了,她只覺得自己的耳畔忽然嗡嗡嗡地響個不停,而接下來他們究竟說了些什麼,賽娜卻是听不下去了,也不敢听下去了,她只是緊緊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在黑夜之中狂奔而去。
而隱山卻是在這個時候又是面無表情地說道,「好了,人走了!」
話音剛落,那白衣女子終于轉過了身子,只是輕紗拂面。只露出了一雙媚然的眼楮來,自然,這絕對不是慕染的模樣。
你嘗試過曾經被自己最信任的人所背叛的滋味嘛,就像是自己一顆熱誠誠的心忽然被吞噬了一般,你覺得鑽心的疼痛,只是面上卻是察覺不到絲毫的傷口的,而那些難受的煎熬看來也只有自己才能夠知曉罷了,賽娜的眼淚便像是在黑夜里蒸發了一般,她在黑夜之中奔跑著,心里只無端覺得累了,便是身子都再沒有了一絲的力氣,只是她依舊這般不停地跑著,似乎一停下來,那些記憶會翻江倒海地涌來,將她所吞噬了,而她一想到這里,心里更是顫顫地難受,只是賽娜卻依舊是不知曉如何是好的,她此時此早已辨不清方向,想要努力趕走縈繞在自己的腦海,徘徊在自己的心尖那些揮之不去的陰影,只是賽娜沒有想到,她越是這般不要命一般地飛奔著,換來的也不過是讓自己愈發感到窒息的恐懼感罷了。
若不是她親耳听見了慕染的話,她是萬萬不會相信自己所听見的真相的,她曾經所恨的人,她恨了那麼久,甚至在這一條仇恨的道路上越走越遠,深深地迷失了自己,只不過到頭來,卻發現這一切不過是自己被設計了,而那些自以為是的仇恨到頭來也不過是化成了可笑的事實來講自己狠狠地鞭撻罷了。
賽娜一想到這里,只覺得像是千萬把尖銳的長劍沒入了自己的胸口一般,也不知曉跑了多久,她終于停了下來,雖說早已是氣喘吁吁的模樣,臉色也是變得詭異的慘白,只不過她的眼楮里卻是第一次露出了蒼白的眼神來,這樣一雙眼楮里實在是飽含著太多的情緒,而賽娜沉浸在這般情緒之中,腦海之中揮之不去的還是方才慕染那般決絕而冰冷的話語,便是此時此,她終于像是再也無法忍受一般,那話語就像是壓死了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慕染此時此刻就像是站在了黑暗的盡頭,她若是轉身,便是能夠瞧見這黑夜的起點是慕染冰冷的眼神還有她嘴角得意而嘲諷的笑容。
原本干涸的眼楮在這個時候再一次無法抑制一般涌出了熱烈的淚水來,那些被遺忘的記憶翻涌而至的時候,慕染的身子幾乎是要遙遙欲墜一般跌落了下去,而她想起了或許自己第一次見到了慕染便是被設計好的,什麼重生,什麼助她找回事情的真相,不過都是一個接著一個,將她層層包裹住的陰謀罷了,原來她楚慕染早就計劃好了這件事情了,所以她才會永遠都是那般鎮定自若的模樣,還有她所畫的那些看似詭異的可以預見未來的畫卷,根本就不是這個姑娘天賦異稟。不過是一切都在她的計劃之中罷了。
那個時候,賽娜覺得自己是被深深地背叛了,而在這般想著的時候,她腦海之中的仇恨也是忽然深深地膨脹了起來。若不是那個楚慕染,她是萬萬不會親手害了自己的父王的,雖說王上並非是她親手殺害的,不過至少,她曾經想過要害自己的父王,也是她親眼瞧著自己的父王因為了自己死在了自己的面前,那樣殘忍的畫面,若是她的父王真的是無辜的話。
若是如今她所經歷的一切都不是真實的,她的父王本來就是深愛著自己的母後的,而她賽娜不過是無意之中跌入了這楚慕染的幻術之中。相信了她所告訴自己的一切,也相信她的父王曾經是那樣一個卑鄙的人,如此卑鄙的橫刀奪愛,然後設計害死了那個或許是他這一輩子最摯愛的女人,到了後來。即便自己所經歷的那些寵愛都不是真實的,不過是那個虛偽的王上所偽裝出來的父愛罷了!
真是可笑!
賽娜的眼淚依舊源源不斷地涌現了出來,只不過卻是在此刻微微地仰著腦袋,那一雙通紅的眼楮里卻也是在這個時候忽然流露出了一絲嘲諷的笑容來,自然,那樣的笑容,卻是在自嘲的。賽娜不知曉自己究竟是愚蠢到了什麼地步,說不定她的大姐塞西之前早已是同楚慕染串通好了的,什麼先往後所留下的遺書,不過是一本小小的手札,如此輕而易舉地將她引入了這個圈套之中,讓她陷入了陷入了這險象環生的陰謀之中。而如今她賽娜落得了這般地步,竟然全是因著她最相信與依賴不過的楚慕染,可笑,真是可笑!
賽娜一想到了這里,只覺得了自己的一顆心卻是在這個時候只無端很是抽痛起來。那些記憶紛至沓來的時候,隨著一顆心的疼痛,她的腦袋里就像是忽然砸進了一個重重額錘子,只覺得自己的腦子都要炸了一般,賽娜不由得緊緊地抓著自己的頭發,而在這般寂靜而每天絲毫人影以及光亮的黑夜之中,她終于像是抑制不住一般,大聲地嘶吼著,賽娜覺得,她幾乎是要發瘋了,那些傷痛只是經歷一次就足夠痛不欲生的了,只不過如今卻是令賽娜經歷了第二次,她心里的仇恨是比之前的還要盛了些,只不過這個時候,賽娜的心里卻是對慕染滿滿的恨意,若不是因為了楚慕染,若不是因為了她,賽娜想著自己是絕對不會落得了這般地步,她一想到了這里,不由得又是緊緊地扶著胸口,等到時恆銀漸漸地弱了下來的時候,賽娜終于緩緩地蹲下了身子,就這般捂住地蹲在了地上,雙手環抱著膝蓋,賽娜的眼里是深深的絕望還有悲傷,而最終,也只剩下了一聲又一聲低低地抽噎。
賽娜這般模樣的時候,卻是沒有瞧見,便是此時此刻,正在她的身後默默地站著的慕染,真正的慕染,她的身影融入了深沉的黑夜之中,雖說依舊是一襲白衣長裙,不過那般清冷的身影倒是同是、這深沉的夜色不謀而合的,而綿軟便是這般靜靜地站著,並未多說些什麼,她的眼里是賽娜絕望而悲傷的模樣,只是她沒有上前,只是薄唇微抿,甚至連眉頭也未皺一下,她紋絲不動,也不知曉在這夜色紙張站了多久,然後瞧著身前的賽娜忽然艱難而掙扎地緩緩起身,看著她跌跌撞撞地消失在了自己的眼前,也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而事情自然是遠遠沒有結束的,等到了翌日的清晨,慕染進了醫坊之中,此時天色還蒙蒙大亮,琵琶城之中更是少有的霧氣朦朧,而慕染便是在這個時候緩緩地進了屋室之中,拖下了身上的長披風,露出了她一雙清冷的眸子,如扇子一般的睫毛輕輕地捶著,琵琶城落了一場大雨之後,那天氣終于是回到了正軌,暴露了屬于寒冬臘月的無情的寒意,慕染的眼楮落在了屋室的正中央擺放著的火爐的時候,眉眼微挑,不過終究還是沒有多說些什麼,只是在這個時候輕嘆一聲罷了。
有白氣從嘴角呵出,慕染的視線很快從那火爐上一掠而過,目光又是落在了身旁站著的卻是露出了一副猶豫的神色的彤彤的身上,瞧著彤彤這般模樣,慕染也是不知曉這彤彤究竟是在想些什麼的。而彤彤既然不多說,慕染即便是有所疑惑,也不會主動開口多問的,她只是在這個時候輕輕地將剛從熱包子鋪里買來的包子放在了桌案之上。便是坐在了早已擺好的椅子上,卻也不多做些什麼,也不像是往常一般鋪上了紙張等著前來的病人們。
正是相反,慕染反倒是收拾了起來,將桌上清理了干淨,而便是這個時候,听著彤彤似乎猶豫了許久終于發出來的聲音,只是听得彤彤便是在這個時候忽然開口說道,「阿姐昨夜可是去了哪里?」
彤彤自然是察覺到慕染昨夜是失蹤了的,似乎慕染很少這般失蹤過。彤彤的心里似乎有些什麼不好的預感,心里更是顫抖得厲害,她知曉自己這般想著準是沒有出了什麼好事情的,因而她一夜不曾好睡過,而如今天還未亮便起來了。只在這醫坊的外室之中焦急地等著,好在慕染很快就回來了,瞧著她這般風塵僕僕的模樣,顯然是去了不近的地方的,而彤彤一時之間想要開口詢問,不過又是怕侵擾了慕染,一時之間也不敢開口。只是心里那不安的情緒這個時候卻還會沒有散去,因而彤彤又是猶豫了許久,這才終于聲音顫顫地開口,只不過她開口所言的話雖說是思前想後,不過還是很是猶豫的。
而慕染听著彤彤話里的遲疑,又是眉眼微挑。這才嘴角勾起了一絲淡淡的笑容,也是在這個時候只是清清淡淡地笑道,「放心,我不過是去了王宮一趟罷了。」
言罷,慕染的視線再一次落在了面前的火爐之上。也不知曉她此時此究竟是想到了什麼的,不過眼楮里有什麼光芒是在這個時候忽然一閃而過,慕染定了定神,這才又是緩緩開口說道,「如今這琵琶城冷地快,向來你也來不及備上什麼取暖的好工具的,你就將這火爐抬到你的房間里去吧,若是你沒有什麼力氣,便盡管使喚了阿洛來抬就是,恐怕這天氣還是要冷了一些,你也沒帶什麼厚的衣服,還是少出去的好,切莫生病了,便是病了,也去尋了蘇鈺或是阿洛,向來他們身上也備了些靈丹妙藥的,他們既然在這如玉醫坊之中,自然也不會有人會去尋了這醫坊的麻煩,你且放心待著就好!」
慕染的話听起來很是古怪,便是傻子也听得清楚慕染這話里究竟什麼意思的,只不過也便是因著慕染的這樣一番話,彤彤的眼楮里卻是在這個時候露出了驚恐的情緒來,很是不可思議一般看著眼前的慕染,彤彤的聲音顫顫,便是在這個時候開口,「阿姐,你……」
無論是她怎麼听,似乎慕染就要離開了自己,彤彤只希望,這不會是交代後事,而彤彤一想到這里,只覺得心里是愈發地顫抖得厲害,尤其是慕染在這個時候又是忽然露出了一抹清淡的笑容,而這般笑容看在了彤彤的眼里卻是不自覺覺得有些淒淒慘慘戚戚的,彤彤的話語像是忽然堵在了喉嚨里一般,她覺得自己是有些難受的,只不過這般難受的情緒卻是無論如何都發作不出來一般,他這才察覺到自己此時此是半句話都說不出來了的,雖說彤彤也不知曉是為什麼,而更是令彤彤不可思議的還是這個時候,忽然門外傳來了猝不及防的嘈雜的聲音,深深地砸入了彤彤的心坎里,彤彤微微張大了嘴巴,只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情來。
因著在下一刻,她便是瞧見了大隊的人馬忽然涌了進來,其中竟然不乏那些令人心生懼意的死士們,小小的屋室之中忽然蔓延著死寂的氣氛,引人窒息,也就是這個時候,彤彤深吸了一口氣,面上依舊是不可置信的模樣還有一頭霧水的神色,她不知曉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只不過與此同時,彤彤也是深深地明白事情絕對是不簡單的。
而慕染的表情卻是如同往昔一般的淡定,她沒有多說些什麼,只是順從地跟著涌入了這醫坊之中的士兵們離開了。
「等一下……」難不成慕染早就知曉了他們會來捉拿她所以才會在先前說出了那樣的一番話來?!彤彤沉浸于深深的不解的神色之中,只不過先前慕染的話還沒有說完,彤彤還是忍不住開口說道,「阿姐,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看樣子這些人是王宮之中的人,只不過如今賽娜不是已經是王上了麼,誰還敢來抓了慕染的,還是這些人本來就是賽娜所派來的,她們之間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