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你準備好了嗎?我們真的要離開這里了,你放下和那個人的感情?」十歲的南宮雪太過成熟,稚女敕的臉上總戴著邪魅的面具,小小的年紀就有著讓人瘋狂的魅力。特麼對于+我只有一句話,更新速度領先其他站n倍,廣告少此時的她卸下長久的偽裝,淡漠的臉上捕捉不到一絲情緒,平靜的聲線有著迷人的磁性。
月心怡淡淡的掃了一眼無表情的南宮雪,心里微微詫異,她沒有想到她的女兒會如此成熟。「放下?我恨不得殺了他,何來的放不下!」月心怡冷冷的說著,眼里帶著絲嘲弄。
南宮雪輕聲的‘哼’了一聲,淡淡的開口,「是嗎?沒有愛何來的恨,你真的放下了嗎?我的母親大人!」
月心怡被南宮雪問的不知如何開口反駁,她只有冷冷的瞪了一眼南宮雪,轉身走向窗前,看著窗外那飛舞的梨花,如雪一般的美得讓人炫目。南宮雪明白月心怡生氣了,但是這與她來說並沒有什麼,因為她就是想要月心怡生氣,想要她的母親好好的認清自己的感情,免得以後後悔不已。
「母親,不要做自己以後會後悔的事,這個世界沒有後悔藥給你!」南宮雪走到窗前,輕輕地用小手拉住那雙縴細的手,感覺到那雙手的主人身體微微的顫動,她突然輕輕地笑了,那笑容是那樣的純粹,如同剛出生的嬰兒純然的讓人內心平靜。♀
月心怡第一次看到南宮雪那純然的笑容,符合她年紀的笑容,月心怡的心情突然被一種異樣的情緒包圍,心里突然變得暖暖的。但說出來的話卻讓人不敢恭維,「喲,我的雪兒什麼時候像個人了!」
這話讓南宮雪听得狂汗,敢情我在你心里就沒有是人過啊!額滴個娘啊,我咋攤上了這麼一個媽啊!南宮雪在心里頗不滿意的抱怨著。「母親,難道雪兒以前就不是人嗎?」南宮雪眨巴了幾下大眼楮,眸子里邊泛著幽藍色的水光,那小可憐樣真令人想把她抱在懷里好好的疼疼。
月心怡毫不在意說出傷人的話,「我以為你是個怪物,因為你太讓人難以懂,小小的年紀就能和狐狸周旋,你說你還是不是人呢?」她的話讓南宮雪听得心里很是不舒服,不滿的皺起小臉趴在窗前,看著那滿天的飛舞的梨花,突然有些感傷起來。
「母親,你真的很會傷人心啊!你傷了我幼小的心靈,會給年幼的我留下陰影的,母親你忍心嗎?」南宮雪突然扭過來身子抬頭看著月心怡。
月心怡听著南宮雪那話噗地笑出了聲,但低頭看到南宮雪那含著晶瑩淚水的幽藍色眸子,起初先是一愣,後又狂笑起來。若說讓她月心怡感謝老天,唯一的感謝就是帶給了她這樣一個有趣又出色的女兒。♀「哈哈,我的雪兒,你那心靈還幼小啊!我看你的心靈堅強到變態,哪里會受傷啊!」
月心怡略帶譏諷的話,並沒有讓南宮雪生氣。南宮雪只是伸手隨意的打了個哈欠,滿不在乎地說著︰「人啊!就應該堅強到變態,尤其是在這個世界里,如果不變態一下,恐怕小命不知何時就能看到閻王對你笑了!」南宮雪的話讓月心怡心里咯 漏了一拍,她不由得想起她的雪兒曾經在鬼門關走過了好幾次。
「我的雪兒,你還怕死嗎?」月心怡絕美的臉上帶著妖媚的笑顏,一只縴細的手指拂過南宮雪絕美的眉宇。
南宮雪一只手支在窗稜上,眉眼間盡是邪邪的妖媚,欲誘人犯罪。「死嗎?那我的算一算我有幾次死亡的經歷,第一次是被大哥不小心推入水塘,昏迷三天三夜居然活了過來;第二次是小妹嫌我長得比她美,趁我不注意將我推倒,頭正好磕在假石上,磕得頭破血流;第三次就是母親你拿我試藥,讓我忍受了七天七夜的疼痛折磨——」
月心怡開口打斷南宮雪那愜意的說話模樣,「我現在確信我的雪兒不怕死。」她停頓了一下,「雪兒,你有沒有恨過我!」
面對月心怡突入其來的問題,南宮雪微微有些怔住,她輕輕地嘆了口氣,笑容變得戲謔,「母親,您是想听實話還是假話?」
「我想听真話,雖然真話不太好听,但是我還是願意听你說真話!」月心怡的語氣里帶著絲傷感。
「恨過,後來習慣了,也就不恨了,想保護你了!」
月心怡沒有想到南宮雪的真話是這樣的,她那顆心瞬間被溫暖包圍,她的女兒在不自不覺中已經成為一個出色的人。月心怡第一次輕柔的將南宮雪抱進懷里,仔細的打量著她的容顏,雪的眉宇有些像他,與自己也有幾分相似,但卻遠遠的超過了曾有天下第一美女之稱的自己。她不禁有些擔憂起來,「我的雪兒太美了,還這麼小就美得不似凡人,若長大了那可了得!」
「母親,你毋須為我擔憂,我的身份是個男子,再美也不會比是女子的我帶來的傷害大。」南宮雪此時的眸子布滿淡淡的哀愁,說出的話也有著極淡的悲涼。
月心怡突然發現自己根本不了解自己的這個女兒,她總是能讓自己驚奇,是自己太忽略她了,「若離開了這里,雪兒就穿上女裝吧!」
「女裝?看看吧!我現在覺得當男子很好玩,再過些時候說吧!」南宮雪淡淡的笑著,她從月心怡的懷里慢慢地起來,輕輕地捋著鬢角的發絲,動作輕柔帶著致命的魅力。
「一切都隨你,你想干什麼就干什麼!」月心怡側身倚在窗前,看著夕陽余暉照耀下的南宮雪,聲音里多了絲親切。
南宮雪輕輕地應了一聲「嗯」,轉身就向著衣櫃前走去。只見她動作熟練的打包著東西,那認真的神情是那樣的可愛。「好了,時間差不多了,他應該在後門等我們了;母親,這次我們是真的要離開這個府邸了!」南宮雪的話帶著半真半假的調侃。
「真的要離來了?」月心怡像是在問雪,但更像是在問自己。
雪沒有在多說什麼,只是對著月心怡認真的點了點頭,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居住了十年的地方,難道就沒有絲毫的留戀嗎?也許有吧,大概是他,那個總保護她的二哥!
月心怡在南宮雪走了老大一會兒後,也走出了房間。一步一步的踏上那她該回去的地方,可她身後的這個地方卻銘刻在了內心的深處,或許再也不會回來這里,但是心卻永遠留在了這里。
「雪,你真的要離開這里,去往雪燁國?你什麼時候回來?我以後要去哪里找你?你不許忘了我這個朋友!」坐在馬車上的南宮雪被北冥漣問得皺起了眉頭,月心怡卻在一邊幸災樂禍的看著。
南宮雪的久久沉默,換來的是北冥漣更多的廢話,「雪,你說說話啊,不要學大人保持沉默,這樣的你一點也不可愛,你快說說話,別像一個老頭子一樣,會悶死我的了!」
「煩死我了,說那麼多廢話,我哪知道要先回答你哪個問題!」南宮雪被氣得沖著北冥漣的耳朵吼道,震得他連忙揉著耳朵,一臉氣憤的看著南宮雪那欠扁的臉。
「南宮雪我要殺了你!」北冥漣一聲怒吼傳來,嚇得車夫一個哆嗦,險些掉下馬車。而車內的惹事人一臉淡定,月心怡一臉看好戲的倚在車壁,等著這兩個小家伙接下來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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