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鳥語花香,溫和的陽光灑落一地斑駁,給寧靜的村莊籠罩上一層溫馨的色彩,走在石子鋪就的小路上,總給人一中被救贖的感覺。言情穿越書更新首發,你只來+
南宮雪被這份寧靜打動了心扉,她在想如果有一天她閑下來了,她一定要找一個寧靜和諧的小鎮,開始新的生活。
「娘親,小葉想要繼續听你講故事。」簫葉一蹦一跳地走在鄉間的小路上,雙手突然緊緊抱住南宮雪的縴細的胳膊,撒嬌賣俏地說道。
「不可以的,塵兒今天和你爹爹學習醫術,等你們兩個小家伙湊在一起時,娘親再繼續給你們講故事。」南宮雪透過面紗對著簫葉淺淺笑著,那清澈如幽藍色寶石般的眸子溢滿寵溺,聲音清淺柔和。
「……噢!」縱使簫葉有什麼不滿,但是他還是點了點頭,抬臉看著南宮雪有些傷心地地眨了眨眼,微微嘟起粉唇。
「你這小家伙,娘親真是敗給你了,娘親給你唱歌行嗎?」南宮雪拉住簫葉的小手,另一只手把肩上挎著的醫藥箱往上托了托,低頭笑著哄著簫葉。
「真的嗎?娘親要給小葉唱歌?」簫葉一听到南宮雪要給他唱歌,眼楮突然亮晶晶地大放光彩,剛剛臉上受傷的表情一下子變成了燦爛無比的表情,這讓南宮雪確認了一句話,六月的天孩子的臉,唉!說變就變。♀
「是啊!娘親從不騙小葉。」南宮雪無奈地笑了笑,拉著簫葉邊走著邊說道。
「好唉!娘親快唱,小葉現在就听。」如果不是南宮雪此時拉著簫葉的一只手,恐怕現在他早就手舞足蹈,拍手歡呼起來。
看著簫葉那一臉期待的表情,南宮雪半眯著眼楮笑了笑,輕輕地點了下頭,清脆明快的嗓音從那張柔軟的唇里溢出:
「一閃一閃亮晶晶,滿天都是小星星,掛在天空放光明……」
「娘親唱的真好听,以後娘親要一直給簫葉唱歌,好嗎?」簫葉眨著亮閃閃惹人愛的大眼楮直直地看著南宮雪,撒嬌地說道。
「嗯,只要小葉你能認真地讀書習字,勤練武功,那娘親就天天唱歌給你听,講故事給你听。」南宮雪笑著拍了拍簫葉的頭頂,快樂地笑著說道。
「我會的!」簫葉轉過可愛的包子臉,一臉堅定地對著南宮雪說道。
「娘親相信你。」南宮雪低頭笑著看著簫葉說道。
「小葉不會讓娘親失望的。」簫葉鼓起包子臉,又無比堅定地說了一句。
「嗯呵呵……哈哈……」
南宮雪看著簫葉那可愛的模樣,臉上浮上來一絲幸福的笑容,拉著簫葉向村子的中心走去……
「月夫人你又來了,月大夫今天怎麼沒有陪你一起來看診。」一位老漢走過來對著坐在桌子邊的南宮雪問道。
關于這個月夫人的稱號,南宮雪不知道糾正了這村里人多少次,但是見面回應她的都是那幾句句話,月夫人什麼什麼的,月夫人怎麼怎麼的……最後她徹底放棄了,仍由他們那樣叫下去。
「他今天要考考塵兒的學習成果,所以今天我來坐診,怎麼李伯不相信我的醫術?」南宮雪站起身子,開玩笑地說道。
「怎麼會呢,月夫人的醫術可是我們都見識過得,和月大夫有的一拼。」李伯笑著回應道。
「呵呵……」南宮雪有些不好意思垂眼一笑。
「那就不打擾月夫人了,老漢我要去下田了。」
「嗯。」南宮雪笑著目送李伯走後,有坐在桌前看著在認真練字的簫葉一眼,笑了笑。
「月夫人,最近我有些惡心,聞到油膩的東西就想吐,你看看我是不是懷、懷孕了?」一位約莫18歲的婦人坐下來,伸出手,看著正在給她把脈的南宮雪,小心翼翼地問道。
南宮雪注意到她在說那個懷孕兩個字時,聲音有些激動欣喜,看來她很希望她懷孕了。
「……嗯,已經有兩個月多了,最近多注意休息,不要太操勞,懷孕前三個月最容易動胎氣,我給你開些安胎藥先養著吧!」南宮雪說完,轉身從藥箱里拿出一些草藥配好,抱起來遞到那位婦人的手上,又簡單地向她說了些今後注意的事項。
「真是謝謝你了,這是我家相公前天打獵打到的一只狐狸,月夫人你就收下做醫藥費吧!」說著那位婦人拽著自己的丈夫上前,南宮雪看到那位婦人的丈夫手里抱著一只幼年的白色小狐狸。
那只狐狸突然讓南宮雪想到了自己的小狐狸——妖。今天晚上她一定要向月凌緋討回她的小狐狸。
「好,不過你們的收下我的錢,這小狐狸的價錢貴過我的藥材費,所以你們一定要收下。」南宮雪看著那只白色小狐狸笑了笑,接著從懷里透出幾兩紋銀塞到婦人的手中又說了句,「你現在懷孕了,要多吃些好的才行,你就別客氣拿著吧!」
「這……」婦人回頭看了看自己的丈夫一眼,又看了看手里的銀子,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那我們就拿著了,謝謝你,月夫人,你和月大夫真是大好人。」婦人的丈夫明白現在自己的妻子懷孕,需要補養,便不再推月兌。
「這些都沒什麼,快扶你家娘子回去休息吧!」南宮雪手里接過那只白色的小狐狸,隔著面紗笑著說道。
「是是……」說著婦人的丈夫便小心翼翼地扶著自己的妻子離開了,南宮雪看著那對平凡的夫妻笑了笑,又抬頭看了一眼湛藍的天空,接著開始看下一位病人。
「燕老你怎麼了?」南宮雪看著扶著腰被人攙扶過來的燕老,有些關心地問道。
「今天早上出門時不小心閃了腰,讓跌打師給看了看,可還是一直疼的厲害,月夫人你幫我看看這是怎麼回事。」燕老疼的額頭直冒冷汗,看起來很嚴重,說話有氣無力的。
「燕老你先坐好,我來幫你看看……」南宮雪起身來到燕老的身邊,在燕老的腰間按了按,詢問了一些問題,之後笑了笑用力在燕老的腰上的背部用力一摁。
「啊……」燕老有些吃痛地叫了起來。
「我這是怎麼了?月夫人。」燕老忍著痛,看著又坐到自己面前的南宮雪問了句。
「沒有事,只是腰部有根筋不對位,現在也歸位了,這個藥酒燕老你拿回去每天擦一次,保證你七天後下地干活。」南宮雪笑著將一瓶藥酒遞給燕老。
「那真是謝謝月夫人了。」
「嗯,現在不是那麼疼了吧,燕老。」
「是是。」燕老笑著看著南宮雪,點頭回道。
「燕老回去歇著吧,這才好的快。」南宮雪笑著說道。
「好,那小老兒——」
燕老還沒有說完,就听到不遠處有士兵闖入的腳步聲。
「這是怎麼回事?」燕老有些驚慌地看了一眼南宮雪。
南宮雪的臉上並沒有太多驚訝,只是盯著那個軍隊里騎著黑馬的一身銀白色盔甲的英姿颯爽的身影,眉頭越皺越緊。
「月夫人?」燕老看著南宮雪的表情,有些擔心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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