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緩緩地行駛在熱鬧的街道上,南宮雪捂著臉趴在月凌緋的大腿上,竟然安穩地睡著了。♀+言情內容更新速度比火箭還快,你敢不信麼?月凌緋伸手將她的身子擺平,抱在自己的懷里,讓她睡的更舒服些。
月凌緋眼楮盯著南宮雪臉上的紅指印,那指印咋看上去像真的一樣,但是若是仔細地觀察,便會發現那並不是手打上去的,而是故意用不知道什麼的紅色染料印上去的,他也想呢,這丫頭怎麼可能任由靈王打不還手,原來根本就沒打到,而且還擺了靈王一道,還真像是她的作風。
「雪兒,雪兒,醒醒,醒醒」月凌緋叫起懷里的南宮雪,對于這個事,他還是要和她好好地說說,不能讓她這樣由著性子來,今日她得罪了靈王,想必靈王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嗯?不要,我還要再睡會兒,別叫我」南宮雪半眯著的幽藍色水眸看了一眼月凌緋,又繼續閉上眼楮,睡意朦朧地嘟囔道。
「別睡了,我有事要對你說,快點起來,乖,雪兒」南宮雪在月凌緋的低聲細語中被喚醒,她睜著惺忪的睡眼,慢慢地從他的懷里爬起來。
「干嘛,我好累,好想睡覺。」南宮雪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眼楮,孩子氣地嘟起嘴巴,不滿地對著月凌緋低聲咆哮著。
「回到太子府再睡,我現在有事要問你。」月凌緋幫南宮雪理了理她睡的變了型的頭發,低聲笑著說道。
「哦什麼!回太子府?不是要回王府?」南宮雪停了好一會兒,才注意到月凌緋剛剛說的話,她有些詫異地看向他,不解地問道。
「我知道你也不喜歡太拘束的生活,到我的太子府,你想干什麼就干什麼,沒有人會說你半句,這不正和你的意。」月凌緋寵溺地伸手將南宮雪樓在懷里,在她的臉頰上輕輕地印上了一個吻,壞笑著說道。
「說的也是,可是塵兒和小葉還在王府,要不我們先去接他們,一起回太子府。♀」南宮雪習慣了月凌緋動不動就樓住自己,所以她很自然地伏在月凌緋的胸膛,遮住自己微微發紅的臉頰,懶懶地說道。
「我也正有此意,不過現在我有話要對你說。」月凌緋笑著將南宮雪摟得更緊了些,低頭在她的耳邊說道。
「啊?什麼事。」南宮雪離開月凌緋的懷里,與他面對面地坐著,歪著頭問著他。
「剛剛在宮里的事,靈王沒有打到你,那你臉上這紅印哪里來的。」月凌緋問出自己的困惑。
「這個呀。」南宮雪伸出剛剛一直捂著臉的手,手上染滿了紅色的印記,她壞壞地笑著,「這些紅色是花汁,我在御花園里賞花,看到有一株血紅的花沒覺得特別有趣,摘下一片花瓣在手里捏了捏,有像血的紅色汁水流出來,本來沒有想要把它整個摘下來毀了,可是那個靈王很氣人,老色鬼一枚,想要佔我便宜,我就折下那束花,打掉他欲行不軌的手,再後來他要打我,我看到你過來了,所以就拿這花惡作劇,陷害那個靈王一番。」
南宮雪津津有味地說著,一點都沒有注意到,月凌緋那張臉色變得越來越黑,眼神冰冷的可以凍死人,渾身散發著讓人發怵的氣勢。
「啊啊,好痛耶!月凌緋你怎麼了?」南宮雪感覺手被月凌緋用力地握著,疼得她看著他叫道。
「哦對不起,雪兒你沒事吧,我只是有些想要」
「想要什麼啊!」南宮雪沒有听清月凌緋說的最後一句話,所以眨了下眼,問了一句。
「沒事,靈王沒有對你做什麼吧。」月凌緋斂去眼底的殺意,擔心地看著南宮雪。
「沒有,我還沒有弱到任由人欺負的地步呢。」南宮雪笑著撲進月凌緋的懷里,不服氣的語氣里帶著絲撒嬌。她看到他眼中閃過的濃濃殺意,所以想要以這樣拂去他心中的那抹火。
「我知道,但是靈王不是個好對付的人,你以後不要與他單獨一起,我怕他經過這件事,不會輕易地放過你。」月凌緋將頭埋在南宮雪的頸間,小聲地提醒著她。
「我知道了,我以後會注意的。」南宮雪乖乖地听話。
「恩恩。」
王府門口。
咦,這里怎麼多了一輛馬車,難道王府里來了什麼客人?南宮雪將手放在月凌緋的手里,在他的牽引下,下了馬車,看了看門口華麗的馬車,又看了看月凌緋,用眼神問他。
「別管這了,我們去接塵兒和小葉。」月凌緋連看都沒看一眼停在門口的那輛馬車,笑著牽著她的手向著王府走去。
當他們到達大廳的時候,南宮雪被出現的一個人驚呆了,那個一身粉色衣裙,明眸皓月,唇紅齒白,婀娜多姿的步伐,好似步步生蓮,朝著她走過來,是她,是北楚風月閣的花魁——魅蝶,她怎麼會在這里,王爺王妃似乎很喜歡她。
「南宮公子,不對現在應該叫南宮小姐,你好,我們又見面了。」魅蝶媚眼如絲從南宮雪的身上滑落到月凌緋的身上,那含羞的笑顏,讓她感覺心口很悶,想要一把推開魅蝶。
「呵呵,是好久不見,魅蝶小姐也可以告訴我,你的真實身份了。」南宮雪雖說笑著,但是她的眼里沒有絲毫笑意,她回頭冷冷地看了一眼月凌緋,又看向魅蝶淡淡地說道。
「南宮小姐很聰明,怪不得太子殿下那麼喜歡你。」魅蝶微微笑著,但是南宮雪卻能從她的眼神中讀出一抹陰毒,看來這人是來者不善,南宮雪冷冷地動了動嘴角。
「這些恭維的話,從小打到我已經听煩了,還請魅蝶小姐有話直說。」其實南宮雪有幾分猜到魅蝶的身份,只是還不敢確認。
「南宮小姐真是直爽的人,本郡主是靈王之女——衛陽。」魅蝶眼眉微微上挑,嘴角的笑里帶著絲得意。
「哦,原來是那個人的女兒啊,怪不得和他一樣的讓人」南宮雪嘴角笑了笑,將最後的兩個字「討厭」壓低在喉嚨里沒有出來。
「南宮小姐見過本郡主的父王。」魅蝶溫婉大方地笑了笑問道。
「嗯,見過,不過不是什麼愉快的經歷,具體情況郡主還是趕快回家問你的父王吧,我沒有時間和你瞎扯。」南宮雪說完,不再理會任何人,甚至連王爺王妃都沒有搭理,便朝著簫塵簫葉的住處走去了。
「緋兒,你就要這樣的沒有家教的人做太子妃,見到本王和王妃連句話都不說就走了,將來如何成為一國之母,你看,衛陽就比她強百倍。」夜陵王爺身份生氣地指著南宮雪離開的方向,對著月凌緋喊著。
「父王,如果你會給雪兒好臉色,雪兒不會這樣做。」月凌緋雖然明白南宮雪做的不妥,但是他的心對比還是要偏向著南宮雪,他也知道南宮雪不是那種不懂禮數的人,她只是對于討厭她的人,采取不理會或者無視地狀態。
「你你這不肖子,有著魅蝶這樣好的女孩你不要,偏偏要那個不懂禮數,還會給你帶來麻煩你的女子,你是不是誠心想要氣死我。」夜陵王爺氣得一只手拍在桌子上,震得桌子上的茶杯蓋震了震,發出瓷器相撞的聲響。
「父王,孩兒並沒有這樣想,而且皇上已經同意雪兒做我的太子妃,希望父王不要再說這樣的話了。」月凌緋冷冷地看著夜陵王爺,面無表情地說道。他和他的父王注定今生不會有心平氣和地談論時候,他們見面都只會這樣在冰冷的話語中度過,那是什麼時候開始的呢,是在他懂事的那年
「王爺,你消消氣,衛陽並不想要做什麼太子妃,只要能在太子的身邊,太子妃讓給南宮小姐,衛陽沒有怨言。」魅蝶此時輕步上前,小聲地安撫著生氣的夜陵王爺。但是她的心里卻恨得南宮雪牙癢癢的,為什麼她能得到皇上的允許,而她卻只能被皇拒之門外的份,這不公平。
「這哎,衛陽這樣真的委屈你了。」夜陵王爺無奈地嘆了口氣,心疼地對著魅蝶說道。
「這一點都不委屈,王爺,王妃。」魅蝶溫婉大方地笑著,對著夜凌王爺王妃說道。
「衛陽真是個識大體的好女孩。」夜凌王妃笑著夸獎這魅蝶。
「緋兒,我同意你讓那個沒教養的女子做你的太子妃,但是你也娶衛陽做側妃,你——」
「啪」地一聲瓷器碎裂的聲音,在大廳門口的一側響起。打斷了夜陵王爺接下來的話。
「娘親,你沒事吧,流血了,割到手了啊,痛不痛,小葉給娘親吹吹,呼呼,娘親不痛」小葉看到蹲在地上撿瓷器碎片的南宮雪,手上流出血來,心疼地端子,小嘴湊到她的傷口上。
一听到簫葉說南宮雪受傷了,月凌緋滿臉擔心,拔腿就沖了出去,跑到南宮雪的身邊,從簫葉的手里奪過來她的手,心疼地從懷里掏出一方秀著很丑花的手帕,纏到她的手上。
「娘親不痛,只是小葉和哥哥好不容易自己做的花瓶,被娘親打碎了,真是對不起。」南宮雪笑著用沒有受傷的的手,撫在簫葉的頭上,笑著道歉。
「娘親最重要了。」簫葉眨著快要擠出淚的萌萌大眼楮,抽噎著說道。
「嗯,花瓶碎了可以在坐,但是娘親受傷了,我和弟弟會傷心。」簫塵看著南宮雪認真地說道。
「嗯,真是娘親的好兒子。」南宮雪嘴角彎成月牙,但卻掩不去她眼中的痛。
「你多大了,還會打破東西,割到手,真是笨。」月凌緋有些心疼有些生氣地說道。
「我想去太子府。」南宮雪知道這樣做很沒有禮貌,會被人再說沒家教,但是她不想要听到她心痛的答案,泫然淚泣地看著月凌緋,低聲地哀求著。
「好,我們走。」月凌緋從來沒有見過如此脆弱的南宮雪,他似乎明白她的脆弱來自哪里,所以他才會答應她這有些無理的要求。
月凌緋將南宮雪抱進懷里,背對著任何人,冰冷地說了一聲,「從今天我帶著雪兒和兩個小家伙去太子府住,還有側妃一事,我不想再提。」說完,月凌緋便決絕地走了。
「你」夜凌王爺有些氣火攻心,呼吸有些不順暢。
「王爺,你別生氣,緋兒他只是——」王妃和魅蝶趕緊站到他左右攙扶著他。
「不要替那混小子說好話。」
「是,王爺。」
魅蝶沒有說任何話,盯著那遠去的背影,美麗的眸子閃過一抹狠毒,面容有一瞬間的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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