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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簡安寧也不好意思打擾他們。她雖然也懂音樂,畢竟這麼多年都沒踫了,也不會打擾他們的工作,每隔一小時進來送一次水,于是,就只好坐在司徒軒的旁邊。
這邊,司徒軒自然是說——他要喝茶!至于為什麼要喝茶?那是因為,只有喝茶,才需要慢慢待在一邊泡茶喝,泡茶的時候,要燒水,要洗杯盤碗碟,要分茶最後要晾涼了喝,可不就需要她一直在身邊看著嗎?
簡安寧泡茶的功夫不怎麼樣,不過,她家里,爺爺女乃女乃喜歡喝紅茶,也會跟著讓她在一邊搭把手。她雖說不大會泡茶,但是,對付一下還是可以的。
宇澤曉這里什麼都有。她也考慮到,喝咖啡對人體始終還是不大好,于是找出了茶餅和茶盤,茶碗電茶壺之類的,待在琴房的角落里泡茶。
先把茶餅掰碎,將茶葉放入茶碗之中,通上電,燒一壺水,將熱水澆入茶碗,將第一泡的茶倒掉,第二倒,又拿了濾網濾出茶渣,分入幾個小茶杯中。
司徒軒還注意到,簡安寧總是將最濃最香的第一杯,放到宇澤曉的旁邊。然後,才是他的和聶安妮的。最後一杯,才會給自己。
僅僅只是一個小動作,就能體現出來,她現在心里只有宇澤曉!
司徒軒朝她身上看了過來。可能是因為宇澤曉今天早上的放肆,她整個人顯得有些慵懶。一襲水綠色的家常連衣裙,將她白窈窕的身段清淺的勾勒出來。
她低著頭的時候,從司徒軒的角度,能輕易的看到,她大領口之下,一道深深的事業線——而且,在雪山的邊緣,似乎,有一點兒微微的紅痕,像是被蚊子叮了一口似的。
——不用想就知道,這是宇澤曉在她身上留下的咬痕!
一想到今早的那個電話,司徒軒的眼眸,就深邃了一瞬!敲擊鍵盤的手指,也不自覺的停了下來,十指握拳!
「威廉?威廉?」這邊,簡安寧早就倒好了一杯茶,看到司徒軒的手,懸停在半空,卻遲遲不接過來,頓時有些詫異。
「哦?哦!不好意思,我在想事情。」司徒軒淡淡一笑,似乎完全沒有注意她的樣子,接過了她手里的茶碗。
他原來不愛喝茶的。就算要喝,一般也是喝加了糖和女乃的英式紅茶。
而東方式的清苦的茶葉,就像是中藥一樣,感覺上是用奇奇怪怪的草根和花煮出來水,味道怪怪的。
可是現在,他抿了一口,普洱茶有些年份了,味道醇厚,初品的時候,有點兒微苦。可是,當一口熱茶從口腔一直滑落到胃里,好像,將這里原本微寒的氣息一瞬間沖淡。茶香甚至溢上了大腦,讓他原本煩躁的腦海,瞬間舒展起來。
再回味的時候,舌尖居然神奇般的竟然有一絲絲的甜。就好像是她一樣,初見的時候,並沒有讓他有驚艷的感覺,可漸漸熟悉之後,卻一再回味,難以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