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的女王 第二百四十三章 懸空寺

作者 ︰ 藍色心雨

第二百四十三章懸空寺

「前輩,還有其他事嗎?我打算回去了——」我說道,心想這次原本是去那恆山尋找那龍蕈根,半路卻到了築劍山莊救那兩個老乞丐,雖說這一趟來得很值,但那龍蕈根也十分重要,找到龍蕈根,這無疑對我武林大會有莫大的幫助。

「罷了??老夫也沒什麼事說了,老夫當年的事情丫頭你可得為老夫保密,現在天色已晚,你還是歇一晚再走吧。」歐陽關林說道。

透過閣樓的窗子,外面的天色也暗淡了下來。

「恩,晚輩告辭。」我起身說道。

「去吧,老夫就不送你了,武林大會再見吧。」歐陽關林說道。

我退出房門,去了山莊的客房,剛進客房不久,那歐陽嘯便派人請我去用晚飯。

歐陽嘯看上去也無大礙,內力較之前也精進了不少,看見我顯得格外熱情,那歐陽雪也變得熱情了許多。

吃過晚飯我找了個時機吧歐陽雪拉到了一邊。

「歐陽雪前輩,晚輩向告訴你一點事情。」我小聲說道。

「哦,蕭姑娘有何事?」這老婦人客氣地說道。

「前輩還記得一個叫劉一凡的人嗎?」我問道。

「劉一凡?????」歐陽雪眉頭一皺努力想了想。

「應該是二十多年前吧,這劉一凡在這山莊呆過。」我提示地說道。

「啊???我想起來了???你??你怎麼認識他?他養父呢?」歐陽雪顯得有些激動起來,急切地問道。

「前輩還不曾忘記啊。」我說道。

「唉???這都過去二十八年了???凡兒可好?他父親可好?」老婦人眼中滾落一滴淚珠,聲音中也帶著絲絲悲戚。

「劉一凡還好。不過他養父十一年前身亡了。」我說道。

「什麼???智沖他死了???怎麼死的啊?」歐陽雪追問道。

「是被一群黑衣人所殺,這群人應該和大漠密教有關,我今天只是想吧這事告訴你就是,別無他意。」我說道。

「恩???我知道????智沖他???唉???歐陽嘯當年為了莊主之位的確是使了心計,智沖被逼出山莊阿嘯也感到非常後悔,這兩人以前是多好的兄弟關系啊???智沖下了山莊,阿嘯也派人去找尋過。勸他再回來,智沖沒有答應,隨後便和我們失去聯系了???當年這都怪我??怪我???」歐陽雪一臉自責地說道。

「前輩不用自責,當年的事也不全是前輩的錯。」我說道。

「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唉???我不該全听父親的,不過這麼多年過去了,阿嘯還算不錯,對我也很好。」歐陽雪說道。

「恩,莊主是個不錯的人,都有年輕的時候。我也打算不告訴你的,就知道告訴了你會讓你不開心,這都怪我。」我說道。

「不?不??我感激你還來不及呢。怎麼會怪你呢?這件事阿嘯知道嗎?」歐陽雪問道。

「我還未告訴莊主。」我說道。

「我來告訴他吧,多謝你了,蕭姑娘。」歐陽雪說道。

這事到此已就了結了,劉一凡的養父劉智沖的仇應該記在那大漠密教頭上。

隨後一晚我好好睡了一覺。第二日一大早便離開了築劍山莊下山朝恆山方向趕去。

恆山,人稱北岳,在現代社會中我知道這恆山乃五岳名山,倒是從未去游覽過,心里記得的就那懸空寺,這次去那恆山,倒是要好好看看那懸空寺才是。

恆山位于太原以北的渾源縣郡內。我騎上飛雪馬用了半天時間出了朔州直奔渾源縣,又用了大概三小時,我到了恆山山腳。

一眼望去這恆山滿目翠綠之色給人一種舒爽之感,來恆山的時間較為匆忙,我得抓緊時間。

我騎馬朝恆山山中走去。

這恆山山腳有著不少的農戶,山腳的土地來也有不少忙著農活的百姓,我走走停停,問了不少百姓這龍蕈根,沒有一人听說過這名字。

這本事武林中的至寶之物,尋常百姓不知道也很正常,恆山內以道教聞名天下,想來我只得進山問問這山內的道長了。

懸空寺在恆山山腳不足五百米海拔位置,老遠便看到大片的寺廟建在陡峭的山崖之上,不少寺廟橫空跨出,看上去好像懸在半空之上。

這懸空寺又名玄空寺,在北魏年間就依山建成,歷代都視為道家重地,現在這寺廟中為青城道派分派。

騎飛雪馬朝懸空寺走了過去,大概相距兩百米的時候,看見那岩石上落款偌大的「壯觀」二字,字下有李白提名。

這兩個字為李白所提啊???正駐足看這二字的時候,路旁走過來兩個身背長劍的道士。

「客官好。」兩人中各自較高的男子施禮對我說道。

「兩位道長好。」我施禮回答道。

「客官可是去懸空寺?」這男子問道。

「恩,對。」我說道。

「對不住了,客官,本寺這幾日不對外,還望客官你等幾日再來。」這道士說道。

「為何啊?我可是從應天前來的啊,沒時間再等了啊。」我說道。

「客官還請回吧,本寺這幾日的確有緊要的事,等這幾日一過,客官你隨時來本寺,本寺都非常歡迎。」這男子顯得很有禮貌地說道。

看著話語不像是在開玩笑,這懸空寺到底有何要緊事?我可沒時間耗下去啊,要不偷偷進去?

「好吧,那我等幾日再來吧。」我說完調轉馬頭朝山下走去。

下山後我到了一農戶家中,給了些銀兩吧飛雪馬寄養在農戶家中。隨後施展輕功朝懸空寺趕了過去。

大路是不能走了,一路上那道家弟子比比都是,會被阻止的,我只得從一旁那懸崖上攀爬上去。

這懸空寺修建在恆山金龍峽西側翠屏峰的崖峭壁間,面朝恆山,背倚翠屏,上載危岩。下臨深谷,我費了不少力氣才爬了上來,隨後我便朝那最高的那間廟頂飛了過去。

這最高的一間叫三教殿,我趴在這屋頂上听了听里面的動靜,好幾分鐘後里面沒有絲毫動靜。我這才翻身下了屋頂來到這三教殿大門旁,大門緊閉著,我環視了下四周,沒見一個道士,奇怪了,這大路上一路見到不少的道士。反倒這殿里面卻見不到道士了,莫非真像拿大路上那道士說的這懸空寺發生了什麼事情不成?

我小心翼翼地沿著窄小的通道朝懸空寺里面走了進去,這懸空寺大大小小共有四十余間殿閣。由于依山而建,內部設立的通道都為窄小,穿過十多件殿閣,奇怪的是我還未看見有一個道士。不過這些殿閣中有些大門打開著,供奉的香爐中都插放著燃著的香火,這證明這些是有人在打理,這些人去了哪里了呢?

我加快了穿行的速度,天色到現在也開始漸漸放暗了下來,到了晚上找人的事情就更為麻煩了。

又穿過了五間殿閣,這時我看見前方一座較為龐大的殿閣大門口站立著兩個背負長劍的道士。總算看見人了,這間殿閣比我穿行這二十來間都要大上許多,大門上的牌匾上書寫著「老君殿」。

我小心朝那老君殿模了過去,找了一個角落處我朝一處縫隙中看了進去。

哇塞???整個大殿內坐滿了密密麻麻的道士,估計有兩三百個之多,這些道士個個靜靜地禪坐著,雙目微閉,大殿內有一個蒼老的聲音在念叨著道家禪語,我朝那大殿正上方看了上去,大殿的正上方塑立著一尊偌大的太上老君雕像,雕像下方此時禪坐著五個老者,聲音是從這五人中正中的那老人嘴里發出的,其余四個老者雙目也是微微閉著,都在靜听這老者念出的禪語。

中間那老者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眉毛又長又白,頭發也完全發白了,下巴的胡須大概有將近二十厘米之上也是完全發白,老者微閉的雙目突然在這個時候半睜開來,朝我藏身的地方微微看了一看。

暈???這老者莫非發現我了?正當我想後退的時候,這老者有吧雙目重新閉了上來,嘴里那禪語有條有理地說了出來。

原來如在啊,這些道士都集中在這里進修來了,這念經的老者就好像那大學里面的博導,這些听課的道士都是一心想要成博的人,而那旁邊的是個老者估計是博士級別了。

這個時候我不可能沖進去抓個老者問吧,並且我看了看那五個老者,個個修為都不低,雖然我有信心打贏那四個博士生,但中間那個**oss我還沒信心,從他發出的話語中我隱隱能感覺到一絲純粹的內力所化的力量,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這種聲音功能比現代中的擴音器要厲害上百倍。

現代中的擴音器只是簡單吧聲音放大而已,在靠近擴音器的同學能清楚的地听見發出的聲音,但距離一旦拉遠,遠處的同學就不大能听清楚了。而現在這老道士老博導所發出的話語,夾雜著一絲內力所化的能量,這聲音充斥這整個大廳,大殿內兩三百號人听見他說的話的聲音都差不多大!

這是現代科技遠遠媲美不了的!

閑著一絲閑著,不妨听听這讓這些幾百號人如此信服的禪語是什麼。

「皆知善之為善,斯不善已。故有無相生,難易相成,長短相形,高下相盈,音聲相和,前後相隨。是以聖人處無為之事,行不言之教;萬物作而弗始,生而弗有,為而弗恃,功成而不居。夫唯弗居,是以不去?????」

有點難懂哦,不過這聲音靜靜听的話好像有人在腦海中緩緩道來,一種說不出的舒服感充斥在里面,讓我有種繼續听下去的感念。

「古之善為道者,微妙玄通,深不可識。夫唯不可識,故強為之容︰豫兮其若冬涉川;猶兮其若畏四鄰;儼兮其若客;渙兮其若凌釋;敦兮其若樸;曠兮其若谷;混兮其若濁;孰能濁以止;靜之徐清?孰能安以久;動之徐生?保此道者不欲盈。夫唯不盈,是以能蔽復成。」

這應該是說在追求一道完美的道念中會遇到非常多的狀況,這需要追求道念的人要有冬天跋涉山川的謹慎,有時刻提放四鄰入侵的慎重機警,有在像赴宴客人時候的鄭重恭敬,有像正在融化冰凌時的風度瀟灑,有未經雕刻一般的質樸實在,有像山谷一樣的寬容廣大,有像在渾濁之水中的深沉。只有這樣在渾濁中靜下來,慢慢地清醒,在長久安定之後,慢慢活躍起來,越來越有生氣,追求道念的人都不完美圓滿,就因為不圓滿,所有就算有紕漏,也不苛求自己,因而不會窮竭自身。

妙啊??這些禪語讓我很久未曾平復的心漸漸平靜了下來,這古人的禪語對人世間的生死追求竟然闡述得如此精妙,真正入道之人,可以從自然之景、生物之界、人文之途與道融匯貫通。使自己達到靜若處子,動如月兌兔的境界。境界越高,道行越深,永無止境。

舒服,此刻的我完全忘記了自己這次來懸空寺的目的,已經完全沉浸在這一句句禪語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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