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吶,女圭女圭姐姐,偶還沒吃飽呢!」夏威爾抹著嘴,紅眸灼灼,似乎有些不高興女圭女圭打擾了他的用餐。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
尸體抬起頭,目光是死人的空洞。西婭殺死了女王。
女圭女圭拎起床上的小型手提箱,對著比她矮小了許多的夏威爾說︰「我們該走了。」
「吶,現在英斯吉亞的軍政府內部肯定已經通緝我們了!」夏威爾皺著眉頭。
「英斯吉亞國學院的攝像頭一開始就被西婭給破壞掉了。除了有目擊者之外,沒人留下我的資料。」女圭女圭耐心的對夏威爾解釋,又轉過身對著蒼白的西婭吩咐道︰「學校那些人,隨你怎麼處置,夏威爾的治愈精華夠你在這段時間嗜殺成王了。」
王?西婭的眼楮頓時燃起向往的火光,那是一種野心。
西婭跪在女圭女圭腳下,體溫余存的手搭在一起,磕頭到手背。
女圭女圭拉著夏威爾,打開門,走出了公寓。一白一藍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了夜幕里。
世界上最美好的東西是愛,最可怕的東西卻是因愛生恨。
西婭的事例告訴我們什麼?
男人,信不得!
女人,玩不得!
走在街上,不少回頭驚艷的目光,女圭女圭從手提箱里翻出黑色的鴨舌帽,戴上將帽沿壓得低低的。
夏威爾身後的藍色帽袋微微動了動。
「女圭女圭姐姐,小彩,它好餓哦!」夏威爾緊緊牽著女圭女圭的食指,搖了搖,黑眸睜得大大的。(他戴了美瞳了!)
女圭女圭無語地看著夏威爾,咱家阿蝶也餓啊!
‘對哦!對哦!阿蝶也想要飽飽!’腦海里阿蝶甜甜的聲音。
「自己去給你家蛇找吃的。」女圭女圭淡淡地吐出話來。
「可是boss哥哥讓姐姐負責我啊!」夏威爾仍不甘心,鼓著雪白的腮邦子。「小彩也是我的一部分啊!」
女圭女圭低下頭,沉思了一會,被帽子擋住的一半的臉露出了肉痛的表情︰「好吧!那我免為其難地給小彩買一包蛇飼料吧!記得以後還我錢。」
「……」
「哇!」夏威爾帽子里的小家伙一下子昂起了圓圓的頭,薄綠色的扇形耳翼張得老大︰不干不干,分明欺負蛇嘛!
女圭女圭皺著眉伸出白玉一樣的手指把小彩昂得老高的蛇頭戳回了夏威爾的帽子里。
睡你的覺去!
月亮缺了一個角,月光清冷像某人的悲傷,生下來就帶著憂郁。
到塞爾維亞的飛機場,女圭女圭和夏威爾坐在等候大廳里。
後日,發現的耶歷已經死得僵硬,女圭女圭早已遠走高飛。
即使有人懷疑那個名叫米菲。金的女孩又怎樣?已經找不到她絲毫的殘影,就像從來沒出現過一樣。
嗡嗡,女圭女圭的手機震動著,她低頭一看,黑色與紅色交錯的熒屏上顯示一條未讀短信,粉玉的指尖快速戳點著屏幕。
夜玄女圭女圭︰
豬豬豬豬豬豬豬豬豬豬豬豬豬豬豬。
—千慕異影。
「……」他找屎麼?女圭女圭快速地將短信刪除了,懶得理不知道哪里又抽筋的千慕異影。
「飛往阿帔米斯的飛機即將起飛,請各位乘客盡快登機…」甜美的女音從掛在牆角的小型音箱傳來。
女圭女圭站起來提著手提箱,壓了壓帽沿,夏威爾雙腿一蹬,趕緊捏住女圭女圭的衣角。
阿帔米斯是最靠近卡茨島的一個小國,那里經常發生戰亂,社會也動蕩不安。但卻是去卡茨島最近的一條道路,兩年前,女圭女圭也是從阿帔米斯走過去交專屬任務的。
雖然路途麻煩諸多,但好在那個小國的法律根本管不著人,只要你有實力想干什麼就干什麼。
但異類除外,異類受《異法冊》的約束,這也是為什麼boss給女圭女圭好武器,讓女圭女圭去施行專屬任務的原因吧!
沒有永遠的敵人,卻有永遠利益的朋友,讓別人無緣無故器重你,對你好?做夢吧!
女圭女圭寧願相信全世界都是壞人。
上了飛機,夏威爾閑的坐不住,到處轉悠,看見人都想吃,還好女圭女圭手快,將他拎了回來。
坐了兩天一夜的飛機,不得不感嘆,神馬任務,次次都弄那麼遙遠干嘛!
晝夜交替之際,似乎時光從沒有疲倦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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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啊,更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