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價的仿名牌長裙,正版可是出自世界著名的設計師Amy的手。
女圭女圭買了個口罩和墨鏡。
抱個小孩子,又穿得靚麗,年紀輕輕。在不少路人眼里,女圭女圭一定是某個有錢人的情婦。
一邊指指點點,一邊給女圭女圭讓路。
瞧她一身名牌,她的男人一定有錢有勢!
誰也記不起一個小時前與他們擦肩而過的乞丐,他們嫌棄遠之的乞丐。
女圭女圭只想著要快快到卡茨島,隨便叫了一輛出租車。司機是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小伙,當他看見女圭女圭時,一臉驚艷,已經合不上張開的嘴。
女圭女圭把蒼白的夏威爾枕在膝上。吩咐著司機連夜到達阿帔米斯海岸。
「啊,我告訴你我這輛車最快了!肯定能到!」司機一路上喋喋不休地自夸,「我叫喬乃提。丹!漂亮的小姐你叫什麼名字啊?」
「你看,這是我們阿帔米斯的物資大廈,昨年新修的,高達50米呢!」
「阿帔米斯海岸快到了!路程還不到100公里!」
「美麗的小姐你是來阿帔米斯旅游的吧!你真有眼光!阿帔米斯的海岸很漂亮,一年游客可達4000多萬哦!」
「卡茨島的風景最好了!我推薦你去哦!來這旅游的還有不少魔法師呢!我最崇拜他們了!去年居然踫見了一個高級魔法師!我太幸運了,你喜歡魔法師嗎?」
「……」他丫的!這家伙屬母雞的吧!看著窗外的天色染上憂郁的灰白,當最後一絲陽光墜落地平線,女圭女圭黑著被口罩掩住的小臉,膝上的夏威爾蒼白的膚色在灰暗光線的照射下,顯得猙獰恐怖。
已經到了阿帔米斯海岸的入口。
喬乃提看著後視鏡女圭女圭膝上的小孩,越看越覺得不對頭,一路上,後面的少女一言未發,他覺得自己一個人在說話,周圍的氣息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冷,又盯著如同死人一般的夏威爾,他覺得事實有些玄幻了……
「那個小孩……怎麼了?」他壯著膽子問,這世界無奇不有。
「他死了。」女圭女圭語氣平淡卻幽冷。
喬乃提一下子閉上了嘴巴,臉色變得青白,緊抿唇,入了阿帔米斯海岸的城市,匆匆趕往停船的地方。
如果細心觀察,喬乃提後背的襯衫已經濕透,臉頰有了一層薄汗。
要是夏威爾這時醒,睜開那一雙嗜血的紅眸的話,他估計會被直接嚇暈吧!
送到,他幾乎不敢回頭看,憋了好久,才得得瑟瑟地轉過身去,結結巴巴,吐字艱難,「小姐……」
一股旋轉的晚風帶著不知哪來的爛葉瀟灑地從他面前飄過,後座的門大敞,早已物去人空。
然後,他在風中凌亂了……
女圭女圭走在阿帔米斯的碼頭上,微涼晚風撩起她黑如絲綢的長發,微卷的的發稍揚起唯美的弧度。鵝黃的長裙飄拂腳踝,有意無意勾勒出她完美的身形。女神的背影…也就是這樣了。
不確定還有沒有船可搭,似乎去卡茨島的船無論何時都有,停泊在水面上的那幾艘張燈結彩的輪船,女圭女圭去站台查看。
她突然想到,夏威爾還不醒,要是真掛了,boss怪罪自己該怎麼辦?
乘上去卡茨島的游船,甲板上的晚會,有錢人的子女,手捏著高腳杯,華麗的華麗的晚禮服,淡妝濃抹,珍珠白金鑽石,無處不顯有錢人的奢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