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跑來的女人,走路都不長眼楮的嗎?」說話的是一個男子,皮膚很黑,眼神看上去很凶狠,黑色的t恤,黑色的休閑褲,看上去有幾那麼分氣勢,但是遠遠比不上站在他前面的男人。
只見站在他前面的男人,一身高級訂制的長款風衣讓本來他看起來格外的高大,風衣的紐扣隨意的敞開,昂貴的領帶打得工整,精致的領帶夾、金屬質地的袖扣無一不彰顯著他的高貴與內斂。此時他的正看著摔倒在地上的藍少沁,目光中透著疏離,神情看似隨和卻又隱藏著凌厲。
夜晚的風透著絲絲涼意……
男人身後的人全都穿著統一的服裝,很有秩序的站在他的身後低著頭,對于他們來說只要听從命令就好,其他的事與他們無關。不是他們不想知道,而是他們跟隨的人太過深沉,太過冷漠。所以猜不到也不敢猜,久而久之也就不去想了。
「對不起,先生,我馬上就把她弄走。」說話的人還是最初說話那個男子,他算得上是男人比較得力的心月復吧。在他走進藍少沁的時候,藍少沁下意識的往後挪了挪,眼中再一次出現了恐懼的神情,而在他的手差不多要踫到藍少沁的時候,藍少沁猛地站了起來,而那麼身穿黑色t恤的男子並沒有打算放過她,這一次快速的擒住了藍少沁的手臂,就那麼剛好的就抓在了藍少沁的傷口上,不知道是因為疼痛還是因為害怕男人的觸踫,藍少沁發瘋一樣的叫著。
「殷離……」低沉的聲音響起,清冷而具有威懾力。
殷離不解的望著男子,有些猜不透他的意思,「先生?」
被殷離稱為「先生」的男人叫殷琉翰,提到他人們第一想起的就是這樣一句話——寧可得罪閻王,也不要得罪殷琉翰,因為為人比較低調,又從不出現在任何電視媒體上,所以大家對他了解其實很少,甚至沒有幾個人見過他的樣子,但是就是因為神秘,所以才有那麼多的傳言。不過都說傳言不可信,關于他的傳言又有幾句是真的呢?
殷琉翰向殷離緩緩地抬起了手,動作是那麼的優雅,好像正在歌劇院指揮音樂會的指揮家。殷離看到了男人的動作立馬就放開了藍少沁的手,動作沒有半點遲疑。僅僅是一個簡單地動作就這麼具有威懾力。
他一步一步的走進藍少沁,每一個步伐都是那麼高雅,有些人生來就是危險的,即便他就站在那兒,什麼也不做。殷琉翰一眼就瞥到了藍少沁的手上,原本已經不再流血的傷口因為殷離剛剛用力的一抓,再加上她自己的反抗又再次裂了開了。不知道是因為太冷還是什麼,藍少沁的嘴唇有些微微發紫。
殷琉翰一把箍住藍少沁的手臂,不過是另一只沒有受傷的手,他的眼直直的對上藍少沁的,濃眉微微蹙起。不知道是藍少沁不排斥他還是因為他的目光太過凌厲讓藍少沁忘記了反抗,總之她安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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