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先生,您這話說的真是好笑,我不走,難道等著被你趕出去嗎?我藍少沁這點自尊還是有的,我再不濟也不會在這里等著被人趕出去,我還不至于淪落到這個地步。」
藍少沁之前一句殷琉翰,現在一句殷先生,無疑是在將自己跟殷琉翰的距離越來越遠。你可以認為她是在耍小孩子脾氣,但是卻沒法忽略她內心真正的淒涼與心痛。
當一個失去父母,沒有家的人認為她可以完全依靠的男人對她說出「這里是我的家」的時候,心中的絕望瞬間被放大了好幾萬倍,她從一個主人變成了這個家的過客,她還如何能繼續在這里待下去?
殷琉翰也意識到自己剛剛說的話有些過了,雖是無心,但是他必須要承認,他是真的傷到她了。
「殷先生,請你放開!」
「不放!」
藍少沁被殷琉翰這樣壓在門板上,男人的力量本身就很大,而憤怒的男人的力量更是大得嚇人,而殷琉翰絲毫沒有注意到他的手握著的真是藍少沁那只受傷的手臂,而藍少沁也早已經忘了喊痛。
「我說了叫你放開。」藍少沁手臂大力一甩,握著她手臂大掌在她起著水泡的上一蹭,連帶著鼓起的一層皮都被蹭開了。藍少沁這種屬于二度燙傷,屬于水泡性,因為燙傷時表皮甚至真皮層受損,會有滲出液是組織滲出液。
看著自己手臂上的傷口,藍少沁冷冷一笑,似乎她這幾個月來一直不斷地受傷,身上早就已經去千瘡百孔無上皇座全文閱讀。
這里的裝修無處不彰顯著奢華,這里真的不是一般的平民百姓能夠來得起,這里絕對是n市當之無愧的貴族醫院。在這里治療的人,錢對他們來說僅僅就是一個數字,而他們需要的就是不惜一切代價讓自己的親人健健康康的出院。
「沁,你是怎麼回事,最近見你一次你的身上就多一道傷,被燙傷了要趕緊來醫院這是常識你不懂嗎?你居然還把手上的水泡給蹭破了,你好歹整天給我這個醫生混在一起,多少也該懂點吧?」林夏一手拿著消毒碘酒,一手拿著鑷子夾著棉花給藍少沁的手臂消毒,碘酒踫到已經破開的傷口會有多痛可想而知,但是藍少沁沒有叫一下,從頭到尾她都安靜可怕,就像是沒有知覺一樣。
林夏意識到出事了,並且事情還不小,還有一件事她可以肯定,就是發生的這件一定跟她那個舅舅有關。
「告訴我,發生了什麼?」林夏握住藍少沁的肩,讓她的眼楮與她直視,原本那樣明亮清澈的眼楮,現在是那樣空洞無神,看了讓人覺得心碎,她成了一個任人擺布的木偶,你怎麼弄,她就保持著怎樣的姿勢,也就只有在殷琉翰踫到她的時候她才會有些許的情緒,或憤怒,或瘋狂!
另一邊,殷琉翰也被帶走進行了拷問……
「喂,我說你是怎麼回事?三天兩頭好玩嗎?藍少沁她是不是惹到災星了?不是這受傷就是那兒受傷,這次受傷該不會是你造成的吧?」葉浚哲從頭到尾仔細打量著殷琉翰,他敏銳的嗅覺告訴他,有jq,果斷的有jq,他們之間至始至終都彌漫著一種怪異的味道在里面。
「她的手臂是她自己弄的,但是我並不否認有相當一部分原因是因為我。」他第一次覺得自己智商有點不夠用了,她是因為楊芷盈所以生氣?可能嗎?
葉浚哲在他的眼中看到了困惑,認識他這麼久,這是他第一次從他的眼中看到這樣的神情,即使在以前,他面對殷凌的時候都沒有這樣過。
「她一晚上沒有回家,一晚上都待在白屋,邵奕銘的家里,他說林夏也在,但是我早上去的時候我並沒有看到林夏,我看著她披著邵奕銘的外套下來,然後我就開始失控了,最後她選擇了跟我一起回去,一路上她都沒有說話,然後到了北辰香麓,楊芷盈提前做好了午飯等我們,她叫少沁吃飯,然後她就失控了,雙手揮掉了桌上的飯菜,然後湯就灑在了她的手上。」
「一路上她雖然沒有說話,但是也並沒有失控,難道僅僅就是因為看到了楊芷盈?」
葉浚哲坐在辦公桌前,邊喝著咖啡,邊听著,越听越想對他翻白眼,還「難道僅僅就是因為看到了楊芷盈」,難道這樣還不夠嗎?
「殷琉翰,你覺得你真的是擁有天才的智商嗎?我怎麼覺得你還不如我。」呃,好像不對,他好像也是天才的智商來的,只是比他稍微低一點點。
「什麼意思,說明白一點。」從昨天晚上開始,他折磨的而幾乎要瘋了,他簡直不敢想象,如果她真的跟邵奕銘那個混蛋發什麼,那他真的不敢保證他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來。
「什麼意思,什麼意思,她吃醋了懂不懂,我不知打她對你什麼感情,親情也好,愛情也罷,總是她吃醋了。也許她是因為受不了她的舅舅對一個女人這麼特別,允許她在家里走來走去,如同女主人一樣。也許她可能不知不覺中愛上你了也不一定,畢竟她也只是個小丫頭,情感方面都是相當敏感的,可能愛了就是愛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她看到楊芷盈會生氣就再正常不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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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rry,親愛的們,今天更新晚了,海宸菇涼生病去醫院來著,然後就沒來得及老時間更新。菇涼我是木有早上的人,只要是休息,上午我永遠是在睡覺的,然後下午去醫院,回來之後才開始碼字,速度有點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