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們林同學使出吃女乃的勁挖了這麼大一坑,就是想給兔子一個大大的墓地,讓它死而瞑目。
思想多麼直白而簡單且感人……
該死的!听了她愚蠢的解釋,他的心竟然平靜了下來。
他之所以娶她,不就是因為她這點與眾不同嗎?
罷了罷了,又不是掉茅坑!
錦尚轉回身來,黑著臉,走到坑前,蹲,朝她伸出自己的手掌。
林施恩沒有立刻去握他的手,而是垂著眼瞼,生悶氣。
掉下來是她願意的嗎?一個個就知道嘲笑她譏諷她,誰沒遇到過挫折沒被坑過!
看著林施恩臉上的表情,猜測出她內心的想法,錦尚冷啻了一聲,就要收回自己的手。
這時,林施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捉住錦尚的手腕,錦尚也沒在為難她,用力一提,將她從坑里提拔了起來。
就像拔蘿卜似的,特有趣。
不知道為什麼,心里就是一通火氣,不上不下,卡在胸口。將林施恩提上來後,錦尚松開了她的手快步往屋里走。
林施恩便垂著腦袋,跟在他後面。
錦尚在客廳沙發里坐下,心里醞釀著情緒,打算教育她一番的,結果林施恩不是軟兔子,她一進屋,誰也不看,直接往樓上去了。
那一副苦瓜臉,真是叫人心疼。
全身上下都是泥土,她難受的緊。
加上不小心摔到坑里,渾身上下都酸痛。
走到浴室,一邊放熱水一邊對著鏡子月兌衣服理頭發,這副丑樣子,真是挫,難怪他們都笑自己。
她躺到浴缸里沒幾秒,便听到錦尚上樓的聲音。
和一個人生活成了習慣,你會記住他走路發出的聲音,那個節奏是別人踩不出來的。
她的雙眼在氤氳的熱汽下,定定的看著浴室門。
‘吱’一聲,門被推開。
熱氣撲面而來,錦尚的情緒穩定了下來,理智也回到了身體里。
「需要把秦中叫來嗎?」想起她之前喊疼,錦尚不放心。
听到他馬後炮的聲音,林施恩將沐浴露當做了水,一擠就是半瓶。
沒一會兒,她便被白色的泡泡包裹,身體被籠罩,只看見她一個小腦袋,臉上的表情特別驚愕。
錦尚吸了口氣,詭譎多變的深眸閃過強勁的冷冽,俯,一手伸到浴缸里,沒幾秒,林施恩被他強行的提了起來。
快速拿過花灑,將她身上沖刷干淨,檢查她有沒有磕傷踫擦。
這一連串的行為只用了短短幾秒鐘。
她身上沒什麼大傷,幾處有紅痕,問題不大。
「流氓!」林施恩感覺自己的尊嚴和**被曝光在太陽之下,實在是浴室的燈太過明亮。
錦尚居高臨下看著她水潤潤的小臉蛋,那眼底閃動的委屈和脾氣就像空氣里漂浮的七彩泡泡,給人一種夢幻的感覺。
「洗吧!」他一個用力,將她恢復原狀,摁在了浴缸里。
林施恩氣的吹鼻子瞪眼,那人卻在一邊的真皮軟榻坐下,一手搭在浴缸邊緣,頭是背對著她的。
「林施恩,我抽煙你介意嗎?」他不知從哪兒變出一盒煙來,聲音沙啞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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