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我吃飽了,可以上路了。♀特麼對于+我只有一句話,更新速度領先其他站n倍,廣告少」不想和軒轅子墨討論這個沒營養的問題,藍天洛轉移了話題。
她就著衣袖擦了下嘴角的油漬,起身朝門口走去。本來準備了擦嘴的毛巾,可是藍天洛為了讓軒轅子墨‘看不上’自己,硬是拿袖子抹了嘴角。
軒轅子墨看到藍天洛像個村姑一樣用袖子抹嘴角的油漬,的確有點惡心的感覺。可是隨即想到她有可能是故意裝粗,他也就懶得計較了。
他悶悶的跟上來,從認識藍天洛到現在。表面上看,一直是他佔上風,只有他自己明白,他從來就沒討到便宜。差不多每次都被她氣的要死,最後又不了了之。
來到門口,追魂已經坐在車駕的位置,只等藍天洛他們來就上路。她四處張望,沒有看到想看到的人,心里還是有那麼一絲失望的。大概是軒轅子墨不讓藺采臣跟著,所以他走了。
也不知還有沒有機會見到那個風采俊雅的男子,畢竟他是她在這個時空第一個結識的朋友,第一個真心對她好的人。♀小小的感傷了一下,藍天洛自覺的爬上了馬車。
軒轅子墨隨後也跟了上來,只是那臉色不是太好,都不知誰欠了他的陳大米沒還。
讓藍天洛很無語的是,盡管這樣,那個死山雞還是一上來就把她摟在了懷里,不說話就是那麼摟著。更讓她糾結的是她自己,竟然沒有反感他的懷抱,最後在不知不覺又睡過去了。
藺采臣其實一直尾隨藍天洛他們身後,只不過沒有現身。他沒想到軒轅子墨真的會派追魂來警告他,不要和他們一起上路。他不是怕軒轅子墨,只是不想藍天洛為難,故而暗中跟著。
藍天洛睜開眼時,看到的是軒轅子墨溫柔的笑臉,好像從未生過氣,一切只是她的一場夢。
男人也可以這麼變幻多端,藍天洛真心服了軒轅子墨。
軒轅子墨的一只手臂給藍天洛當枕頭,將她圈在臂彎之中,他手腕活動一下模了一把她的肩膀,懶懶開口,「再睡會兒吧!馬上就到祈城了。」
藍天洛撐起身體,不想再睡了,她又不是豬。他說馬上到祈城,她倒想出去看看這個名為祈城,軒轅國的都城是如何的繁華。
藍天洛坐起身靠在車窗門口,掀開車簾,外面是綠色的草坪或起伏不大的農田,偶爾還能看見剛剛忙完農活的人扛著鋤頭往家里趕。
看看天色的確不早了,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是古代農民最樸實的寫照。
馬車又行駛了一段時間後,速度比之前要慢了許多,想必是到了城門口。出城辦事,進城買東西的人都要回到自己的家,這個時候是城門進出的高峰期。
經過清河鎮之後,藍天洛死活都不肯以真面目示人了,她覺得這張臉除了給她招惹麻煩一無是處,真心的不想頂著這張臉出來逍遙。
人皮面具這東西帶多了又不好,藍天洛只能白紗蒙面。藺采臣不在,她便用粉把眉心的朱砂掩藏起來,等哪天遇到他一定要讓他把那個該死的‘標記’去掉。
進城過後,藍天洛打算坐到‘副駕’的位置看看祈城的樣子,誰知才剛剛撅起,就被軒轅子墨摁了回去。
「干什麼?我到外面透透氣不行麼?」藍天洛橫著眼對軒轅子墨低吼。
「今天天色已晚,先回王府,改天再出來。」軒轅子墨憋了眼車簾外,暮色已開始降臨。
本來兩日前就應該到祈城的,就因遇上藍天洛耽擱了。這不,皇兄知曉他今日可到,讓他連夜進宮,有要事相商。
「公子,你府上有很多女人嗎?」藍天洛在想這個死山雞這麼把她帶回去,她應該以什麼身份住進王府呢?奴婢?可是又不像。侍妾?呃,她沒那個打算。
「你問這個做什麼?」軒轅子墨心里竊喜,她難道是在吃醋?但以他之前的觀察,絕對不是這樣,于是心里又轉為失落。
「沒什麼。可不可以讓我女扮男裝入住你的王府。」藍天洛帶著商量的口氣說道,眼中再加點兒乞求。
她什麼背景都沒有就這樣進王府,他府上的一干姬妾肯定不會讓她有好日子過。她不想被一群女人算計,為了這麼個她不感興趣的渣男,不值得,她的命可是很值錢的。
唉!到底怎麼樣才能讓這個家伙自動放她走呢?難道非得等到一年嗎?一年,實在是有點兒長。死山雞太精了,也不知道他把賣身契藏在了什麼地方。若把賣身契偷來,來個死不認賬也就能提前終止契約了。
說話之間,馬車已經駛到了大街中央。軒轅子墨不讓藍天洛出來,她只好坐在馬車里,掀開車簾看外面。
天還沒有完全黑下來,路上的行人倒也是不少。街道兩旁的商販都還沒有回家,還在使勁地叫賣,想著能在收攤之前再賺幾個小錢。
對于軒轅子墨的答案,藍天洛早就猜到了,認識他之初,他就不喜歡看到她的男人臉。
現在估計是猜到了藍天洛的顧忌,他有意而為之,他就是要讓他的那些小妾們和她杠上,他好在一旁看好戲。女人和女人的戰爭,沒有硝煙的戰爭。
軒轅子墨的確有這麼個壞心眼兒,大部分時間他在藍天洛身上都沒討到好處。以前不喜歡那些個女人吃醋,現在他就要把火往她身上引,好滅滅她的銳氣,以後他的後院才不至于起火。
可是他錯了,藍天洛是什麼人,21世紀的,先不說她現在不喜歡他,若是喜歡他,他這麼做只會把她越推越遠。
藍天洛知道軒轅子墨就是故意的,生了一會兒悶氣,看著外面徐徐而過的街道,房子,听著外面小販的叫賣聲,呼吸著新鮮空氣也就不那麼氣了。她越氣,某人就越高興,她可不想如了某人的願。
軒轅子墨看著只悶了一會兒的藍天洛,又露出淺淺的笑意。哼,這個女人,他不把她的刺拔光,他就不姓軒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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