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天洛奔出去,軒轅子墨下意識以為她是去追藺采臣,只見人影閃動,他已移動到了她的前面,擋住她的去路,「不準走。♀+言情內容更新速度比火箭還快,你敢不信麼?」
藍天洛也正在氣頭上,才不會停下,繞過軒轅子墨的身體繼續走。剛跨出一步,他就拽住了她的胳膊,「本王,再說一遍,不準去。」這個死女人,太不給他面子了,動不動就往別的男人身邊湊。
天色越來越黑暗,雨中的兩個人,臉色也越來越黑,就這樣僵持著。這倆人,又一次開始了瞪眼游戲。
雨越下越大,很快倆人的頭發就布上一層水霧,睫毛上亦布上水霧,讓眼前的事物都變得模糊。
軒轅子墨抓著藍天洛的胳膊,藍天洛側轉身欲朝前走,倆人都不妥協。畫面定格在此,遠遠看去,就如兩個雕刻的石像,一動不動。頭發衣服被風掀起,在雨中飄搖。
藍天洛自知說再多的話,和這個自大男都說不清。這一次,她索性什麼也不說了,用無言來對抗軒轅子墨的霸道和不講理。她咬著唇,抬起高傲的下巴,瞪著眼前的這個男人,這次絕不低頭。
她眼中有太多的情緒,憤怒、不解、隱忍……看得軒轅子墨的心突突的,她為什麼會出現這些表情?
也不知過了多久,軒轅子墨明顯感覺藍天洛支持不住了。♀突然下降的溫度,從暖和的房間跑出來,這樣一個溫差,會更覺得冷。他看到她身體微微顫抖,牙關打架,可她依然保持狠瞪他的姿勢。
這時倆人的外套基本濕透了,軒轅子墨知道用內力護身,倒沒覺得有多冷。看著藍天洛死撐,他心疼了、心軟了。松開拽著藍天洛胳膊的手,把她擁進懷里,「好了,不鬧了。」這語氣仿佛是在哄一個鬧脾氣的小孩兒。
藍天洛身體僵硬,不知是凍得還是被軒轅子墨突然的舉動驚得。同時身體懸空,她被他打橫抱起重新走進書房。
藏在角落的暗衛偷笑,終于有制得住他們主子的人呢!不過那種想笑又不敢笑的滋味不好受,不知他們會不會憋出內傷。
不曾想,這倆個倔強的男女竟然在雨中站了半個時辰,最後是藍天洛小勝。軒轅子墨自我安慰說,他是男人當然要讓著女人,絕不承認是因為心疼才妥協。
軒轅子墨喚人拿了干淨的衣服給自己和藍天洛換上,又命人迅速煮了姜湯,逼著藍天洛喝下。
這麼一鬧,一下就過了一個時辰。經過軒轅子墨親手給藍天洛換衣服,擦頭發,喂姜湯,她一直處在迷蒙的狀態。不敢相信那麼自大的男人會為她做這些。
替藍天洛聲明一下,她是真的凍僵了。可笑,她一身的內力不知如何使用,真真浪費寶藏,這更加堅定她要練武的決心。
藍天洛窩在書房的太師椅,身上蓋著名貴的白色狐裘,蜷縮著身體,神情慵懶地像只小熊。雖然不冷,可她向來喜歡蜷著睡覺。
吃飽喝足,又沒事做,藍天洛就昏昏欲睡了。誰說沒事做呢,伺候軒轅子墨就是她分內的事,只是她不打算做。她的理由是憑什麼讓她伺候人之後,還要陪睡?當然讓她做侍妾,她也是不妥協的。
鑒于她現在手背受傷,放三天假好好休養,什麼事也不做,不伺候人,不陪睡。這是藍天洛乖乖喝掉一碗姜湯換來的福利,她當時只是信口開河,沒想到死山雞答應了。
軒轅子墨則著手處理一些事情,看著太師椅上的藍天洛搖頭,他發現自己越來越寵她,都不像自己了。
以前是一下早朝就會進書房的。他自己都不知道這兩日是在干什麼,一下早朝就跑去看這個女人。每次都會被氣個半死,最後她沒事人一樣,吃照吃,喝照喝。
死人臉湘菊眼觀鼻鼻觀心,站在軒轅子墨身後。臉上雖沒什麼表情,心里卻是翻江倒海。主子從未如此縱容一個女人,看來主子是真的喜歡上了那個叫藍天洛的女人。
可恨的是這個女人絲毫不領主子的情,她們做夢都想做主子的女人,卻沒有機會。可是這個女人不願意,甘願當奴婢。
當奴婢就當奴婢,卻沒有一點兒奴婢的樣子,居然躺在主子的專用太師椅上睡著了。而主子什麼也不說,還吩咐人拿來藍月國進貢的珍貴白狐裘給她蓋上。
府里其他主子可是求了好多次,主子都沒答應給。就算現在身懷有孕的花蕊夫人都沒舍得拿出來,而是用其它物什打發。回府這兩日,也只去看過一次花蕊夫人。
藍天洛睡得迷迷糊糊,忽听得外面有人焦急地稟報,「王爺,花蕊夫人身體有些不舒服,想請王爺過去看看。」仔細一听是管家安全的聲音。
藍天洛翻了個身繼續「冬眠」,什麼夕顏夫人,花蕊夫人的,管她什麼事,可是心中卻是莫名煩躁。
「王爺,還是去看看吧!花蕊主子懷孕了多少有些不舒服的。」湘菊的聲音平靜無波,藍天洛听後原本煩躁的心情變得郁悶。
他娘的,軒轅子墨這個渣男,都有女人懷了他的孩子,他居然還來招惹她。藍天洛突然有種被人指著鼻子罵她是小三的感覺,還有一種從心底蔓延的不知名的痛。
軒轅子墨周身突然散發著寒氣,這個一向話不多的湘菊,突然說這些話什麼意思?看到本來一直沒動靜的藍天洛突然翻了個身,他心里竟然冒出一絲心虛的感覺。
「什麼時候輪到你一個奴婢管本王的事了?下去領罰,二十棍棒。以後到廚房幫忙。」軒轅子墨的一句話就改變了湘菊下輩子的命運。
湘菊說完之後才驚覺自己做了什麼,她都不明白自己這是怎麼了,說這個話想看看那個女人的反應?可惜那個女人只管睡她的覺。
軒轅子墨放下毛筆從長案里走出來,站在太師椅旁邊,見藍天洛只是翻了個身又睡著了。他幫藍天洛把狐裘往上掖了掖,打開門出去。
湘菊自是在之前已經退了出去,對于主子的決定沒有誰可以改變,越是求饒越是罰得重。而這筆賬她全部記在了藍天洛的頭上,心里不平歸不平,若是表現出來,只怕會更慘,所以她出去之前什麼表現都不敢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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