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陌夜將手里的書「踫」的一下摔在了茶幾上。
那可憐的書無辜受力在茶幾上跳了幾下,傳來一聲銳耳聲響。
「你……你干嘛這麼個模樣看著本小姐?」
南宮萌奈雙手護胸的看著邪陌夜。
只見男人陰霾的眼底,一抹吃醋的韻味。
可憐真正受傷無辜的邪然在一旁躺著無人過問。
「你們兩個有完沒完,最受傷的人是我……!」
邪然申吟著,他不知道自己的兄弟還能不能舉頭了,他的子孫萬代可不要就這樣滅絕了啊!他還沒後代呢。
南宮萌奈听到邪然淒涼的聲音,她緩緩的轉頭看向他。
「呃……咳咳!這個……這也不能怪我啊!「倫家」也不知道是那個該死的扔的香蕉皮!」
南宮萌奈一副委屈,這真不能怪她,只能說他自己倒霉了,在她要摔跤之前跑來給她當人肉墊。
邪然對南宮萌奈敵意著︰「哥,這女人你得好生教!」
邪然說的恨不得用眼楮殺死那個在一旁故作無辜的女人。
南宮萌奈一听火大了,憑啥她就要接受教呢?在說了這男人不就是變態男麼,要不要那個「玩意兒」不也一樣麼?
你那夠萌奈翻著白眼藐視對面污蔑自己的邪然︰
「哼……老娘不和變態男,一般見識!」
南宮萌奈傲慢的抬頭輕哼。
邪然憋屈,這女人就不會給他說句對不起麼?這是什麼態度?明明是她弄傷了別人,還這副強硬的態度,邪然也跟著火大。
「南宮,你能在不講理一點嗎?」
邪然譏諷反問著南宮萌奈。
「老娘怎麼不講道理了?」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在一旁爭吵,邪陌夜覺得自己現在很是多余,可以說是毫無存在感!
「咳咳……!你們繼續!我觀戰!」
邪陌夜就那樣靠著沙發雙手環胸有趣的看著自己的弟弟,和自己女人在這里爭吵著。
南宮︰「我說邪然,你一個變態男,要不要那玩意兒有什麼區別?不都一樣的麼?」
邪然︰「本少爺向來都是攻,不是受!沒了這個怎麼行!?」
南宮︰「這更簡單啊!你可以轉型,從小攻,變小受,那不就用不到了?」
邪然︰「……!你是不是女人啊?」
南宮︰「我是不是女人,有眼楮的都看的出來!除非你沒長眼楮!」
邪然︰「眼楮是長了,唯獨你長得就跟男人沒兩樣,怪誰?」
南宮萌奈這時火大︰「我靠,老娘是不是女人,你問你哥!難道你哥被男人睡了?」
邪陌夜這時躺著也中槍,他明明興致勃勃的旁觀這場有趣的好戲。
卻沒想到兩人把槍口朝著自己放子彈,邪陌夜臉色青黑。
南宮萌奈對著一旁悠哉看戲的邪陌夜大聲道︰「臭皮鞋,你說本小姐是不是女人!」
邪然也憤怒的跪求真實,這麼一個比男人還男人家伙,怎麼可能是女人,說話這麼直白,半點都不矜持的女人叫什麼女人?
「哥,你如果告訴我她就是男人,我也不會給別人說她是男人的!」邪然真切的凝視著他這老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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