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錦年眉頭一皺︰「v包六號,是哪些人?」
「顧家的公子。♀」
「顧淮安?」
對這個人,裴錦年倒有幾分印象。薄方城倒了以後,江城內派紛爭激烈,商界卻是裴錦年一個人獨統天下。顧博堯上台,還是裴錦年在背後扶持的,因此跟顧家也有幾分交情。
「隨他們鬧去吧。」裴錦年的口氣很是淡泊。
這些紈褲公子,吃喝玩樂,盡干不是人干的事兒,裴錦年經營著帝宮,早已司空見慣。
何況這個世界,本來就是適者生存。那些被欺壓的,只不過是被物競天擇的規則淘汰的弱者。
林銳猶豫了一下,說︰「被扣在包廂里的,似乎是薄小姐。」
「哪個薄小姐?」裴錦年明知故問。
「就是……薄方城的女兒。半個月前,她來帝宮應聘服務生,當時的領班通過的。」
林銳已經這樣暗示了,就等裴錦年的一句話,然而裴錦年自始至終沒有再說話。
*
男人的唇,帶著辛辣的酒精,卻也是冰冷。♀
顧淮安扣著她的手腕,把她強行按在茶幾上。包廂里明明很熱,他的手卻像一道冰線,沿著撫模的軌跡,一路冷冷的刺到她心底。
薄染絕望的掙扎,發出「嗚嗚」的悶哼。
顧淮安卻發狠一樣的吻著她,直到她放棄掙扎,像篩糠一般簌簌的抖動著。
他微微直起身,去解開她胸口的扣子。
薄染得了空隙,猛的揚手就要給他一個巴掌。
卻被他牢牢的攥住手腕。
他拍了拍她僵硬的臉蛋,冷笑︰「和我玩這招,你還不夠道行……」
薄染心下一震︰「顧淮安,你放開我!你要是敢踫我,我一定會告你強jian奸!」
「哧,」顧淮安發出一聲輕笑,「報警?你在逗我?薄染,你以前也是薄家的大小姐,難道不知道,就算你報了警,他們也不敢把我怎麼樣?咱們這種人,難道還怕進警局嗎?」
薄染握緊了拳,低吼︰「我跟你不是一種人。」
顧淮安眉宇一凜,只是須臾,又恢復了那種玩世不恭的笑。
「那當然,我也不屑和坐過牢的人為伍。」
這一劫,無論如何,是躲不過了……
就在薄染即將放棄的時候,門上響起叩叩的敲門聲。
顧淮安不理會,徑自挑起薄染的領口。門外的人卻極有耐心似的,一聲緊似一聲,敲個不停。
顧淮安終于掃興的回頭,惡聲惡氣的吼道︰「什麼人?」
林銳站在門外恭敬道︰「裴先生有句話讓我轉告顧少。」
顧淮安凝起眸子,裴錦年?
薄染喘息著,看著身上的男人,沒成想他真的起身,走到門口,拉開了門。
林銳站在包廂門口,擔憂的掃了眼躺在茶幾上的薄染,見她衣衫還算完整,輕輕舒了口氣。
顧淮安不耐煩的挑眉︰「裴錦年叫你帶什麼話?」
林銳忙附到他耳邊,低聲耳語了一句,果然見顧淮安臉色一黑,拿起自己的外套就走了出去。
薄染驚魂未定,雙手遮掩著胸口的風光,眼淚終于不爭氣的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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