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這樣想,薄染臉上卻還保持著鎮定︰「董事長,你也說了,這是商業競爭,任何不違法的手段都是允許的。
可她和裴錦年四年前早已經離婚了,難道他們不知道嗎?
「公司在招聘時也沒有特別寫明裴錦年的妻子不得應聘,何況我們早就離婚了。對于一個已經形同陌生人的前夫,我不說也不能算刻意隱瞞吧?昨天晚上的酒會,我本來不夠格參加,是人事部經理把我的名字寫上去,我覺得你去問他更合適。」
薄染是個很拗的人,當年她寧可被重判,也不願承認拿硫酸去潑程歡。♀
這些年的牢獄生活,幾乎磨平了她所有的稜角,可有一點,對是非區直她一直很堅持,絕不會委曲求全的承認自己沒做過的事。
這時候,身後響起一道玩世不恭的聲音︰「不好意思,我遲到了。」
目光落在站在門口的薄染身上,語氣帶了些莫名所以的興味︰「咦,我是不是錯過什麼有趣的事了?」
薄染緩緩回頭,不可置信的確認聲音的主人——
真的是顧淮安!
他怎麼會出現在這?
不由的想起中午吃飯時她們說下午董事長的外甥會過來,該不會指的就是他?
虞明輝說︰「淮安,你來的正好,這個員工涉嫌將公司機密泄露給競爭對手,我們正在盤問。」
「哪個對手?」
「裴氏地產。」
就算沒人泄密,以公司現在的實力,也不足以和裴氏對抗吧。
薄染輕嗤了一聲,這個動作卻讓顧淮安的眼底迅速閃過一絲冷笑。
「那現在你們打算怎麼辦呢?」
還能怎麼辦,競標已經失敗,就算揪出間諜,也改變不了結果。
薄染心里也清楚得很,總監不過是需要一個人來背黑鍋,好向董事長交代。
薄染仰起頭︰「如果你們懷疑我,那就報警吧,就算在警察面前,我也問心無愧。現在,我正式提出辭職,不是你們炒我,而是我要離開這個讓我惡心的地方。」
她說完,轉身要走。
總監訕訕的抹了把汗,不管怎麼說,這個鍋有人背了,他可以逃過一劫。
這時,卻听顧淮安說︰「等等。」
薄染回過頭,不明所以的望著他。
「如果這件事真的和你有關,怎麼能這麼輕易就放你走,好讓你事成後逃月兌嗎?」
薄染一怔,沒想到連辭職都不能解決。
他這是公報私仇,蓄意刁難嗎?
「那你想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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