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想掙扎,背就被他死死按住,整個人緊緊的貼在他身上,抬頭,愕然撞進那雙旖旎的鳳眼里,像喝醉酒迷離了光暈,卻又幽深令人心懾。
「你騙我?」
「我騙你什麼了?」
也對,他從來沒說過自己喝醉了,他只是趴在這,她就誤以為他喝高了。
「我要回去了。」薄染用力的又向後怔了怔。
他不說話,卻也不放手,反正就這樣保持著一上一下的對視著,一只手按在她背上,另一只手繞過她頸後,鼻尖貼著鼻尖,呼吸相聞,他的氣息里帶著酒精味,煙味,和……令人不安的男人味。
「你在關心我。」他的目光灼灼,里頭仿佛有一把熊熊烈火在燒,語氣很是肯定,「你心里有我。」
她不再否認,只是用力掙扎︰「顧淮安,你放開我。」
他卻全然不顧,抬起上身,一下子咬住她的耳朵,含著稚女敕的耳垂,輕輕的舌忝,下ti體緊緊貼著她,這般大膽撩人的動作,令薄染一下子就懵了,那種酥酥癢癢的感覺,像一萬條小蛇,在她心上鑽,渾身的爬。
他是情場高手,薄染哪敵他的作弄。
好容易回過神來,臉皮頓時蒙上一層羞恥的紅,屈膝用力一頂,男人驀的皺起眉頭,額上滲出一層冷汗。
薄染趁機咬他的手,從他身上跳下來,頭也不回就往外跑。
顧淮安搶在她之前一掌按在門上,把她捆在了門板與胸膛之間。
那狼一般森森的眼神,令人不寒而栗。
薄染終于放棄抵抗,虛軟的靠在門上,眼中含著淚光乞求︰「顧少,你放過我吧,我玩不起。」
「我從來就沒有在玩。」他的表情一本正經,嚴肅得不容置疑。
薄染苦笑︰「那你到底想干嘛?你能跟我結婚嗎?」
他笑︰「我為了你,都讓老頭掃地出門了,你他媽還是不信我?只要你答應,我們現在就去扯證——」
他說話時雙眼都在放光,身上的氣息格外的攝人心魄。
「然後呢,三天新鮮勁一過,我就被打入冷宮,從此成了深宅怨婦,還得忍受你父親的冷眼相對。顧少,不是我不相信你,你模模自己的胸口,知道真心在哪兒嗎?」
他眉頭輕蹙,聲音帶了一抹凝重︰「什麼樣才是真什麼樣才是假?就算我掏出來你能看得清嗎?難道裴錦年對你就是真?」
「別再提他。」薄染扭開頭。
顧淮安的身軀如山般壓下來︰「你為什麼就不肯試試?你到底在怕什麼?」
「對不起,顧少,我對你沒信心,對我自己更沒有信心。」
「說到底,你拒絕我就是因為裴錦年,被他傷了一次你就沒勇氣了嗎?」
「不要再說了,我跟他已經過去了,我這輩子就算不結婚也不可能再跟他走到一起了。你也不必激我。薄染已經不是以前的薄染,我不想再回到那個圈子,也不想和那圈子里的人有任何來往。」
「夠了,」他突然打斷她,用力的將她納入懷中,手臂緊緊的勒著她的腰,「你不肯進來,沒關系,我可以出來。總有一天你會看到我的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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