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兒點了點頭,然後又故作疑惑的道︰「剛剛我看到一個穿著青色袍子的公子掉了東西,不知道剛剛是不是進去了醉里樓。」明兒說著,面上全都是疑惑的神色,手里確實是拿著一個香囊。
老-鴇這麼一听,不由得也郁悶了起來,想想剛才確實是有個俊俏的男子是穿著青色袍子,難道是剛才的那個?于是老-鴇就三百六十度大轉彎的笑了起來,然後道︰「就在里邊最右頭的那間雅間呢,快送去啊。」
其實老-鴇也是一個心思很細膩的人,她看了看這個明兒,自從把她從人牙子手中買下來,看的不就是姿色麼,只是如今她什麼都不肯,更別說接客了,于是只能當個雜役丫鬟來看待,沒想到今日卻對那個美男子有偏心了。
老-鴇只要一想到這里,就笑的嘴角列到了耳後根去了,于是就將白雨的位置給說了出來,只是這一說,便釀成了大禍,明兒不知道,等待她的便就是劍穿過胸膛的前景,而且還是自己最愛的那個人所作所為。
此時房間內,白雨正在听著琴音彈著古琴,而且還欣賞的津津有味,也時不時的往自己的嘴里塞東西吃,還一邊夸著琴音談的好听,然後惹來了其他三大花魁的不滿。
于是白雨就說,按照你們的名字一個一個的來玩游戲,琴音已經彈好了琴,琴聲悠揚的很動听,白雨都快認為琴音如果放在現代的話,絕對是一個大明星。
等到子棋的時候,子棋最擅長的當然就是下棋了,可是白雨除了只會下五子棋之外,其余的什麼都不懂,當然,子棋和白雨下棋,都是運用那種黑子白子的,擺在一起就快要眼花繚亂。
書墨是一個典型的文縐縐的女子,說話起來總是喜歡繞著子曰的,不過人也愛笑,白雨就贊賞的點了點頭,然後問︰「書墨,我給你出了謎語你猜的出來麼?」
書墨點頭,然後笑吟吟的道︰「公子說的自然要猜,而且公子還好生有趣,若是其他男子到來,說不定就會做上那種事情。」書墨這麼一說,還真的讓白雨一個腦袋兩個大,看來自己也是個例子了,不過我就是個女的,干嘛還做那種事情呢。
于是白雨就清了清嗓子,道︰「一只狗過了獨木橋就不叫了,你們誰能猜出來?」白雨說完之後,還喝了一口茶,話說醉里樓就是不一樣,喝個茶都感覺格外的好喝,比王府里面的好喝多了。
四個人就開始面面相視了,問︰這個是什麼謎語?怎麼從前都沒有听說過呢。
書墨想了想,這才道︰「莫不是那只狗是啞巴?」
旁邊的琴音皺著眉,反駁了書墨,道︰「書墨你真不動腦袋,公子之前說了,那只狗是過了獨木橋就不叫了,但是在過了獨木橋之前,可是叫的。」
琴音就是一個大大咧咧的女子,白雨完全就跟那個很藝術的名字搭不到邊上,也著實郁悶的很,不過,為什麼這個青-樓這麼好玩呢,那些姑娘們都不是那麼放-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