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祁毅在張機張大夫吃驚的目光中站了起來,其實祁毅自從那天吃了仙豆後就恢復了的,只是他不想讓眾人吃驚,所以才在床上無聊的躺了幾天。
今天祁毅實在是受不了了,加上天天讓小蘿-莉喂米粥,祁毅自己都覺得臉紅,所以才決定起床活動的。
張機見狀,先是呵斥了祁毅,讓他繼續躺下,當他走進的時候發現祁毅並不是吃力的站著,而是和平常人一樣,哪有幾天前那個重傷的樣子,他上前模了模祁毅的右手,又模了模左腿。以他多年的行醫經驗,他發現祁毅骨骼竟然愈合了,于是張機用這一副火熱加疑惑的眼神看著祁毅。
面對張機的疑惑和火熱的眼神,祁毅開始有點吃不消,最後祁毅就是咬定自己身體好,恢復快來打發張機,隨後不理會張機的挽留,堅持要走。張機見狀只好嘆氣道「祁毅小友回去後需多休息,切勿行重體力活,月後再來復診下。」
「嗯,多謝張大夫!我會注意的。」祁毅嘴上這樣說著,心里卻又是另一種想法「你一定是想觀察我,拿我做實驗,我可不想做小白鼠!沒有想到古人大夫竟然也會做和現代醫生一樣的事!」在現代,醫生如果遇到疑難雜癥或者重癥病號突然好轉了,他一定會挽留病號,通過臨床觀察來研究到底是什麼原因引起的,到時候寫出一篇論文來,那這個就是自己以後出名的保障啊!醫生一旦出名了,那名和利就滾滾而來了,擋也擋不住!
「祁毅大哥,真的不要緊麼?還是听張大夫的話吧。」孟覽在一旁遲疑的說道。
「呵呵,真的不要緊,你看!」祁毅轉頭對著孟覽笑了笑道,隨後他活動了下骨折的右手,抓起旁邊的凳子上下活動兩下,以此來證明自己骨折的手恢復了。曹*采納許攸的意見,奇襲淳于瓊等人守備的烏巢,焚燒了袁軍糧草輜重,扭轉了戰局。隨後,袁紹大敗,僅剩八百騎逃回北方,曹*前後殺死淳于瓊等袁軍將士7萬多人。
三年前——建安六年201年,在中原地區戰敗的劉備來投靠劉表,劉表對他心懷疑懼,讓他屯兵新野抵擋曹*。單福通過觀察,發現劉備胸懷大志,才略過人,並能夠善待部屬,素有人望。于是就前往新野拜見劉備。劉備正刻意結交荊襄一帶的有識之士,對頗有名氣的單福前來投靠,喜不自勝。劉備非常器重單福的才干和人品,當即把他留在營中並委以重任,讓他參與整頓軍事,訓練士卒。
建安七年(202年)五月,袁紹病逝,其子袁譚、袁尚爭位,河北一分為二,曹*趁勢進攻。204年七月,曹*攻下河北袁氏的根據地鄴城,從本年起,曹*把自己的據點北遷到了冀州鄴城,政令軍隊此後皆從此出,而漢獻帝的都城許縣則只留個別官吏,但正當壯年的漢獻帝卻不敢違背其意志。
「也就是說,現在的情況是曹*已經打敗袁紹,現在實力強大,正準備清剿袁紹余孽。而劉備這個逃跑外加三國第一哭的哭神現在正投奔劉表。而劉表只是讓他在新野那充當防御曹*的第一線,也就是現在說的炮灰!劉備現在武有關羽,張飛,趙雲,文又單福…屁!那就是徐庶!三國的一大牛人,可以被曹*用力給騙過去了。」想到這里,祁毅拍了拍腦袋「我想這麼多做什麼,我又不是要住在這里,沒有自來水,沒有電,沒有電腦,沒有手機,沒有網線,這日子難過啊!小叮當又沒有蘇醒,這個世界的靈根到底是什麼,在哪啊?按照上回從七龍珠世界得到靈根後,自己就被傳送的經驗來看,只要自己能找到靈根,那麼自己就可以離開這里了!」
「哎!」祁毅嘆了口氣想到「可是靈根在哪了?唯一的好在現在的荊州算是安全,曹*要穩定北方後才開始南下的,我就爭取在這幾年提高自己修為,找到靈根,然後尋找回家的辦法!」
想到自己現在後天武者一級的實力,祁毅再次嘆了口氣「哎!」
愛琳听到祁毅又是搖頭又是嘆氣的樣子,以為祁毅又有什麼問題了,連忙擔心問道「祁毅大叔,你怎麼了?是不是傷到的地方又疼起來了?我讓大哥馬上回去找張大夫!」
見到愛琳要起身想去叫孟覽,祁毅連忙將她按下「愛琳,沒有事,我只是在想點事情,我受傷的地方早就好了,放心,沒有事的。」
見到愛琳看來的疑惑目光,祁毅無奈之下只好亂編了個理由「大叔我是想起家人來了。」愛琳是懂非懂的問道「大叔的家人去哪了?」
听到愛琳的話,祁毅似乎又想起了當初滅魂谷還有就是西門慶殘害自己家人的事,雙眼頓時通紅起來,還好現在的祁毅沒有在龍珠時候那麼強大,不然那氣勢絕對會將愛琳擊潰!在愛琳的眼中,以為祁毅是沙子進眼楮了,急忙上前想翻開祁毅眼皮幫他吹沙子。
當祁毅會過神的時候,發現愛琳已經模到了自己的眼皮,看到愛琳鼓著腮幫子的樣子,祁毅大概就明白發生什麼事了,于是自己揉了揉眼楮後對著愛琳笑道「沒事了,愛琳,沙子出去了。」愛琳听到祁毅的話,仔細看了看祁毅眼楮,發現已經不紅了,于是就坐了回去繼續剛才的問題「大叔的家人去哪了?」
「嗯,他們去了很遠的地方,大叔需要很長很長的時間才能找到他們。」祁毅笑了笑,愛琳听到後也點了點頭對著祁毅道「大叔,大哥說我爹娘也去了很遠的地方,說是等我長大了就會回來的,所以我現在希望自己快快長大,然後就可以見到爹娘了。」說完還對祁毅笑了笑安慰道「所以大叔也不要想那麼多,不用多久大叔就可以見到親人了。」
听到愛琳的話,祁毅就沉默了,他當然知道孟覽對愛琳所說的他們爹娘去很遠的地方是什麼意思,看到眼前這個十歲不到的小女孩,祁毅心里莫名的涌出一股想要保護她,照顧她的想法,就是把她當做親妹妹的想法——雖然她真有個親哥……
「嗯,愛琳說的對!到時候我們都會見到自己的親人的!」
「嗯!」愛琳認真的點了點頭,那模樣讓祁毅不由得笑了起來。
就在祁毅和愛琳聊天的時候,板車突然停了下來,這個情況讓正在聊天的祁毅兩人都疑惑的轉頭看向拉車的孟覽。
還沒有等愛琳問出聲,前面就傳來一個囂張的聲音「你們這些賤民,盡敢弄壞蔡大公子的鳥籠,還讓蔡公子的鳥飛走了!你們想死了是不?還有你們幾個!不要以為你們穿上荊州士兵的服裝就是荊州軍了,連蔡大公子的命令都不听!看來匪就是匪!永遠上不了台面!」
祁毅聞聲望去,發現就在離自己等人不遠處,有一群人圍在那里,其中一個穿著華服的青年一臉高傲的表情在那扇著扇子,旁邊一個應該是僕人樣子的人正在一手叉腰,一手指著前面倒在地上哭泣的小女孩和旁邊的幾個身穿荊州軍服的士兵大罵著。
看到這個情況,祁毅心里不由想到一個詞「狗奴才!」只見那個奴才剛罵完,就轉身卑躬屈膝對著他的主子露出獻媚的笑容,像是在表功一樣,見到主子露出滿意的笑容後,那奴才一張滿是皺紋的笑臉笑的越加的燦爛,讓祁毅忍不住有種想拿鞋底狠狠往他臉上抽的沖動!
看著在旁邊指指點點的圍觀人群,和滿臉興致的孟覽兄妹,祁毅心里再次無語吐槽「看來看熱鬧這個毛病真不是現代人特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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