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揚苦笑,心兒……你要我怎麼回答子淵呢?他模模小子淵的頭︰「子淵,她一定會回來的,她舍不得我們
隨地撿了一片葉子,放在唇邊,白清揚哼起了紫衣女子常吹的曲子,離心曲。
小子淵在一旁听著,這支曲子很好听,只是太過憂傷,離心,听這名字便知是悲哀的曲。
十年的光陰淡了洛曲心在白子淵記憶里的容顏,而唯一沒有變的便是那一曲離心,白子淵早已將這首曲的音律記了下來。
白子淵答應過白清揚,一定會找到洛曲心,一定會等她回來!
屋內一下靜了下來,風透過窗戶吹進來,輕幔飄揚,一種狐獨與寂寞難以言喻,一種自心底的憂傷在開始蔓延。
素顏抬頭看著白子淵,忍不住問︰「你怎麼每天都冷冰冰著一張臉?」
白子淵淡淡道︰「也許是習慣了吧
因為白清揚和洛曲心離棄過,所以白子淵不信男女情愛,不過那是在遇上素顏之前。白子淵記得風寒羽說過,素顏就是他宿命中的女子。當時的白子淵不信,現在他信了,風寒羽的預言果然成真。
「天下第一堡的擔子很重是嗎?留流風月,放縱多情只是想將那些不過往沉醉是嗎?」素顏似乎開始看得懂白子淵了。
面對她的問題,白子淵一愣,她好像將他看清了,怎麼可能?一時間又想到了她手臂上的那蝶刺,白子淵將她抬起,撩開的她的衣袖,一片白女敕的肌膚,根本沒有任何的刺青之類。白子淵愣愣的看了一眼,疑惑,怎麼會?上一次明明有的!
「你做什麼?」素顏憤道,心里一驚虛,但卻沒有表現出來,好險將那個蝶刺給隱藏起來。「本來還想好好的安慰你一番的,現在算了!」
「你……的真正身份究竟是什麼?」白子淵認真的問道。
「我看你病的不輕啊!我哪來的,當然是爹娘那里生來的了,不然你還以為我是從石頭里面跳出來的啊!真是腦子進水!」素顏坐到一旁的石桌前,倒了杯茶。
「我腦了進水!呵呵,素顏啊素顏,我真是拿你沒轍!」白子淵發現和她說話,心情會不由自主的愉快起來。
「你不怕我?」白子淵將臉湊近了些,近的可以感覺到她的呼吸變得急促了。
「你想做什麼?別靠我這麼近!」素顏心一緊,眼神四處躲閃。想要將他推開,可是他卻緊緊的將她定在那里,動彈不得。
「喂,你別亂來啊!你……放開我!」素顏掙扎著,可是依舊被他緊緊的抱著。
白子淵笑了,唇邊笑有著春日般的光華,「我不做什麼!就這樣靜靜的抱著你可以嗎?」他在她耳邊輕聲的說道。
「喂,你堂堂大男人怎麼可以如此輕浮?」素顏莫名其妙的問了句。
白子淵似乎沒有听見,只是那樣看著抱著她。
緩緩的,素顏也回應著抱緊了他,心里面漸漸也萌生了一種異樣的感覺,繼而從他們身體周圍迸出許多藍色的星點圍繞在他們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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