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萬倆黃金的玉簡,那是他一年的俸祿,好嗎?
太,太偏心了,有異性沒人性!
「十萬倆黃金?」鐘小蠍跟著手一抖,神馬玉簡,貴的這麼離譜,通貨膨脹也沒這麼夸張吧!
她靠近火堆,仔細瞧了瞧這玉石,確實是上好的羊脂玉,至于上面密密麻麻刻著的小篆,火光下瞧不清楚,能價值十萬倆黃金的,自然是了不得的寶貝。♀
那個軒轅離,為何無緣無故要送她如此大禮?
剛剛溫泉池邊,她只記得池水太溫暖,自己似乎沉沉睡去,等醒來,已在軒轅鳳的背上。
「鐘小蠍,你老實交代,剛剛在溫泉池邊,你跟四哥發生了什麼事?難不成你……」十一一臉驚悚的看著鐘小蠍,身子這麼單薄,前後都沒有料,能值十萬倆黃金嗎?他一雙眼楮上下左右掃視了鐘小蠍一圈,滿眼狐疑。
「收起你的骯髒思想。」鐘小蠍一瞧見他雙眼綠幽幽的冒著光,就知道這丫的滿腦子不健康想法,她低聲罵道,隨手一玉簡敲他頭上。
「十萬倆黃金呢,你別敲碎了。」十一沒時間顧著自己的腦袋,小心翼翼瞧著鐘小蠍手里的玉簡。
「你以為豆腐做的嗎?」鐘小蠍沒好氣的說道。
鐘豆豆睡眼朦朧,墨玉般的雙眸微眯著,瞧了半晌,才吶吶的問道,「娘親,你捧著塊石頭做什麼?」說著,他伸手就去拿那玉簡,鐘小蠍也不在意,隨他兩只小手端著,把玩。
「娘親,涼涼的,好舒服哦,可以給我做枕頭嗎?」鐘豆豆似乎十分喜歡這個新玩具,連睡意都沖散了幾分。
「當然可以。」鐘小蠍寵愛的模了模鐘豆豆的小腦袋瓜子,自從軒轅離忽然出現,她立刻決定做二十四孝老媽,無條件服從鐘豆豆大寶貝的任何要求。
十一簡直要哭了,他堂堂軒轅國皇子,這軒轅大陸最大的國家,擁有最至高無上的尊貴的人,都沒用過那麼貴的枕頭。
哎。果然是有娘的孩子是個寶。
暗夜流光也是幾分忍俊不禁,這對母子做出來的事,總是在他的意料之中。卻又覺得合乎情理,好像他們本就該如此。
視黃金為糞土什麼的,才符合他們的身份。
只是,軒轅離雖是皇族之人,又有幽冥宮做後盾,財力十分雄厚。可也不是個敗家之人,十萬倆黃金的玉簡就跟給顆大白菜似的,隨手就送了人。
此玉簡,曾听他提起過。上頭刻著的是一套內功心法。莫非……
他心里微微訝異,莫非豆寶真是他流落在外的兒子。若非如此,實在難以理解,他此舉的做法。
鐘小蠍靈力低微,二十歲年紀,才剛突破赤靈,若是要帶母子倆回宮,軒轅皇宮是個比軒轅大陸任何地方都危險的地兒,這對膽比天大,卻只一身三腳貓功夫的母子,只怕到時候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所以……軒轅離他心中早有計較,卻不動聲色,只暗中相贈此玉簡,讓鐘小蠍盡快提升靈力。
果然大家都被軒轅離一身正氣的高貴優雅的外表給騙了,每個人能很正能量的猜測他。
「鐘姑娘,這是個好東西,可不要辜負了軒轅兄一片心意。」他溫柔的開口,是兄弟的自然要幫忙。
「四哥好偏心。」十一還在怨懟,一雙眼楮哀怨的看著被鐘豆豆翻來覆去玩著的玉簡。
「十一爺,你都已經是七階紫靈了,這套內功心法,與你而言,用處不大。」暗夜流光微笑,這軒轅澈,被軒轅離保護的太好,總像個長不大的孩子。
「我是紫靈低階,要往上走比赤靈修到紫靈還難,怎麼就不需要了?」十一繼續對手指。
「你不是一向對修靈沒什麼興趣嗎?」暗夜流光道,半點不給十一面子。
十一哭,「我對修靈沒興趣,可我對十萬倆黃金很有興趣啊,你都不知道這一路走來,我快被這對母子剝削的成了窮光蛋了?」
軒轅國的皇子都成窮光蛋,你讓其他人怎麼活啊,親。暗夜流光失笑,抬頭卻瞧見鐘小蠍周身隱隱有橙光閃現,只是不甚穩固。」恭喜鐘姑娘,剛破赤靈,又破橙靈。「這軒轅離是有多迫不及待的想要提升鐘小蠍的靈力,她才破赤靈沒幾天,就強行助她破了橙靈。真是不惜血本。暗夜流光決定了,這一路都要跟著鐘小蠍母子,抱緊這女人的粗大腿啊,絕對安全。」娘親,你突破橙靈了?「鐘豆豆正玩著玉簡,研究著玉簡上自己認識的字,听得暗夜流光的話,開心的大喊。」嗯,這溫泉挺神奇,睡著都能修靈。「鐘小蠍不以為然,她體內的靈力值早已超過橙靈,要突破赤靈,本就簡單。只是,沒吃橙靈丹藥,還睡個覺就破了赤靈,讓她有些意外。
睡覺都能修靈,尼瑪太強大了,有木有。她一生習武吃盡苦頭,沒想到莫名其妙掉到這個地方。卻有這麼好的事落在自己頭上。
或許溫泉也是一個助力,她當時只覺得四肢百骸極為放松,靈力隨血液四處流走。後來,就失去了知覺。玉簡是軒轅離送的,那她失去知覺,滑落溫泉池,又是誰救的?
他們主僕二人,難道都在嗎?想到此,鐘小蠍臉色斐然,這算是現世報嗎?怎麼來得這麼快?
這莫謹言的臉蛋是有幾分好瞧,可那長期忍饑挨餓的身子,實在沒什麼料啊。整一個水蛇身子,上下一體,前不凸後也不翹。簡直比十一這白條兒還丟臉。
親,這是重點嗎,是重點嗎?
「娘親,你臉蛋燙燙的,是剛剛洗澡著涼了嗎?」鐘豆豆瞧見自己娘親臉色紅的離譜,緊張的問道。
「娘親沒事,我們睡覺吧,明天還要趕路呢。」鐘小蠍抱起鐘豆豆,收了玉簡,不理會暗夜流光幾分探究的目光,轉身就走。
一直守著火堆的福氣,見著鐘小蠍母子過來,急忙起身,月兌下自己的外套鋪在地上。
「地上涼,小心小少爺凍著。」他低聲說道,聲音木木的,又帶著一絲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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