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火大的瞧了一眼顧自己吃的歡樂的小白,定是這家伙搞的鬼。♀不能讓別人知道小白是萬獸之王,他只能狠狠的瞪著小白,強迫自己不要開口。
過了半晌,喊聲漸漸弱了,鐘小蠍的毫無反應,讓這些御醫很沒有成就感。他們瞧著眼前嬌小玲瓏的女子,只覺得她此刻的氣勢,簡直弱爆了。
「你還是乖乖的自己走出御醫院吧,等我們把你扔出去就難看了。」為首的一人,也是長的歪瓜裂棗,他揮了揮手,眾人便停了下來,才朗聲開口道。
「我想知道,什麼人才配做這御醫院的院使之位?」鐘小蠍終于重新抬起了頭,那波光瀲灩的眼里,沒有絲毫的怒氣,甚至嘴角微勾,掛著一抹淡淡的微笑。語氣輕柔,溫和,與之前的冰寒,天差地別。
李莫若微微錯愕,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楮。這個女人,不是最喜歡損人嗎?什麼時候,變得如此雍容大度了。
「歐陽大人。」那歪瓜裂棗開口。「歐陽大人本就是御醫院從五品院判,他進御醫院數十載,兢兢業業,不曾有半分懈怠。♀況且,他早已是高級大藥師,無論是煉丹能力,還是醫術,在西蘭國都是屈指可數,幾乎無人能敵。」
「哦,醫術無人能敵,那貴妃娘娘的病拖了一年之久,又是何故?」李莫若淡淡開口,對于歐陽復,他並無好感,城府太深,又喜歡虛情假意。听到此處,忍不住反駁。什麼叫西蘭國幾乎無人能敵,把他這個六階青靈,高級大藥師放在哪里?
「歐陽大人為西蘭皇宮鞠躬盡瘁。」歪瓜裂棗臉色一黑,重重說道。
「那怎麼不干脆死而後已呢?」李莫若自然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鐘小蠍在心里緋月復,該死的歐陽復,自己躲進將軍府,盡派一些歪瓜裂棗來對付自己。她若是不給這老狐狸一點顏色瞧瞧,當真以為她鐘小蠍是任人欺負的小綿羊嗎?
「我確實從未練過靈丹,也不知自己練靈丹的能力如何?」鐘小蠍緩緩開口,她的話音未落,底下一陣噓聲。「我雖然兩次治愈了讓歐陽大人一籌莫展,顏面盡失的貴妃娘娘的舊疾,與歐陽大人之間的醫術誰勝誰負,早已一目了然。不過,我做事向來光明磊落,不願佔人便宜。我便與歐陽復比一場,既然大家這樣熱愛練藥術,也罷,我們就不比醫術比煉藥術。若是我比不過歐陽復,自願退出御醫院,將院使之位讓給歐陽復。」
「呵……那你不如趕緊走吧。想要贏過歐陽大人,你不要做夢吧。」
「就是……」
鐘小蠍無視噓聲,慢條斯理的說完,一雙清澈透亮的眼眸掃視了底下的人一圈,「你們便去告訴歐陽復,我就在這御醫院等他,時間由他定,我們正兒八經的來比一場。」
她的話慢悠悠的,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神情自若,顯然極有把握!
听到鐘小蠍主動挑釁,所有人都瞬間安靜,像看怪物一樣的看著眼前的這嬌小軟弱的女子。
不是听說是個廢物嗎?不是連靈力都沒有嗎?
她竟然敢挑戰一個大藥師,去比什麼煉藥術?
「怎麼,你們眼里無所不能的歐陽大人,連我這個小小的挑戰都不敢接嗎?」見著眾人沉默,鐘小蠍淺淡的笑容里,透出一絲低調的囂張。
「哼,我便替歐陽大人接下你的挑戰。三日後,我們御醫院見。」歪瓜裂棗氣呼呼撂下話,轉身便走。
其他人也早瞬間轟然散去。
眾人才走出御醫院,鐘豆豆便急忙跑了出來,「娘親!」他一聲低呼,小小的包子臉皺成一團。眼睜睜的看著娘親被欺負,他只覺得自己小小的心髒,好難受。
「娘親,你不是說要他們後悔嗎?怎麼還任由他們說你呢?」鐘豆豆悶悶的問道,清澈懵懂的眼楮瞧著鐘小蠍,濕漉漉的眼眶透著幾分委屈,可憐而巴巴的,瞧得鐘小蠍的心擰巴擰巴的疼。
「豆寶,他們回去之後,一定悔的腸子都青了。」二十四孝的慈祥老媽鐘小蠍,一點兒舍不得自己的兒子受半分委屈,急忙低聲勸慰,將自己的小動作和盤托出。「娘親是故意讓他們開口說話的,不開口說話,娘親怎麼下藥呢?今天話越多的回去就會越發的哈哈……」說完,朝著鐘豆豆狡黠一笑,她鐘小蠍怎麼舍得白白讓人削,半點兒木有反抗呢!
興致來了和這群蠢貨對罵也沒什麼大不了,可是整天將自己降低格調做這潑婦之事,真正無趣!
反正這些男人一說不出理就只會惡毒的罵那些難听的話,翻來復去就是她未婚先嫁,沒有靈力兩件事,毫無新意,實在讓她反擊都覺得沒意思。
身後的李莫若一听,半眯的雙眸一下子睜大,下藥?他始終站在她的身後瞧著,什麼時候下的藥?
「你連我都一起下了嗎?」管她什麼時候下的藥,最重要的是自己有沒有一起被坑啊,魂淡。我明明是幫著你的,這不能好歹一把坑吧。
「難道你覺得自己應該例外嗎?」鐘小蠍回頭,冷冷撇了他一眼,抱起鐘豆豆,就走回了藥方。
李莫若模了模鼻子,覺得自己越發變態了,居然覺得被這小女人翻了個白眼很是興奮!靠!被虐成習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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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後的比賽,她也不是十分的有把握,畢竟歐陽復再不濟也是低級大藥師,已經能練到藍靈丹了。而自己,連怎麼煉丹都不知道。
「當然應該是例外,三日後的比賽難道你打算自己親自上陣嗎?」李莫若急忙跟了上來,討好的說道,雖然不知道被下的是什麼藥,可這丫頭向來沒什麼好貨,莫家三兄妹就是血淋淋的例子。
「你覺得你這樣的,能扮成我嗎?」鐘小蠍回頭,從頭到腳掃視了他一眼,那小眼神好像在看一件貨物,還是次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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