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你才五歲,好嗎?圖神馬的,你知道是啥玩意兒嗎?
鐘小蠍瞬間覺得軟包子娘親莫瑾言的教育真夠偉大的,自己瞬間就被甩出了幾條街去,果然是性教育要從女圭女圭抓起啊,有木有?
「寶貝,你知道神馬是圖嗎?」鐘小蠍立刻無視周遭石化人群等,低頭不恥下問。
「娘親,就是兩個小人光打架,在床上滾來滾去神馬的,跟豆豆看的小人書差不多呢,就是好奇怪,娘親,他們為神馬不傳衣服捏?天太熱咩……」
鐘小蠍囧笑了喂,他當真是看過這種限制級的小人書嗎?丫的,那個不知死活滴人佘毒她寶貝兒子高貴的眼楮呀喂!
「這小人書誰給你看的?」鐘小蠍磨刀霍霍,咬牙切齒,丫的老子不揍的你下半輩子都木有性福可言,老子就不姓鐘。
「是我從十一叔那邊偷過來的,十一叔可寶貝了,每次都避開我,不讓我看。」鐘豆豆悄悄兒的說,好像這是一件特別低調又偉大的事。
鐘小蠍真心哭了,這二貨兒子,書是可以亂看的嗎?
果然莫瑾言木有那麼偉大,又超前的思想。這性教育,還是要倒霉的落在自己頭上嗎?
她頓時覺得十分悲催,可怕!這叫神馬事兒啊!
「院使大人?」正當母子倆瞬間陷入自己的腦補小劇場,等的不耐煩的二夫人輕聲提醒。這小蹄子丫的真是越來越放肆了,真當他們在場的三人是死的嗎?
他們可都還喘著氣呢!
鐘小蠍抬眸瞧向二夫人,見她徑自翻開了那本靈菜譜,靈菜譜確實有些年份了,里頭的紙張發黃暗陳,翻開了能瞧見,用工整的小篆細細的寫著一些菜譜。
鐘小蠍略略一掃,上頭寫著三階靈獸的制作方法,方式血腥,配料詭異,連做法都讓人匪夷所思,旁邊還簡略的陪著成品圖,看上去一大坨的,不知道是神馬玩意兒。
這、、、、、、這、、、、、、這莫非就是看上去血腥恐怖,惡心至極,吃起來卻美味無敵,催人淚下的料理界最讓人難以掌控的黑暗料理嗎?!!!!
若真是黑暗料理,別說是吸收靈氣神馬的,用料理控制人心,不是黑暗料理最擅長的事兒嗎?
鐘小蠍瞬間心動了,若真是黑暗料理,她豈不是如虎添翼,離軒轅大陸橫向霸道的日子越來越近了嗎?
她心里狂喜,表面卻是無動于衷,只是淡淡瞧著二夫人隨意翻著的書頁,好似全然不在意。♀
「若院使大人治好了我的三個孩子,我自當雙手奉上你娘親的遺物,不僅如此,待院使大人出嫁,我這個當家主母,還會替你準備豐厚的嫁妝,絕不讓你在夫家失了顏面。」二夫人收起了靈菜譜,朗聲說道,一番話,不像是求人,到好像是皇恩浩蕩,讓鐘小蠍感激涕零似的。
母子兩被她這冠冕堂皇的一番話給氣笑了。
遺物是娘親留下的,本就是她的東西,竟然還拿這東西來要挾自己,至于嫁妝,若是她不曾月兌離莫府,本該就是你這個後媽要準備的事兒。
不過,鐘小蠍不打算再于她計較,她來這兒不就是為了替這三個倒霉孩子送解藥的嗎?
當然,她十分好心的木有戳破,她鐘小蠍的毒向來無藥可解,若非得解,那也是以毒攻毒,以病易病。
至于這毒換了之後,效果是變好呢。還是變差,那完全就看她的心情了。
目前,她的心情雖因這靈菜譜稍微好了點,可總體還是如同中國的股票走線,泛綠。
誰讓他們三番四次的惹到她兒子,三番四次的讓她兒子陷入過去的陰影之中,傷心難過。
「既然你都開出了這麼好的條件,本院使大人若是在不幫忙,就太對不起我的嫁妝了。」鐘小蠍眼眸子微抬,似笑非笑的瞧著二夫人,「不知是如何豐富的嫁妝?不如直接送到本院使大人的府上,可好?」
二夫人氣的牙癢癢,神馬嫁妝,他們莫府早就只剩一個空殼子,哪里還有神馬值錢的玩意。這小蹄子要起好處來。還真是相當不手軟。
「娘親才不嫁人,等豆豆長大了,娘親要給豆豆做夫人,神馬嫁妝,直接給豆豆就好。」鐘豆豆黑白分明的雙眸,幾分懵懂,嫁妝神馬的,他真心不太明白。
鐘小蠍已經習慣鐘豆豆時不時冒出來的神邏輯,只是低頭微笑軟語,「娘親誰都不嫁,就守著豆寶貝。」
說著,又抬頭瞧向二夫人,嘴角輕輕一勾,輕笑著說道,「我便先替你的寶貝兒子施針,至于其他兩個,就看你給的嫁妝如何了?」
不待二夫人說話,鐘小蠍已徑直走向莫雨華,忍住各種干嘔的沖動,從袖口撈出一方白色錦帕,上面密密麻麻別著細細的鐵針。
這些繡花針是她特別買來準備以後給豆寶啟蒙用的。用銀針給這個髒貨看病,太浪費了!
她動作飛快的伸手,欲將針扎在他腦門上,卻被莫雨華堪堪避過。
「哼,看來餓的不夠狠嗎,還有力氣反抗?」鐘小蠍冷冷說道,手上的針卻是虎視眈眈,哼,老子會給你反抗的機會嗎?你不是最愛面子,一點小小挫折就要死要活的嗎?老子便要狠狠剝下你的臉皮,讓你覺得死了都無顏面對十殿閻羅。
「雨華,听話!」見莫雨華不樂意,二夫人雖氣的跳腳,卻還是柔聲勸慰。女兒再好也是潑出去的水,只有兒子才是她最終的依靠,雖然小女兒更有天賦,可她到底更疼這唯一的兒子一些。
「哼,你真以為她能如此好心?若是如此,當初怎會不折手段陷害于我!」莫雨華冷冷說道,聲音低啞無力。
呦,神馬時候,肩上扛著的那一大坨玩意兒,也發揮點作用了。
鐘小蠍暗自緋月復,本院使大人可是出了名的善良溫柔呢!
「院使大人一諾千金,雨華,你莫要再任性,快些讓院使大人替你施針。」二夫人心里也幾分揣測,卻也只能死馬當作活馬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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