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麻,麻麻……」小萌貨光溜溜的小眼楮看向鐘小蠍,小小的身子傾身向前,四只小爪子撲騰撲騰的蹬個不停,一副要撲進鐘小蠍懷抱的樣子。
只可惜,縴細的小脖子被秦一航拽在手里,它只能可憐兮兮的瞧著自己的麻麻,大大的眼楮里全是無辜。
鐘小蠍微眯的鳳眼深處,染上一抹震驚。
她還以為是小萌貨貪玩,不肯過來。卻沒有想到,這秦一航,並不如他表面看上去的這般和善,那莫測的功夫更是讓人幾分心驚。
在擂台上,小萌貨的力量幾乎可以抵擋一個六階青靈,和一個七階紫靈。現在卻被他拽在手里,無法逃月兌。
所有圍觀上來的學生,眼底都布滿了好奇。
擂台上鐘小蠍霸氣側漏的一幕,讓所有人對她深藏不露的功夫充滿了好奇,而秦一航在帝國學院的學生眼里,那可是不能撼動的神一般的存在。
鐘小蠍對抗秦一航,幾乎又讓他們有了下注的沖動。
鐘小蠍鳳眸微抬,眼眸深處透著極地般的冷光,幽暗如地獄深淵,帶著吞噬一切的狂躁,她放在兩側的手微微握拳,瞧著秦一航那淡然淺笑,毫不在意的模樣,很想就這麼一拳揍在他那張極為欠扁的俊臉上。♀
她才欲伸手,卻被軒轅澈查出了動機,軒轅澈動作迅捷的握住了她的柔荑,身子微微一側,擋在她的跟前。
透亮璀璨的眸子,卻是看著秦一航,笑的春光燦爛。
老實說,連他都幾分莫名其妙。
秦師兄,與帝家可從來沒有半分關系的。在這帝國學院,唯一與之交好的便是自己,這一次怎麼會要故意為難鐘小蠍,來為帝家爭取權益。
更何況,鐘小蠍可是又一次讓他賺了個盆滿缽滿,好嗎?這不科學。
「鐘小蠍,這赤炎虎丑的要死,你非留著做什麼!下次,進了天山,我給你弄一頭漂亮的猛獸回來,這赤炎虎就讓秦師兄帶回去吧!」
軒轅澈收回目光,對著鐘小蠍幾分寵溺的開口。
鐘小蠍嘴角猛抽,這丫進了帝國學院之後,身上大概是長了跳蚤,整日的皮癢。
瞧他這表情,這語氣,任誰瞧了都沒辦法誤會他們倆之間的曖昧關系。
他是不是演戲演上癮了呀!
面對一個比自己還小幾歲的人,像對待小寵似的語氣跟自己說話,鐘小蠍只覺得腦子里有千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郁悶的要抓狂。
可連軒轅澈都如此忌憚,只能說明眼前的人,不是自己的小聰明能夠對付的。
心底微一思慮,鐘小蠍眼底的冷峻收斂,明亮的鳳眸,泛上了笑意,有一種撥開雲霧見月明的剔透美好。
周身的低氣壓瞬間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她那清俊絕倫的氣場,和淡定得如墨似煙的從容。
她輕輕扯開了軒轅澈的手,往前邁了一步。
那漾著笑意的鳳眸,如清泉般澄澈迷人,從骨子里散發出來的純淨,如罌粟般令人無法自拔。
眾人似乎都被那一雙眸子深深吸引,現場安靜的連呼吸都幾乎停止。
唯有軒轅澈,眸低透著一抹憂心,望向了秦一航。
秦師兄,你要不好了。
「師兄,這小花我要定了。」她輕柔開口,聲音溫潤好听,笑容清華瀲灩,甚至透著幾分慵懶閑適。可那話里,又莫名有一種掩飾不住的絕世鋒芒,那氣場與她在擂台上僅憑一把匕首橫斷兩大高手,一樣的強勢霸道,氣勢逼人。
柔軟與強勢,分明是南轅北轍,卻沒有人覺得矛盾,覺得怪異。
好似她本該就是這個樣子。
柔軟的身子里,分明藏著一顆足以傲視群雄的強大的心。
秦一航狹長的眼眸透著幾分迷茫,瞧著眼前的女子,鳳眸似海水一樣清潤,平靜安詳,面容上肌膚吸如美瓷,倒是可以與他心目中的女神有的一拼。
只是微微一瞬,他雙眸恢復了清明,唇角勾起一抹清冷的弧度。頗有一副眾人皆醉我獨醒的姿態。
「小丫頭,你這一招,對我沒用。」他開口,沒了剛剛的溫潤淡然,語氣透著一抹邪肆,連唇邊的笑容,都多了一份俊雅。
「哦,是嗎?」鐘小蠍慵懶開口,這貨實在可怕,竟然用反催眠企圖迷惑自己。
她收斂了心神,依舊笑的雲淡風輕。
那輕柔的身子,更是靠近了秦一航。
「那這樣呢?」她低低開口,語氣閃過一絲狡黠。不知何時,她縴細的玉指上,已多了三枚澄亮的銀針,只見她腳步輕移,素手握著銀針,已電閃雷鳴之勢刺向秦一航在空氣中的修長脖頸。
秦一航處之坦然,好像壓根就沒瞧見她手里的銀針,他拎著小萌貨的手輕輕一揚,身子巧妙躲開,使了一招青龍探爪,便將鐘小蠍的手拽進了自己懷里,連帶的將那嬌小玲瓏的身子也一起拉近了他溫熱的懷中。
跌進懷里的鐘小蠍童鞋,眼神慌亂,眸低深處卻透著一抹狡黠。
「放開我,放開我……」她小巧玲瓏的身子佯裝掙扎,輕靈的聲音,更是透著一絲膽怯。
在場所有人,好似幡然醒悟了一般,回過神來,卻瞧見秦一航將鐘小蠍拽進懷里,死不放手,好似欲輕薄與她。
這下,連秦一航的腦殘粉,都有幾分看不下去了。
軒轅澈更是惱怒的,一躍而上,欲將鐘小蠍給拽回來。
沒想到,這秦師兄也是道貌岸然,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如此大膽。
被拽進懷里的鐘小蠍抬眸,對著秦一航甜甜一笑,那笑容,好似得逞了的大尾巴狼,帶著幾分嬌俏,和奚落。
她身子一挪,避開了憤怒的軒轅澈,佯裝是秦一航為了避開軒轅澈,可她小巧的身子,沒有跌向他拽著自己的右手,卻是輕巧的一個翻轉,好整以暇的落在他捏著小萌貨的左手。
眸低還透著慌張,縴縴素手卻已經將小萌貨撈進了懷里,還不忘丟給秦一航挑釁的一笑。
秦一航啞然失笑,他只想到了她的第一招,卻沒想到她真正的用意,並不是那三枚銀針。
這小丫頭,到真是有趣,絲毫沒有男女授受不親的觀念。
為了捉回自己的小獸,簡直是不擇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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