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你說我娘親,你才是賤女人,你們全家都是賤女人,你們一條街的賤女人。♀」暗夜流光的懷里,鐘豆豆听到帝輕憐三番五次的挑釁,終于第一個爆發。
本來,礙著那老皇帝在,鐘豆豆童鞋,也不想表現的太過分。
他雖不喜歡軒轅皇族,更不喜歡,那個一直企圖傷害自己娘親的軒轅王,只可惜自己的爹爹,偏偏是那老皇帝的兒子。
他不想讓爹爹太難堪,才一直隱忍不發。
可這個整個追著十一叔跑的女人,嘴巴實在太臭了。
竟然,說他是軒轅絕那個魂淡的兒子。
鐘豆豆,已極快的速度,從暗夜流光的懷里滑落,跑到了鐘小蠍的跟前,狠狠一把推到了帝輕憐,小胳膊小腿的,張牙舞爪的,把人家按在地上。
被推了一個措手不及的帝輕憐,竟然一時半會,都沒有辦法反抗。
「賤女人,不許你侮辱我娘親。」鐘豆豆瞧著帝輕憐,那一雙黑到純粹的漂亮鳳眸,泛著極地般的冷光,殺氣無孔不入。
「帝輕憐,你听好了,鐘小蠍是我的女人,鐘豆豆是我的兒子。」軒轅離也是在瞬間,站在了鐘豆豆的身側,以一個保護人的姿勢,對著帝輕憐冷冷說道。
在場的所有人,皆是風中凌亂的各種石化,風化,沙塵化。
對面的輕歌曼舞,早已成了今日這一出凌亂之戲的背景音樂。
「這小孩到底是誰的孩子?」有人開始模不著頭腦了。
「不知道啊,四爺與八爺本就長的好似一母雙生,那孩子跟他們兩個,都好似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般。」有人迷茫了。
「我覺得八爺的可能性更大些,四爺傳聞不近,潛心修靈,之前又一直在靈獸森林修煉,哪有時間出門生孩子?」黑八黨開始胡亂揣測。
「誰說的,你沒瞧見四爺那副緊張的樣子嗎?他與八爺一直不和,干嘛對八爺的孩子這麼好?」當然,也有黑四黨毫不遜色。
「四爺,才不會看上那種恬不知恥,婬、亂、放蕩的女人。」四爺腦殘粉。
「八爺更看不上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好嗎?」八爺腦殘粉。
「你們說,不會這孩子是十一爺的吧?」有人弱弱的開口。
「神經病,十一爺還不到十八,那孩子都五六歲了,也要生的出來,好嗎?」立馬遭到眾人鄙視。♀
「阿離,你瞎說什麼?」帝婉兒听到軒轅離的話,表情扭曲的,好似見了鬼。
「母後,鐘豆豆本來就是四哥的孩子,四哥沒有瞎說,我可以作證。」軒轅澈沒有料到,事情會發展成這個樣子。
一直想要替四哥守護的秘密,卻是在這樣一個糟糕的場合,被全部暴露了出來。
他不允許,別人胡亂的揣測。也舍不得,鐘小蠍母子,就這麼被推到眾人面前,受眾人的鞭策。
唯一的辦法,只有讓四哥把一切事情都扛下來再說。
「你作證?證據呢?」帝婉兒瞧著一臉認真的軒轅澈,氣的不知如何是好。
這個傻兒子,這又關他什麼事了。整日的,就知道替他四哥說話。
「皇上,不如滴血驗親吧!」溫文爾雅的秦一航,適時的出現在眾人的面前,溫柔的開口。
軒轅王,始終沉默不語。
冰冷嚴峻的臉上,毫無表情。
目光冷冷掃視眾人,誰也不知道,他此刻心里究竟想的是什麼。
「一航的法子甚好,本王也很想知道,這可愛的孩子,究竟是不是本王遺落民間的兒子!」軒轅絕終于听明白了事由,毫不猶豫的添油加醋,一副唯恐天不亂的表情,惹得鐘小蠍護衛團齊齊的白眼數顆。
秦一航望向軒轅王,等著軒轅王的點頭答應。
「驗親就驗親,誰怕誰?」軒轅澈,更是憤憤。豆寶是四哥的兒子,驗了親就真相大白了。
「準奏。」軒轅王冷冷開口,破天荒的點頭,讓帝婉兒都微微一愣。
這孩子無論是老四的,還是老八的,都是他們軒轅皇族的恥辱。
難道,真要在眾目睽睽之下,讓所有人一起看軒轅皇族的笑話嗎?
「皇上,那一航先下去準備。」不等帝婉兒開口,秦一航便轉身欲離開。
「我不同意。」他還沒來得及走出亭子,亭子里便響起三道不同的聲音。
軒轅離,鐘小蠍,與暗夜流光同時開口。
暗夜流光甚至攔住了秦一航正欲離開的步伐。
「父皇,我不允許任何人以如此侮辱的方式,來驗證我跟豆寶的關系。」軒轅離抱起了鐘豆豆,對著軒轅王義正言辭的開口。
「皇上,小蠍是我的妹妹,豆寶是我的外甥。我們西蘭國,雖不能與軒轅如此泱泱大國對抗,可我也不允許,我們西蘭的公主,我的皇妹,讓人如此侮辱,欺負。」暗夜流光跟是站在了鐘小蠍的身邊,墨黑的眸子,看向軒轅王,目光不卑不亢。
「老大,是西蘭的公主?」夜影,與冷小北,更是各種凌亂。
「哥是西蘭的國王?」暗夜流觴只覺得晴天霹靂。
東方天宇,一向溫和的臉上,比起夜影,與冷小北更為吃驚。
她只怕早已知道,自己是東植國的皇子!東植與西蘭,長年戰事,東植步步逼近,已奪了西蘭好幾個城池。可她,竟然如此不介懷的,傾心幫助自己?
前來參加慶功宴的人,簡直覺得腦子要不夠用了。
坐在亭子里另一桌,冠軍的家屬,四大家族的人,已經夜之凌,也忍不住紛紛側目。
他們更訝異的是,西蘭的國王,竟然敢堂而皇之的來到春城,來參見帝國學院的慶功宴。
四小國皇室成員不入帝國學院,這幾乎是不成文的規定。
這到底是在鬧哪樣呀喂。
鐘小蠍被軒轅離與暗夜流光兩人,護在中間,忍不住扶額。
她自己能解決的好嗎?
這些個家伙,一個個不把事情鬧大,鬧復雜,決不罷休,是嗎?
「來人。」軒轅王見暗夜流光如此囂張的態度,早已勃發的怒氣,更是無可抑制。
他一聲怒喝,後花園的四周,瞬間冒出了許多黑衣人,將亭子圍了個水泄不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