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復楓,羽堅和南榮盈雪被那些人擋住了路,只好停了下來。幾人張眼看去,只見那些攔路之人個個鼻子高挺,眉毛濃黑,那些打扮亦是不同中域之人。而那些人之中,有一人站在最前面,只見此人頭上圍著一道寬厚的布帶。那條布帶很長,一直搭到了此人肩上,而此人見到陳復楓幾位,嘴角一笑,只是笑的好猥瑣。此人正是錢不罄的師兄——滕納。
只見滕納厲聲道︰「你們是什麼人?竟然敢亂闖我硫羅山。」羽堅忙道︰「我們是錢貫莊錢副莊主的朋友,今日正好路過此處。」
「原來你們認識錢不罄啊,好,那你們來硫羅山所為何事?」
「我們也只是路過而已。」
「路過?那你們要去往何處?」
「我們要去參塞澗。」
听此,滕納一驚,道︰「你們竟然要去那里,是不是要去找那個獨孤不獨啊。」
羽堅忙回道︰「莫非你們見過此人。」
滕納卻是一臉蔑視的表情,道︰「這個獨孤不獨只是一個虛名罷了,此人根本就不存在,我看你們分明是打著去找獨孤不獨的幌子,來我這里做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听見此話,心急的羽堅不覺憤怒起來︰「你不要在這里胡言亂語,我們是為了救人才會去找獨孤不獨的。」
「哈哈,怎麼?心虛了吧,你們這些中域之人虛偽的很,專門喜歡做一些暗地里的事。」
這時,陳復楓上前一步,道︰「素聞硫羅山之人也是一些正義之士,沒想到竟然如此不明事理。」
滕納怒道︰「你這個小兔崽子,怎麼給老子說話啊?」
「我們今日時間緊急,沒時間給你拌嘴。」隨即只見陳復楓轉過頭去,對羽堅道︰「你們先走吧,我來對付他便是。」
那個滕納見陳復楓口氣如此狂妄,更是勃然大怒道︰「你小子還真不怕死啊。」還還未說完,只見滕納已起身襲向了陳復楓。
陳復楓站在那里表情自然,不慌不懼,眼神中卻透出一絲冷意。
只見滕納手中一亮,一條硫羅七節鞭閃現出來,那個鞭尖直直的刺向了陳復楓。
此時陳復楓雙手微微一動,身法如風,光影似電。說時遲那時快,滕納還未有所反應,陳復楓竟然出現在其人身後了。隨即只見陳復楓手指一點,影子一晃,又消失不見了。而滕納忽感雙腿一陣酥麻,隨即失去了直覺,不禁跪在了地上,而其他人見此心驚,紛紛跑了過來,忙將滕納扶起,關心道︰「騰師兄,你沒事吧?」
滕納滿臉羞愧之色,慢慢的站了起來,對旁邊一人道︰「霍師弟,我見此人身法古怪,趕快去告訴師父,可千萬不要讓這些人跑了啊。」
只見滕納的那個霍師弟「嗯」了一聲,急忙上山去了。
滕納所言的霍師弟名為霍萊諾,此人學藝多年,鞭法嫻熟,富有心機,和滕納關系亦是很好,深得滕納信任,可此人卻未能贏得師父跋涉途的看重,霍萊諾為此也一直心懷不滿。有關此人故事,後文自有詳述。
——
陳復楓和羽堅擺月兌了滕納的阻礙,直直往西行去。
行了不多時,忽見前面的一座大山急急移動開來,羽堅見狀,大驚道︰「怎麼這座山忽然動起來了。」
陳復楓仔細的往下一看︰「有可能是那個跋涉途運出的術法。」羽堅更是驚道︰「竟然還有如此古怪的術法。」
「這些低微的術法,和那些妖魔一比,有什麼可怕之處。」羽堅點了點頭,陳復楓說的沒錯,那些妖魔鬼怪的靈法,比這些世人的術法,凶殘古怪多了。只見陳復楓手中一亮,一陣烈風在半空中刮過。頓時那個移動的山峰停止了下來,卻見空中傳出一道渾厚之聲︰「不知幾位是何方高人,竟要闖入我硫羅山。」
陳復楓道︰「我們也只是在此經過而已,沒有什麼其他意圖?」
「那麼你們是什麼人?」
「這不重要。」
「好,那你們可否到我硫羅峰上一敘。」
「我們著急趕快,恕難從命了。」
「你們若是光明正大,為什麼如此心虛。」
陳復楓又道︰「我們不是心虛,我們的確是有要事去做,希望你不要為難我們。」
「我看你們是心中有鬼吧。」
「你愛怎麼想就怎麼想,不過我們今日之事非常緊急,等我們完成此事後,再來拜會貴主便是了。」
「哈哈」那個人竟然狂笑了起來︰「你感覺你們能隨便走出這里嗎?」
「若是你非要與我們刀劍相對的話,那我也只能是奉陪到底了。」
「好,那你們先闖一下我這九行山形陣吧。」言畢,只見那些山又開始移動起來,眨眼間的功法,九座山整齊的分列開來。
陳復楓手中一亮,幾道術光襲向了那些山。可一座山剛剛退後,另一座上又移了過來。眾人被圍在這些大山之中,沒有方向,沒有路徑,更沒有辦法。幾人走來走去,仍是無法走出,不知何處是山的出口。要說與跋涉途大戰一場,陳復楓當然無所畏懼,可要走這九行山形陣,真是令人心煩不已。
只見兩座山同時移動起來,一左一右,急急夾向了幾人,陳復楓忙往前一躲,而羽堅和盈雪向後一跳,這時忽見一座大山竟是在地上洶涌冒出。這座剛剛長出來的大山,將陳復楓和盈雪幾人分離開來,幾人竟然互相看不見了。
幾人不覺大驚,這個九行山形陣,竟然如此不同凡響。
只見陳復楓縱身一躍,張眼往下望去,可是那座高山竟也隨之長高,陳復楓只好又往上竄起,可是那座山,亦是跟著一起長高了。就這樣,陳復楓不斷往上而去,那座山也是不斷長高。
陳復楓見此,心中發慌,看來要想強行翻過這座高山,實是行不通的。陳復楓只好慢慢的飄落了下來,自己猶如在十萬大山之中,怎麼走出大山?
而南榮盈雪和羽堅的境況,也好不到哪里去,只見盈雪和羽堅中間忽然移過一座高山,將羽堅和盈雪分隔開來。
羽堅抱著輕雪,體力漸漸不支,而此時的盈雪舉頭望去,一座高山擋住了視線,無法看見羽堅和輕雪了。
精彩故事,下章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