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的男子,顯然沒有當初路哥的血性,僅僅是折斷了手臂,就已經涕淚橫流,臉色蒼白,萎頓在車上,抱著手臂申吟著。
「你最好告訴我,他們去了哪里?」葉傾城的安危危在旦夕,蕭凡已經沒有了任何耐心,心中那抹殺戮的**已經強烈的無法抑制。
「我不知道,」男子捂著手臂搖搖頭說道,蕭凡身上散發的那種冷厲的氣息,讓他莫名的感到一股寒意,他甚至不敢跟這個男人的眼楮對視,這一刻,他覺得,他和路哥都不應該招惹那個男人,當日在酒吧,他便是被蕭凡放倒的家伙之一。
蕭凡握住男人的右手,手指捻動,一聲聲清脆的骨折身在車子中清晰的響起,「說,」蕭凡看著男子冷冷的說道。
「啊,我真的不知道,」男子痛呼一聲,捂著手臂申吟出聲。
蕭凡的目光看向前方,看著前面急速的奔馳的車子,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意,「既然不知道,留你何用,」蕭凡冷哼一聲,車子行至大橋之上,車門打開,一個物體從車中飛出,落入黑夜下的滔滔江水之中。
蕭凡想過平靜的生活,不代表他不會殺人,他要告訴某些人,他的刀依然鋒利,敢動他身邊的人,都要面對他無情的屠刀,「路哥,」蕭凡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弧度,他沒想到,當初心軟之下,竟然給他留下了一個後患,若是知道今天,蕭凡當日絕對不會讓路哥活著。
如今想其他,已經沒有用,葉傾城的安危對蕭凡來說才是重中之重,索性,對方還沒有跑的太遠,蕭凡還能看到對方的車尾,不敢b的太緊,在後面跟著,現在,做出任何舉動,都容易傷害到葉傾城,蕭凡只能等對方下車,他才可能有機會。
蕭凡從來不是一個缺乏耐心的人,雖然他心中的怒火已經無可抑制,但是蕭凡這個時候必須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豐田車子里,路哥坐在副駕駛,開車的是一個年輕男子,白皙的臉龐,美中不足的是有著一道狹長的刀疤,長長的劉海,緊緊是遮住一小部分,傷疤的全貌,該是何等的觸目驚心。
後面坐著兩個光頭大漢,分別握著葉傾城的兩條胳膊,葉傾城俏臉蒼白一片,顯然這一刻的她,已經被嚇壞了。
「路哥,三子會不會已經得手了。」其中一個光頭大漢開口問道。
趁著光頭說話的功夫,葉傾城輕輕扭動了一下胳膊,對方手上的力氣太大,握的她生疼。
「還沒有消息傳來,怕是已經栽了。」坐在副駕駛上閉目眼神的路哥,睜開眼楮,淡淡的說道,平淡的語氣,帶著一股莫名的冷意。
將目光看向臉色蒼白的葉傾城,「有這個丫頭在,那個小子會來的。」路哥冷冷一笑,看著與他對視的葉傾城,淡淡一笑,「這麼看著我做什麼?做鬼也不放過我嗎?」路哥冷冷一笑,隨即便不再理會葉傾城,做鬼?在他手下做鬼的人雖然不多,卻也不少,但是還真的沒有來找過他的。
葉傾城只是看著路哥的方向,怔怔的發呆,「這孩子,被嚇傻了,」旁邊的一個光頭大漢哈哈笑著說道,葉傾城依舊不為所動,從小錦衣玉食的她,從來不曾經歷過這樣的陣仗,這一刻,她的心中是茫然的,在她被抓時,蕭凡看到了,她祈禱著蕭凡會來救她,這一刻,她的依靠緊緊是蕭凡而已,想起那個背影,置身在險境的葉傾城,莫名的感到了心安,雖然不明白在這樣的情況下,為什麼還會有這樣的感覺,但是葉傾城覺得蕭凡會來救她,盡管嚇的夠嗆,但是葉傾城的大腦還在運轉,聰慧如她自然知道,她靠自己的月兌身的機會微乎其微,而且這一刻,除了保持一副傻樣,只怕任何的舉動都是徒勞的,這些人不是蕭凡,蕭凡看到她的眼淚會心軟,但是他們看到她的眼淚,只會嫌煩,任何吵鬧的舉動亦或是怨恨都是徒勞的,無非是讓自己多吃一些苦而已,所以葉傾城的選擇很明智。
「路哥,那小子知道我們有備而來,若是不來怎麼辦?」坐在葉傾城左手邊的光頭大漢說道。在他覺得,為了一個女人,盡管這個女人很漂亮,但是搭上自己的性命,未免太過不值。
路哥輕輕閉著眼楮,他在幻想著將蕭凡的綁上石頭丟入滄瀾江的那一刻,當然,這個女人也不能放過,光頭大漢的話,讓路哥緊閉的眼楮,再度睜開,「若是不來,這個女人,交給你們兄弟了。」路哥淡淡的說道,葉傾城很漂亮,漂亮的精致,但是他沒有興趣,他只喜歡*,兩個光頭大漢頓時喜笑顏開,看著葉傾城,眼中y光畢露,他們在幻想,將這樣的美人壓在身下該是何等的愜意。
不過只怕他們已經沒有了機會了,挑動修羅的怒火,他們絕對沒有任何活下去的理由。
「規矩點,我不喜歡這樣的場面。」長發男子看了一眼閉著眼楮的路哥,對著兩個光頭大漢呵斥道。
葉傾城看著這個自始至終都不曾說話的長發男子,眼中流露出一抹感激之色,兩個光頭大漢頓時噤聲,連看著葉傾城的目光,也規矩了許多,顯然這個男人很讓他們忌憚,因為他是聶中天真正的近臣,跟在聶中天身邊的人,而路哥,說到底不過是聶中天的一個打手罷了。
這個男人,在道上或許沒有多少名望,但是在聶中天面前,地位絕對要比路哥要高。
說到底,都是狗,但是一條是看家的,一條是打獵的,獵狗,在打到獵物的時候,永遠是好狗,但是一旦打不到獵物,那麼離失寵的那一天就不遠了,但是看家的狗,永遠都是看家的狗,永遠都要比獵狗,更讓主人信任。
車子終于在一座廢棄的荒樓前停下,「今天的事,你自己向大哥解釋,我欠你的人情還了。」長發男子語氣冰冷的對路哥說道。
路哥點點頭,沒有絲毫的怨言,下車,今天他之所以請長發男子,無非是忌憚蕭凡的伸手,當然兩人都不知道,暗影在蕭凡的手底下,僅僅走了一招,便已重創,而且還是在偷襲的情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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