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凡聞言,不禁郁悶的模了模鼻子,「貌似這事,是自己瞎編的。」
蕭凡來時,卻是忘了說起這事了。
看著老連長木訥的點點頭,蕭凡無語的翻了個白眼,但願,葉傾城不要太過分才好。
「果然是你。」葉傾城看著蕭凡的老連長,頗有些咬牙切齒的意思。
蕭凡卻是在桌子下面握住了葉傾城的手,制止葉傾城在說下去,不然,結果對他一定極為不利,欺騙葉傾城,在背後詆毀戰友,蕭凡想想都覺得這事有些恐怖。
雖然,在老婆面前,兄弟就是拿來賣的,不過,這事不能擺到明面上說不是。
「你要去洗手間啊,」蕭凡看著葉傾城說道。
葉傾城一臉詫異的看著蕭凡,其實她很想要質問蕭凡的老連長一番的,蕭凡貌似就是因為他,才會落得那一身傷疤。
不過,看著蕭凡對其眨眼楮的樣子,葉傾城點點頭,卻是起身向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待葉傾城離去之後,老連長卻是靠過來,「小子,你是不是跟弟妹說我什麼壞話了?」老連長看著蕭凡問道。
「沒有,怎麼可能?」蕭凡搖搖頭,一臉誠懇的說道。
「可是,貌似弟妹看我的目光,有些不善啊。」老連長說道。
「她怪你剛才打斷大炮的話。」蕭凡淡淡的說道。
「恩,可能是這樣,大炮這個小子,嘴上每個遮攔的,不過,雨晴去哪了?」老連長看著蕭凡低聲問道。
合計著,這家伙的目的在這,蕭凡郁悶的模了模鼻子。
看著老連長,眨了眨眼楮,示意老連長附耳過來。
老連長樂呵呵的,貼近蕭凡,卻遲遲不見蕭凡開口。
詫異的看向蕭凡,隨即順著蕭凡的目光,向身後看去,旁邊的幾個家伙已經將耳朵貼了過來,而坐在對面的家伙,也頓時噤聲,一時之間,落針可聞。
「你,你們。」老連長一臉悲憤的指著這群家伙。
「太無恥了。」老連長憤憤的說道。
「有好事,說出來,大家了樂呵一下嗎,吃獨食,是不對的。」張大炮咧嘴一笑。
「大炮,我看你小子就是欠揍,你這個破車嘴。」老連長一臉憤怒。
張大炮卻是怡然不懼,咧嘴笑笑,「老連長,你少來,酒桌無大小,你想要揍我,你先問問哥幾個答應不答應。」張大炮一臉得意。
轉身,卻是發現,那幾個家伙,都離得他遠遠的,看著老連長一臉獰笑的樣子,張大炮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老連長,其實,我是跟您開玩笑的。」心里,卻是狠狠的鄙視了一番這幾個臨陣叛逃的家伙,平時嚷嚷著,要收拾老連長,叫的最歡的就是小六,可是這一刻,離的比誰都遠。
小六給張大炮投去一個你自求多福的眼神,沒辦法啊,在這里,吃點便宜,回去了,果斷要被整,公報私仇這事,老連長不是做不出來,這個時候,明哲保身,才是最好的選擇。
蕭凡笑呵呵的看著吵鬧的幾個人,曾經,也是這般的。
下一刻,蕭凡眼神一變,卻是迅速的起身,離開包廂。
他听到了葉傾城的嬌呼聲。
看著蕭凡臉色大變的樣子,眾人之止住笑鬧,七八個人跟著蕭凡的腳步,魚貫而出。
走廊的盡頭,葉傾城的俏臉掛著一抹淚痕,皓腕落在一個男人的手里,葉傾城正在無力的掙扎著。
看著葉傾城臉上的那抹淚痕,蕭凡的心都碎了。
憤怒,無比的憤怒。
蕭凡的身影,快如閃電,在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蕭凡的身影,已經出現在那人的身側,一個凌厲之極的邊腿,將那個男子抽飛,順勢將葉傾城攬入懷中,「別怕,有我。」蕭凡輕聲說道。
居高臨下的看著躺在地上咳血的男子,蕭凡的眼神冷漠如冰。
若不是顧忌在公眾場合,男子絕對會成為一具尸體。
蕭凡冷冷的看著躺在地上的男子,就在這時,一個包廂,有七八個人魚貫而出,將躺在地上的男子扶起,男子衣著光鮮,手指指向蕭凡,示意,是蕭凡打了他。
其余幾人,不由分說,已經獰笑著向蕭凡沖來。
而蕭凡的戰友也毫不猶豫,打自家的兄弟,怎麼成,也不問是非,出手就打。
這些普通人,又怎麼會是這群兵痞的對手。
片刻之間,七八個人,已經哼哼唧唧的躺在地上。
酒店的大堂經理匆匆趕來,看著躺在地上的幾個男子,將目光看向眾人,「誰打的人?」大堂經理問道。
「是我,」蕭凡卻是按住了要上前的老連長,上前一步,淡淡的說道。
從大堂經理凝重的臉色來看,這幾個人的身份,怕是不普通。
雖然老連長未必會怕了他們,不過終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若是引出什麼風波,雖然老連長他們這些人,是軍區首長的寶貝疙瘩,但是也難免會受到處分,軍法無情,自古如是。
軍隊的事,雖然輪不到旁人指手畫腳,不過,出了事,軍法卻是不會容情。
況且,這件事的起因,本就在蕭凡的身上。
不過除了那個被蕭凡踢飛的男子,其余人受傷不重,畢竟是普通人,老連長他們再出手的時候,還是有所留手的,只是一些皮外傷而已。
那幾個家伙已經哼哼唧唧的起來了,那個被蕭凡踢飛的男子,也緩過了一口氣來,看著蕭凡,眼中盡是怨恨。
「你惹禍了,滔天大禍。」酒店經理,看著蕭凡說道。
蕭凡聞言,不禁啞然失笑。
其實,他很想知道,酒店經理口中的滔天大禍有多大。
在這里,貌似最有權力的老人,就是外公了,即便是東南省的省長,見了外公,也不敢喘大氣。
從葉傾城的口中,蕭凡已經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後果,無非是一起見色起意,看葉傾城長的漂亮,出言調戲,而葉傾城自然不會慣著對方的毛病,所以對方想要用強。
而蕭凡及時出現,索性葉傾城沒有受到傷害。
對于蕭凡來說,闖多大的禍,都比不起葉傾城的一根汗毛。
熟悉修羅的人都知道,對方沒死,已經算是祖上積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