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東北的事物丟給張劍鋒之後,蕭凡也于第二日南下。
h州,西湖,煙雨朦朧,下著蒙蒙細雨的西湖,有一番別樣的韻味,就如含羞的女子,被面紗遮住一般,能夠感覺到她朦朧的美,卻總是看不清。
一女子,緩步走來,宛若畫中人。
納蘭嫣月,緩緩站定在蕭凡的面前。
蕭凡卻是牽起納蘭嫣月的玉手,兩人漫步在西湖的煙雨之中,納蘭嫣月的花紙傘,卻是已經被蕭凡拋到了一邊,沒有這朦朧細雨,總是少了幾分意境。
蕭凡的頭發,濕漉漉的貼在額頭上,納蘭嫣月那一頭秀發,卻是被隨意的挽起,雖然現出濕意,卻並未凌亂。
只是,一襲白色輕紗般的衣服,因為被雨水打濕,卻是緊緊的貼在皮膚上。
看著納蘭嫣月曲線畢露的樣子,蕭凡眼中光芒閃動。
納蘭嫣月卻是沒好氣的掐了蕭凡一把,就知道,這個家伙沒有什麼好念頭,卻偏偏編出一番詩情畫意的話,讓她拋掉了花紙傘,現在,卻是原型畢露。
蕭凡卻是制止了納蘭嫣月的小手,在他的腰間作惡,嘴角掛著一抹壞壞的笑意,將納蘭嫣月的小手,握在手中。
一座納涼的亭子中,兩人坐下。
煙雨中,游西湖的人並不少,而且大多都是情侶,當然有些人是不是抱著蕭凡的心思就不知道了,不過,貌似沒拿傘的很多。
這個時節,穿的都不多,幾滴雨滴落下,薄薄的布料,就貼在了皮膚上,內衣的顏色清楚可見,而女子的身材,也看的極為清晰。
有時候,看女人的身材,穿著衣服時,是看不清的。
蕭凡的不遠處,便有一對情侶,那女子的情況,與納蘭嫣月並不二致,小巧玲瓏的身材,秀美的臉龐,帶著幾分江南水鄉的韻味,小家碧玉型的女人。
江南女子,自有一番別致的韻味。
似乎是疏忽了身邊的佳人,納蘭嫣月氣惱的抽出手,白了蕭凡一眼,顯然,對于蕭凡此刻的表現,極度不滿。
蕭凡看著納蘭嫣月的樣子,淡淡一笑,「我看你,你說我色,我不看你,你又不願意,」蕭凡聳聳肩,無奈道。
「我沒說你不可以看別人啊,但是不許看漂亮的,比如那個。」納蘭嫣月伸出玉指,指向不遠處。
蕭凡順著納蘭嫣月的目光看去,頓時別過頭來,看著納蘭嫣月眼中的那抹笑意,卻也忍俊不禁。
那女人,簡直可以用不堪入目來形容。
蕭凡頓時沒了游玩的心思。
看著嘴角掛著一抹淺笑的納蘭嫣月,蕭凡將納蘭嫣月的嬌軀攬入懷中,納蘭嫣月紅著臉,低著頭,任由蕭凡抱著。
「這一次,突然約我南下,有什麼事?」蕭凡看著納蘭嫣月問道。
「沒事,我便不能約你嗎?」納蘭嫣月如是問道。
「不是,只是,我沒有想到,你會在這個時候約我。」蕭凡笑著說道。
「想你了,便約你了,況且,即便我不約你,你便不會南下嗎?」納蘭嫣月看著蕭凡如是問道。
蕭凡知道,他在南方的布局,自然瞞不過納蘭嫣月的眼楮。
「不會,」蕭凡卻是給了一個納蘭嫣月錯愕的答案。
聞言,納蘭嫣月卻是有些懊惱,「看來我會錯了意,」納蘭嫣月的嘴角勾起一抹懊惱的弧度,很不開心。
她原本想要給蕭凡一個順理成章南下的藉口,只是,貌似,她領會錯了,這個男人,原本就沒有南下的打算。
蕭凡如今執掌華夏東北,一舉一動,自然有人關注,所以,蕭凡一旦南下,勢必會引起波瀾,當然,要是來跟女人約會,就另當別論了,華夏誰都知道,蕭凡,是一個情種,所以,納蘭嫣月覺得,她給蕭凡找了一個很好的藉口。
只是,似乎,她的真的會錯了意。
蕭凡又怎麼會猜不到納蘭嫣月的良苦用心,緊了緊懷中納蘭嫣月的嬌軀,一切盡在不言中。
納蘭嫣月的嘴角勾起一抹淺淺的弧度,這個男人,終究能領會他的心思。」你若不來,憑溫家的那個男人和從東北過來的一只雜牌軍,你以為,能成事?」納蘭嫣月看著蕭凡問道。
「成事與否,是他們的事,該給的我都給了,能不能成事,那要看他們的手段,華夏的版圖,大了去了,一個東北,就已經讓我焦頭爛額了,若是事事親歷親為,那我只怕要忙死了,又怎麼有機會陪你看這西湖的煙雨?」蕭凡搖搖頭,淡淡的說道。
況且,他若大張旗鼓的南下,南方雖然空虛,但是還有一個聖門在,納蘭無道斷然不會看著蕭凡吞並南方,到時候,兩人只怕免不了一番交手,所以,蕭凡更加不可能南下處理事務,他來,與他不來,完全是兩種性質的事。
當然,這事不能在納蘭嫣月面前提,在納蘭無道這一點上,兩人也都心照不宣。
蕭凡和納蘭無道不是朋友,這個時候,不是朋友,即是敵人。
這其中,最難過的便是納蘭嫣月了。
蕭凡不可能不為納蘭嫣月的感受考慮。
「你倒是看得開。」納蘭嫣月淡淡的說道。
「不看得開又如何?這局棋,遠遠要比我們想象的大,這個時候,就在意邊角之爭,那麼最後的結果一定不會太好,誰先亮出底牌,誰死的最快。」蕭凡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看著納蘭嫣月說道。
這事,他不會對旁人說,但是卻不會瞞著納蘭嫣月。
納蘭嫣月震驚的看著這個男人,她似乎低估了這個男人,他知道的,似乎遠遠要比她想象中的要多。
「按你的說法,慕容俊豈不是必死無疑?」納蘭嫣月看著蕭凡問道。
「不出意外,是這樣的。」蕭凡點點頭。
「看似危在旦夕的南宮家,尚且沒有展露底牌,這個時候,慕容俊卻是已經將所有的牌打出,若是不出意外,慕容俊將遭受北方最強烈的抵抗,若是不能再短時間,拿下北方,慕容俊的處境,你可以想象的到。」蕭凡看著南宮若曦淡淡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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