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的時間一晃就過去了。♀
終于這日眾人期盼已久的寧城武比在北宮家族後院廣場拉開了序幕。
武比的這兩日,北宮家族後院對全寧城開放,另外北宮家族的後院可以說的上是相當的大,容納上萬人都不在話下。
此時距武比開幕只有不到一個小時,碩大的後院已經擠滿了人,不愧是寧城四年一度的大日子,熱鬧非凡。
但是熱鬧的不僅僅是只有北宮家族的後院,寧城中的各大賭場也是熱鬧非凡。
各大賭場此時開盤押注「誰會奪得此次武比冠軍抱得美人歸?」賭場老板列出了三個名額,分別是司馬成華、呂奉、呂凡,這三個最有可能的人。
原本只有司馬成華與呂奉,可是後來居然有人投呂凡,所以賭場也就增加了一個人的名字。
其中司馬成華的票數以五萬票居榜首,呂奉兩萬多票第二,原本前幾個月鬧得沸騰的呂凡卻是只有一票。
據听說,司馬成華和呂奉二人都在不久前就進入到了煉骨境,而呂凡卻還是煉皮境。
大家都知道,就算是煉皮十層與煉骨初期,境界上只是相差一線,但是所表現的實力卻是天差地別,可以毫不夸張的說,一名剛進階的煉骨初期之人,完虐煉皮十層的武者。
不知道這些賭場是從哪兒得來的消息,居然把這三人的境界猜的**不離十。
雖然司馬成華與呂奉都是煉骨初期,卻是票數還是相差甚遠,這卻是因為,大多數人都覺得,司馬家族的金剛罩和金剛刀法要比呂家的羅煙劍法來得厲害。
畢竟別人司馬家可是有著兩種成名武技,而誰叫你呂家只有一種成名武技呢?
呂凡的那一票,听賭場老板說,是前幾日和一位猥瑣男一起出現在寧城的那位身穿青衣的美女下的注。
對此賭場老板是這麼評價的︰這女子人長得如此標致,卻是為什麼腦袋不好使?明明知道呂凡只是一名煉皮境,還投呂凡得冠,這不是白痴麼?
對于發生在寧城賭場的這些事,呂凡卻是毫不知情。
此時呂凡正站在北宮家族的後院專為四大家族設定的看台中。
旁邊分別站著兩女,姐姐呂妙與表姐賀青塵,再遠一點是二哥呂奉與父親呂勝燦。
呂家看台的前方便是一碩大的比武場,這北宮家族後院的比武場可是全寧城最大的比武場,投資之巨;完全可以想像得出北宮家族財力之大。
而呂家看台的對面,便是司馬家族,此時司馬家族的看台上也站著一群以司馬宇為首的人。
但讓人驚訝的卻是多了一名火紅色頭發的男子,由于頭發呈紅色,所以看起來格外顯眼。
這不眾人此時都在猜測這火紅色的男子的來歷。
「咦!他怎麼會在這兒?」
青塵的聲音傳進了呂凡的耳朵。
呂凡稍稍轉過頭,有些不自在的看向表姐青塵,謹慎地問道︰「表姐認識此人?」
青塵先是給了呂凡一個白眼,接著看向紅發男子眉頭微皺,低聲對呂凡道︰「此人,是我修雨宗靈火堂的二師兄秦火。」
「哦?修道之人?實力如何?」
「築基中期,實力不錯,他的道器沒有我的好,總體實力與我伯仲之間。」
呂凡聞言不禁一愣,警惕的看向紅發男子秦火,心中暗道︰司馬家怎麼請來了一位這麼厲害的角色?
而呂家其他人面色都顯得不自然了,均都警惕的看向紅發男子。
無形的壓力籠罩在呂家眾人的心頭。
就在呂凡看向司馬家族的站台上時,一道目光也看向了呂凡,只見司馬家族的司馬蘭面帶戲謔之意看著呂凡。
對此呂凡卻表現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
對面的司馬蘭見此,眉頭微皺,轉過頭對司馬成華說了些什麼,接著司馬成華目光也看向呂凡,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見此,呂凡眼楮一轉,舌頭一吐,對司馬成華做了個鬼臉。
哼!
司馬家族站台上,司馬成華手臂一甩冷哼一聲,接著對司馬蘭說道︰「妹妹還請放心,此人若是武比之時遇見,定將他頭顱取下獻給妹妹當球踢。」
「那小妹就先謝謝哥哥了。」說完展顏一笑。
忽然場中人群讓出了一條通道。
通道的方向直指張家站台。
只見人群中四大家族之一的張家也進場了,此時張家以張剛和張弓父子為首的一群人進入了場中。
而這一行人中,走在最前面的赫然是張家之主張剛,旁邊的張弓呂凡倒是認識。
很快張家一行人也來到了四大家族之一的站台。
當張弓的目光看向呂凡時,不禁陰險一笑。
張家與司馬家族是盟友,對于司馬家族的安排張弓倒是也知曉一二。
當張弓听見呂凡得罪了司馬蘭時,當時就笑得直打哈哈,而今日再見呂凡,張弓不禁聯想到武比時呂凡被司馬成華打爆的模樣。
心頭想一想都覺得很爽。
「你得罪的人似乎有點多啊!」
呂家站台上青塵對呂凡開口說道。
「呃,呵呵,還好。」呂凡悻悻低聲笑道「但是我得罪的人實力都不強。」
只見青塵看向呂凡的眼光越來越不善。
呂凡何等聰明,立即改口道︰「當然表姐除外。」
哼!
青塵冷哼一聲便不再理呂凡了,目光看向北宮家族站台上的北宮語兒。
這女人還真是可怕,凶得像只母老虎,還偏偏自己又打不過她。呂凡心中不禁郁悶地嘀咕著。
北宮語兒原本一直看著呂凡他們,而此時青塵看向自己心中不由一亂,帶有稍許緊張的神情對青塵微微一笑。
青塵臉頰一紅,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
自己這是怎麼了,為什麼會對北宮語兒產生敵意?難道自己對旁邊這看過自己身子的呂凡生出了好感?
呸!怎麼可能,本小姐討厭他討厭的要死,怎麼會生出好感?
想著想著還狠狠的瞪了呂凡一眼。
對此呂凡不禁一愣,自己什麼時候又招惹這母老虎了?莫名其妙瞪自己干嘛?這母老虎脾氣古怪搞不好又有什麼詭計!自己還是小心為妙。
呂凡這般想著,腳步不禁向呂妙挪了挪,與青塵拉開了一絲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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