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得知張魯歸降之後,如同在夢里一般,頓時一掃之前的陰霾,如同撥開雲霧見青天。
「今日方知,這天下高人輩出,我中原亦不落後于人」曹*感嘆的同時,又拿出了曹丕的那封手書。
「來人,告訴軍師,按照第二步計劃實行」
「諾」
陽平關這里乃是蜀中三大雄關的第一道關卡,中間除了一條寬達二十步的通道之外,兩面全是高山,乃是易守難攻之地。
此時的陽平關由蜀中大將楊懷駐守,由于前面有漢中張魯頂著,所以楊懷在這里活的很愜意。
「將軍,前方來了一隊兵馬」親兵來報道。
「隨我去看看」楊懷立即帶著親兵向著關頭走去,不遠處果然果然出現了一隊殘兵,衣甲破損,隊伍凌亂,連帥旗都丟了,一看就是一支潰逃之師。
「楊將軍,快開城門」關下一個領頭的將領叫道。
「你是何人?」楊懷看著關下的那員將領,覺得有些眼熟,但是一時間又想不起來。
「我乃漢中大將楊任」
楊任這一喊,楊懷頓時想起來了,這人還真是漢中的上將軍楊任。
「楊將軍,你怎麼會在這里?」楊懷盯著楊任道。
「曹賊巨奸,用騎兵三日內縱橫八百里,我軍觸不及防,被打的大敗,楊將軍,快開門」楊任一邊喊著,一邊不停的向著身後看去,好像是怕有追兵一般。
「開門」楊懷下令道,其實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他雖然知道劉璋于張魯不和,但是楊任畢竟是漢中上將,官位比他高出不少,沒辦法只好先讓楊任進關躲避,然後再向劉璋匯報。
楊任進了關之後,立即帶著兩個親兵向著楊懷走來。
「楊任將軍,到底是怎麼回事?」楊懷急道。
「楊將軍,漢中失了,張太守生死不明,曹軍已經攻下整個漢中了」楊任大哭的跪在地上。
楊懷上前想將他扶起,就這這時,楊任背後的親兵眼中冷光一閃,拔出佩劍如同一道閃電一般向著楊懷的脖子砍來。
楊懷大驚,剛想躲過,可是劍已經砍在了他的脖子上。
「嗤」的一聲,楊懷的脖子被削去大半,只留下一塊皮還連著,頭顱一歪直接掛在了脖子上,雙眼之中還充滿了迷茫,到死都沒有明白為什麼這個人的速度為什麼這麼快,其實楊懷哪里知道,自己面對的可不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親兵,而是勇冠天下的呂布。
「敵襲」楊懷手下的親兵立即大叫,一時間關內益州兵紛紛動了起來,而剛剛楊任所率領的那支殘兵此刻終于揭去了偽裝,一個個彪悍無比,殺的關內的益州兵根本就沒有還手之力。
「呂將軍,你速去斬落關鎖,放大軍進城」楊懷一邊殺敵,一邊大叫道。
「放心」呂布棄了手中的佩劍,從益州兵手中奪過一桿長槍,如同蛟龍出海一般向著益州兵殺去,這些益州兵本來就久疏戰陣,又死了主將,此刻哪里能是天下第一勇將呂布的對手?
呂布一步不停,遇神殺神遇佛殺佛,片刻之間變殺到關前,斬落了關鎖,外面的曹軍見關門一開,立即鐵騎沖鋒。
「降者不殺」楊懷舉槍高喝。
關內的益州兵一時間降者無數,其它的也被呂布和楊任斬殺殆盡。
奪下陽平關之後,呂布和楊任故技重施,又奪下了又奪下了白水關斬了守將高沛,第三關乃是蜀中的三軍統帥,嚴顏親自把守。
曹*知道自己的這些小伎倆只能騙過楊懷高沛之流,根本騙不了嚴顏,所以大軍到了白水關之後,停滯不前。
曹*再次拿出了曹丕的手書對徐庶道︰「軍師,該施行第三步了」
「主公放心,此次我依然親自執行」
曹*這才放心的點了點頭。
成都劉璋得知漢中和陽平關和白水關失守之後,驚的險些從大座之上跌下來。
「孝直,如今該怎麼辦?怎麼辦?」劉璋身體都有些發抖,法正看著劉璋這副德行,心中不禁感嘆,劉焉也算是一代梟雄,怎麼生出這麼個沒用的兒子?
自己排擠張魯,而曹*又勢大,人家不投降才怪,而且在這件事上法正還真沒法開口,劉老狐狸和張魯的母親有一腿,劉璋才嫉恨張魯,總不能讓人家法正說,誰讓你爹勾引張魯他媽?
所以漢中失守早就在法正的預料之中。
「主公,益州還有兩道屏障,廣元和劍閣,這兩關都由嚴顏將軍親自把守哪怕曹*的大軍再是善戰,也不可能攻破這兩道雄關,曹軍久攻不下,必定斷糧,到時候我們舉益州四十萬大軍與之決戰,定能取勝」
「可是陽平關和白水關同樣是天下雄關,兩日之內便全失了」
法正一听,氣的險些暈過去,這個劉季玉怎麼連這麼簡單的邏輯思維都不明白?
「主公,漢中失的太快,楊懷和高沛還沒有準備,這才中了曹*的奸計,嚴顏將軍乃是統兵上將,勇冠三軍,行事又極為謹慎,定能守住」
「哦,原來是這樣」劉璋的臉上終于露出了輕松的笑容,可是法正的眉頭卻是皺了更深了。
攤上這樣一個主公,法正真的不知道,這益州到底還能不能守住。
只是劉璋和法正都不知道,成都城中已經有一股暗流在涌動了。
成都城劉府內。
這個劉府可不是劉璋的劉府,而是劉瑁的府邸,這劉瑁乃是劉璋的兄長,劉老狐狸有四子,長子和次子當年在長安就已經因為想謀害李郭二賊,沒有成功,後來被李郭二賊所害,而這個劉瑁乃是劉老狐狸的三子,劉璋乃是四子。
按理說自古傳長不傳幼,劉老狐狸應該把大位傳給劉瑁才是,可是劉老狐狸卻把位置傳給了劉璋,這讓劉瑁十分憤怒,但是又無可奈何,要是換了別人,估計這劉瑁不是死了就是已經被軟禁起來了。
可是劉璋倒好,非但沒有把人家殺了,也沒有軟禁,法正雖然苦勸,但是劉璋卻來了一句,劉瑁乃是我的兄長,我初領益州,怎麼能做此等手足相殘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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