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鹿山書院後面的高山上,有一座庭院,哪里有不世人杰,有一次我背著叔父偷偷的進去看過一眼,雖然只要寥寥的幾個人,但是我知道那座庭院里的人非常可怕」
「這個我也知之甚少,到時候問叔父吧」司馬防道。
「大哥,我想你知道的應該比我多,因為那一次我見到了一個人,听到了一句話」
「誰?什麼話?」
「諸葛亮,這個人本來是一個無名之輩,瑯邪諸葛氏更是早就已經沒落,我還派人調查過,得知這諸葛亮自幼便因為家道中落四處飄零,後來因為躲避戰火才去的荊州,可是就是這樣的一個人,成了如今智近于妖的臥龍,前翻更是連著破了荀諶的青蛇盤龍陣,和雷霆戰車陣,難道大哥以為這僅僅是聰明,就能勝任的嗎?沒有藏書,沒有名師,諸葛亮怎麼會如此妖孽?」
司馬朗一听,頓時反應過來道︰「你是說這諸葛亮便是天才學院出來的?」
「那還用說?我親眼所見」司馬懿正色道。
「那你听到的那一句是什麼?」
「臥龍鳳雛兩人得一便能安天下」司馬懿頓了頓隨後又道︰「止于夢,醒于醉,天下諸侯皆可廢」
「什麼?」司馬朗一驚隨後道︰「怎麼可能?誰有這麼大本事?天下諸侯皆可廢?好大的口氣,這人到底是誰?是何來歷?」司馬朗問道。
司馬懿看了一眼司馬朗,看來這司馬朗是真的不知道了,只好搖頭一嘆道︰「我也不知道,但是那個院子里的人絕對不止這些,現在臥龍和鳳雛已經出世,剩下的幾人,想必也快了」
「……」
其實這也算是司馬懿命大,如果這司馬朗再晚來半柱香的時間,估計司馬懿的小命就不保了,因為在黃河以南,馬超已經率領西涼鐵騎,在這里等著了。
「將軍,看來這司馬懿是等不到了」郭嘉一嘆道。
「難道並州出事了?」馬超的雙眼緊緊的盯著對岸。
「應該不會,司馬懿可能不會再回長安了」
,馬超一听,頓時點了點頭,現在司馬懿要是回長安的話,無疑是自尋死路。
「將軍,其實在下還在擔心一件事」
「何事?」
「西涼」
馬超一听,隨後不以為然道︰「先生怕是多慮了,西涼本來就是貧瘠之地,士族並不多,有我的西涼鐵騎在,誰敢造次?」
郭嘉一听頓時不語,其實他很想說,你馬家就是西涼最大的士族,但是最後還是憋在了心里。
「讓將士們都出來吧」馬超下令,邊上的土坡後面立即奔出一隊隊西涼鐵騎,草叢里,一個個弓弩兵掀開身上的雜草。
「將軍,南面出現一隊大軍」親兵來報,馬超頓時神色一凝,隨後道︰「集結大軍,看看怎麼回事」
「將軍,來的好像是馬岱將軍」又一個親兵跑來報告道。
郭嘉一听,頓時面色一邊道︰「壞了,益州肯定是出事了」
果然,沒多久,就見到馬岱帶著一隊大軍過來了,幾乎人人掛彩,一臉血污。
「怎麼回事?」馬超立即迎了上去。
「大哥,益州失了,愚弟該死啊」馬岱見了馬超頓時大哭道。
馬超一听,臉色一變,隨後道︰「怎麼失的?」
「大哥,士族狡詐,在軍糧里做了手腳,將士們一個個都腿腳發軟,士族趁勢猛攻,我十萬大軍……」
「十萬大軍就剩下這麼點了?」馬超看著馬岱背後的殘兵敗將道。
馬岱點了點頭,其實他也沒辦法,誰讓士族這麼狡猾?而且無孔不入,他一個武將,哪里能是那幫老奸巨猾的家伙的對手?
「將軍,此戰非馬岱將軍之過」郭嘉勸道。
馬超一听,這才作罷,但是心中卻難以釋懷,十萬西涼兵,戰力之強,絕對能橫推幾十萬士族的僮客,馬超心里疼的直哆嗦。
「先生,你看這長安?」
「長安現在是無主之地,前翻被司馬懿折騰之後,百姓更是民不聊生,我看還是稟報中山靖王處理吧」
馬超一愣,隨即感覺有些不對勁,既然這郭嘉乃是陳大軍師介紹來輔佐他的,那麼最少也應該稱呼一聲主公吧?怎麼會還喊中山靖王?
「將軍不必懷疑,郭嘉投河北,乃是為了大義,但是對于曹公,還是有些愧疚,郭嘉身上有債,總是要還的」
「如此,便上報主公處理吧」
「但是有一件事將軍必須先做」
「哦?何事?」馬超問道。
「將軍速速趕回西涼,或許還能來得及…….」
馬超一听頓時面色一變,隨後急道︰「先生,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郭嘉搖了搖頭道︰「沒有,但是這一次,天下諸侯皆被算計,連中山靖王也未能幸免,將軍認為你會是意外嗎?」郭嘉凝重道。
「先生有所不知,我西涼以武為尊,馬超雖然不才,但是在西涼的地位卻是無人能撼動」馬超頗有些自得道。
「將軍,听在下一句勸,天下之大,能人無數,太平時期尚且爾虞我詐,就更別說方今亂世了,難道你沒听軍師說過,越是自己認為安全的地方,往往越不安全」
之前馬超還有些不以為意,但是後面郭嘉直接把陳大軍師搬了出來,立馬變得凝重起來。
「先生,那我們立即趕回西涼?」馬超被郭嘉這一說,也感覺有些不對勁,不說別人,就是他的父親馬騰都快三個月沒有傳來消息了,期初馬超還真沒有在意,但是現在一听郭嘉的話,頓時感覺後背上都涼颼颼的。
「在下還有些要事要處理,就不過去了,還望將軍當心」
「先生,你這是要回到曹*身邊去?」馬超猶豫道。
「也是也不是,總之到時候,將軍會知道的」
郭嘉的話讓馬超有些听不懂,但是馬超卻能听出他話里的無奈,隨後道︰「先生,在下可否問先生一件事?」
「將軍可是想問當初你讓我送到河北的信?」
馬超一听,頓時怒道︰「這麼說,我寫給的軍師的信,你根本就沒有送出去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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