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沮大媒人出馬,那還真是不同凡響,先是到了甄家,蘿卜加大棒來了一番,甄家老太太當下便同意下來。
其實不同意也不行,自家閨女跑人家陳大軍師家里住了幾個月了,再說憑咱們陳大軍師在河北的地位,誰不想活了,來跟陳大軍師搶女人,這麼一算,這甄大小姐除了咱們陳大軍師之外,想嫁別人,那還真是不容易。
劉大爺那邊就更不用提了,直接是舉雙手贊成,反正陳大軍師的女人多,孩子就多,河北的後備力量就足,這個可是劉大爺樂于見到的。
兩邊一搞定,陳大軍師鬼鬼祟祟的回到家里,還是更往常一樣,先探頭看了一眼,見張仟正在和甄家小姐聊天,不由的有些心虛,進去之後,連頭也沒敢抬,就直接向著屋里走去。
「哎?夫君,你今天怎麼了?」
「哦哦沒事!」陳大軍師做賊心虛,也不敢多說,再一看已經沒了影了。
「夫君今天好奇怪」張大小姐疑惑道。
「姐姐,說不定又是遇上什麼大事」
「嗯,有可能」
陳大軍師前腳剛進了房里,沮授後腳就進來了。
「先生」
「哦,是夫人啊」
「軍師里面呢」張仟立即前面引路道。
「夫人誤會了,沮某今天是來找夫人的」
「找我?」張大小姐有些奇怪了,沮授找她能有什麼事情?
「不錯,在下就直接說了,難道夫人不覺得這甄家小姐住在這邊有些不妥?」
「不妥?」張仟一愣隨後道︰「卻是有些不妥」
「有何不妥?」甄宓開口道。
「甄家小姐尚未出閣,便住在一個男子家里,難道這還不是不妥嗎?」
甄宓頓時俏臉一紅,其實這些日子以來,他看似十分輕松,實際上心中忐忑無比,有一種難以言明的感覺。
「先生有何事不妨直說」張仟似乎已經猜到了一點。
「老朽也就不饒彎子了,夫人是否覺得應該給甄家小姐一個名分?」
兩女雖然都大概知道了沮授的來意,但是听沮授親口說出來,還是有些措手不及。
「這個先生就不用了*心了」張大小姐輕笑,隨後對著陳大軍師的房間大聲喝道︰「陳隱軒,你給我出來」
陳大軍師听到這一聲大吼,頓時嚇得打了一個寒戰,別說這麼多年來,陳大軍師這怕老婆的習慣,到現在也沒有改過來,只好硬著頭皮走了出來。
這下邊上的沮授和甄宓都有些不明所以了。
「什麼事夫人?」陳大軍師勉強擠出幾分笑容道。
「你去找的公與先生?」張大小姐直接問道。
「是」陳大軍師木訥的點了點頭。
「姐姐,要不就算了」甄宓在一邊嬌羞道。
張大小姐沒有理會她,隨後對著陳大軍師道︰「甄家妹子在這里時間也不短了吧?」
「嗯」陳大軍師木訥的點了點頭,隨後道︰「仟兒,你也知道我……」
「我知道什麼?拖了這麼久了,難道你就沒有想過甄家妹子作為一個女兒家的感受?」
「想過」
「記住,做男人不能猶豫」
陳大軍師一听,頓時覺得有些頭暈,這還是自己那個媳婦麼?
其實陳大軍師是對女人沒有多少了解,只看到張大小姐平日里管的很嚴,但是人家卻也不是不知好歹的人。
「…….」
陳大軍師又娶親了,還是河北甄家的小姐,一時間便傳遍了天下,又是一陣忙活。
陳大軍師軍師婚後,整個河北再次如同一台機器一般,全部動了起來。
招兵的招兵,內政的內政,陳大軍師還給河北制定了一個五年計劃,說實話陳大軍師也不想再拖下去了,五年已經是一個極限了。
春去秋來,轉眼之間又是一年過去了,這一年天下出奇的安靜,劉大爺和陳大軍師在河北聯手大干,百萬大軍已經差不多全部經過訓練,一排排民房拔地而起,街道上更是川流不息,整個河北都是一片欣欣向榮。
中原。
經過連番大戰,潁川士族最後還是敗于曹*之手,在荀氏八龍衛的的護衛之下,逃到了江南。
曹*見了之後,再次寄起屠刀,開始對中原的士族開始瘋狂屠殺,中原的士族本來還留下一些後手,但是都被曹*連根拔起,其實這也難怪,曹*和劉大爺不一樣,只要是和士族扯上一點的關系的,曹*立即開刀問斬,毫不猶豫,有的祖上是士族都直接逃到了江南,至此中原大地上再也沒有了士族。
而曹*也學習劉大爺開始新政,還專門派出了劉曄,去河北跟陳大軍師學習新政。
中原大地如同雨後春筍一般,呈現出一片的生機。
洛陽,曹*站在城頭之上,看見百姓和大軍一起忙碌,每一個的臉上都洋溢著幸福的笑容,讓曹*不禁一陣感嘆。
「主公」徐庶從城下走了上來。
「元直,何事?」
徐庶揚了揚手中的竹簡喜道︰「你看主公,這是河北陳大先生送來農耕之法,據說有此法之後,可以讓糧食增加數倍的產量」
「哦?」曹*頓時大喜道︰「這可是一件大禮啊」
曹*和劉大爺不一樣,中原乃是四戰之地,最緊缺的便是這糧草,百姓大軍都是靠著粗糧度日,幾乎每天都有餓死人的,期初曹*也好,還是士族也罷,都去河北偷偷的學過種植之術,但是始終都沒有學會,有時候產量甚至還不如之前,讓他們頭疼不已。
其實他們哪里陳大軍師在種子上下了功夫,他們學的那些其實從種子上就已經錯了。
這也讓天下各地諸侯都開絞盡腦汁,但是始終不得其法,所以陳大軍師送來的絕對是一件大禮。
「主公,自從這中原沒有了士族之後,你是否感覺到好像輕松了不少?」徐庶問道。
「的確如此」曹*點了點頭道︰「我這頭風都好久沒有犯了,好像是一座壓在我身上的大山被推開一般,渾身都舒爽無比」
「少了士族,主公的權利才完整」徐庶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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