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感覺就好像閃電從發絲到腳尖流過,讓他越發興奮,動作大開大合起來。
身下的女人哪里經過這種仗勢,不一會兒,受不了刺激,哭了出來。
但是她並不是像其他女人那樣哭出聲,而是無聲的流淚,咬住紅唇,竭力忍耐,只是,有時候盛世動作太重,不小心嗚咽出聲。
即使已經失去理智,也會忍耐麼?
真是奇怪的女人。
不過盛世已經無暇顧及這些事情,他此時此刻,只想盡情的佔有這個女人。
夜,還長。
等盛世稍稍滿足,身下的女子,已經不知道是因為太累還是太痛,昏厥過去。
盛世習慣性的拿起支票薄,準備給這個女人她應得的報酬的,可是看到她楚楚可憐的睡臉的時候,他突然覺得,這樣用錢打法這個女人,是不是有點可惜,畢竟,這個女人,身體很美味。
起身去浴室沖過涼水,盛世才驚覺自己今天的縱情。
是的,在這個女人身上,他險些失控了。
流年醒過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個場景。
陌生的凌亂奢華的king-size大床,床上曖昧的痕跡,**著身體的自己,半透明的浴室傳來水聲。
這些都沒有雙腿間的刺痛,讓她更加清楚的知道發生了什麼。
難道,她shi!身!了?!
季流年忍住嘴里的尖叫,當務之急,就怎麼樣才能悄然無聲的逃離這個如同皇宮般華麗的套房。
她揉揉因為宿醉痛疼的頭,竭力使動作快速安靜。
但是腿間的痛疼讓平時簡單的動作都顯得有些吃力。
包包都衣物都散落一地,流年沒心情管其他,胡亂的把看起來像自己的東西塞進自己的包包里,然後躡手躡腳的走了。
門剛關上,于是半透明的磨砂門就被打開了,盛世身上的水珠並沒有擦干,只是簡單的圍著浴巾,他看了一眼原本就很凌亂,只是在那個女人翻過之後,更加凌亂的床。
敏銳的發現,自己的手表不見了。
盛世帶的手表不是那些所謂一線品牌出產的,而是是瑞士定制的,那種表,極少有人能看出它真正的價值,可是它的做工,材質,還有表里面的衛星定位等等,讓這價格愈千萬的手表,物有所值。
盛世冷笑一聲,他居然也有看走眼的時候,居然覺得用錢打法這個女人很可惜?人家自己眼光獨到,拿了整個房間最價值連城的東西。
這種覺得自己被騙的感覺,還夾雜著一點淡淡的失望,讓盛世深深記住了這個女人的臉。
坐上出租車,季流年才感覺雙腿間有什麼東西在滑落??這種感覺?簡直讓人抓狂。
已經是深夜,回家去會讓媽媽擔心,流年只能報出好友凌佳佳的住址。
凌佳佳睡眼松惺的打開門,看到狼狽的流年,驚訝的在一瞬間,睡意煙消雲散︰「流年,你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季流年覺得自己沒力氣說話,凌佳佳是她多年的好友,懂得她,拉著她進來,替她放下包包,體貼的說︰「是想洗澡,還是直接休息?」
「洗澡。」
凌佳佳麻利的幫流年把以前過夜留下來的睡衣清出來,然後安靜的在客廳等她。
流年洗的很慢,她覺得自己很髒,不管那個房間多麼奢華,不管自己當時是不是不清醒,都改變不了自己一時放縱醉酒,給了別的男人可乘之機,失去了最珍貴的第一次。
等流年出來,凌佳佳已經熱好一杯牛女乃,做出傾听的姿態。
「佳佳,我剛才跟一個不認識的男人,發生關系了。」
她講的很慢,也很平淡,但是掩藏不了里面的惶恐跟傷心。
「什麼?你再說一遍?」凌佳佳驚訝的瞪大雙眼,好似不相信一般又追問一遍。
「我,shi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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