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不斷的挑釁,讓她格外煩躁。♀
「閉嘴!這里沒你說話的份!」季流年干脆利落的呵斥讓女人一直媚笑的臉僵了起來。
「哦?那你又有什麼說話的份?」盛世好像很有興趣的問道。
季流年咬牙,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她是他的誰呢?
女朋友?不是。
情fu?她又說不出口。
她為難的表情讓盛世好像很滿意這個回答,他打了一個響指,說︰「清場。」
本來還在顛鸞倒鳳的一群男男女女都站了起來,整理好衣服通通出去了。
偌大的包廂就只剩下盛世跟季流年。
終于可以講正事了,季流年還沒開口,盛世就端著一杯酒湊在她嘴邊,她微微抿了一口,就皺眉不喝。
她不喜歡喝酒,酒量也很差。
「這就是你求人的態度?」盛世沒有生氣,反正把酒拿起來一飲而盡。
「你知道?」
「有什麼事情是你知道了我卻不知道的?」
「是不是你?」
「這重要麼?不管是不是,也就只有我能解決。♀」
對面他狂妄的語氣,季流年沒有反駁,而是低聲下地的懇求到︰「你幫幫季氏吧,不然它會垮掉,我爸爸也會坐牢的。」
「你說過,你沒時間,那麼我為什麼要為你花時間呢?」盛世涼薄的說道,眼神充滿諷刺。
季流年咬著唇,壓制住自己的情緒繼續求到︰「對不起,我錯了,我不該說那樣的話,求求你幫幫季氏吧,求你了。」
看到她終于低下了她高傲的頭,低聲下地的求著他,為什麼他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高興呢?
「想要我幫忙可以••••」听到有轉機,季流年開心的抬頭,就看到盛世下巴微抬,示意季流年看到桌上的冰桶。
里面有十幾瓶酒。
季流年明白了盛世的意思,如果她能喝完這些就,他就出手幫季氏。
「你說話算話?」
「你可以選擇不信。」盛世做一個請便的手勢,不再講話。
季流年站起來,一步步住到桌邊,她沒得選,只有盛世可以就季氏,她不信也得信。
她拿起一瓶酒就往嘴巴倒,一瓶灌完,她的喉嚨跟胸口就好像火殺一般的炙熱痛感。
季流年咬咬牙,又拿起一瓶,直接灌下去。
這樣喝到第三瓶的時候,她的視線已經有些模糊。她不斷地跟自己講,你可以的,喝完這些就可以救爸爸了,季氏也不用改姓了。
盛世看著她有些不穩的搖晃,就知道她已經要醉了。
為了季家,她可真不惜一切,可以輕易求他,可以向他低頭,還可以喝著她並不喜歡的喝。
當季流年拿起第四瓶酒的時候,盛世握住了她的手腕。
季流年被甩開他的手,眼神透著倔強明亮的光,咬字都有些不清晰,里面的意思卻斬釘截鐵的表達出來︰「我喝的完,放手。」
她執著,堅定的眼神讓盛世的心,好像被什麼狠狠敲過一樣,酸而軟。
這個女人好像把她所有的逞強,固執,傲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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