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盛世手上的傷口居然是季流年弄出來的,c有些驚訝︰「季小姐,惹怒太子,後果很嚴重。♀」
季流年無所謂一笑︰「知道剛才我昏過去是為什麼麼?心髒痙攣,差一點就活不過來,不用他發怒都可以讓我差點死掉,所以我還怕什麼呢?有本事就打死我,死了就可以擺月兌你們這種讓人惡心的變態了。」
季流年說完,c已經氣的臉色有些發黑,正想叫女佣來壓著季流年下去,就看到盛世站在門口,手還在滴著血。
「幫我包扎。」
季流年冷笑一聲。
「我不懲罰你,但是我可以懲罰別人。」
季流年終于正眼看著盛世,眼里是毫不掩飾的恨意。
「把藥拿過來。」
醫生把幾種消毒的東西跟紗布拿了過來,房間里的人消失的干干淨淨。
季流年看著幾種藥水,有碘酒,酒精之類的,她故意拿著最刺痛的酒精倒在傷口上。
盛世眉頭都沒有動一下,好像有一點都不同的模樣,整個過程,季流年的動作都很粗暴,完全是故意讓盛世痛。♀
季流年不知道,在她暈倒的時候有那麼一瞬間,心跳是停止的,他那一刻,血液都是冰冷的,心髒好像隨著她停止了一般,那種丟失了很重要的地方的感覺,讓他第一次覺得害怕。
害怕她,死在他前面。
「你該上藥了。」他剛才很粗暴,幫她洗澡的時候,就看到她身下的一絲絲血絲。
「你出去。」她不想在他前面上藥。
「好。」盛世輕輕的答應了,季流年以為自己幻听了。
房間里灑滿了銀色的月光,盛世穿著一件黑色的襯衫,領子上的幾顆扣子沒扣,露出胸膛,臉上因為失血過多,有些蒼白,神情似乎還帶著一點憔悴。
不過這一切並不難看,甚至帶著貴族落寞的頹廢氣質,憂郁的讓人心疼。
季流年看著他月光下的輪廓,想不明白,明明這樣好看的人,卻是畜生的心肝。
上完藥,季流年看著鏡子里的自己,不知道這種暗無天日的生活要持續到什麼時候,她到底又能堅持到什麼時候呢?
站在窗口,想起了一句話一段話︰不論兩個人走得有多近,在某一個時刻,你總是會突然覺得對方像個陌生人。
入夜的城市比白日看上去要陰森很多,一棟棟大樓因為失去了紫外線的照耀而身影模糊,乍一眼看去就好像是無數蟄伏在黑暗中的龐大發電機,會在某一個未知的時刻馬力十足地運轉,用機械的力量摧毀已經超出人們控制的世界。
她拿起盛世床頭的煙,不熟練的點起一支,然後洗了一口,狼狽的咳嗽起來,咳的眼淚都留了出來。
「不要傷心。」
是呢,她怎麼能為這樣一個禽獸傷心呢?季流年擦干自己眼角的淚。
盛世推門進來,就看到季流年拿著煙,他的臉色頃刻間變得很難看,他走到她面前,搶下煙,滅掉。
「不許抽煙。」
第五更還在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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