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了吃完的東西，季流年無聊的打開微信，跟凌佳佳聊天。
「親愛的，在干嗎？」
「上班，你呢？」
「在醫院。」
「你怎麼了？！」
季流年添油加醋的把今天的事情說了一下，凌佳佳的電話就來了。
「你傷的重不重？那個賤~人!!」凌佳佳語氣氣急敗壞。
「我沒事，就是腫了一點。」由于兩人對後面一句話意見都一致，所有完全沒有討論的必要，直接說其他的。
「你那天沒事吧。」那天醉酒之後，流年就來了盛世這里工作，就沒有見面了。
「沒事，流年，我做了一個決定，不知道是對是錯。」
「什麼？」
「我跟顧微然在一起了。」
「什麼？！你們?真的?你不怕你媽打死你啊。」
雖然他們沒有血緣上的關系，但是名義上還是兄妹，這種可能會遭人話柄的事情，不像是怕麻煩的凌佳佳會做的事情。
「我也不知道什麼回事，就這麼答應了。」凌佳佳語氣帶著一些說不清的情緒。
「你確定了自己喜歡他麼？」這個問題她們討論過，可是沒有很明確答案。
「跟他在一起，我覺得開心。」這句話，但是一些淒然。
凌佳佳雖然這般沒心沒肺，可是，本質上並不是一個很容易開心的人。
很容易高興，可是，不容易開心。
有人問，高興跟開始不是一個意思麼？
當然不是，高興是一種情緒放大，你可以為吃到好吃的東西，看了看好的電影，踫到一個有趣的人，所以高興，可是開心不是，開心是一種從心底傳出來的東西，只有打動了心，才會覺得開心。
流年知道，佳佳大部分時間，都是高興但是並不開心。
多麼難得，能有一個人出現，讓她覺得開心。
流年語氣放柔︰「親愛的，你覺得開心就好。」
凌佳佳在手機的那一頭一笑，她就知道流年會這麼說，她們總是無條件的支持著對方的決定。
「對了，你要我查的那個車牌號，有頭緒了，你現在方便講話麼？」
流年看了一眼盛世正打開門，準備出去丟垃圾，于是說︰「可以，說吧。」
「這個車牌號確實不是本市的，而是香港的，而且這個車牌有了好幾年並不是剛剛才有的，但是時間有些久，查不到具體的人。」
香港？季家誰在香港還有關系呢？
季流年沒有講話，心底盤算著。
「你自己要早作打算，對了，我幫你看著湯珈鋮呢，不會讓別的小妖精惦記他。」
季流年笑了出來，吐槽了幾句就掛了手機。
這時候盛世剛好走進來。
她把手機丟到枕頭邊，說︰「盛總，我這里已經可以自己照顧自己了，不用麻煩你了。」
又來了，這種客套的語氣，生疏的態度，讓盛世有些煩躁。
每次他以為自己可以跟她更加接近的時候，流年就能用這種態度提醒他，他們之間，連朋友都不是。
盛世壓抑著情緒說道︰「你現在這樣怎麼照顧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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